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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举动除了金旗外谁也没注意,连功至融合中期的柏夏也没意识到。他太狂枉、嚣张,平时一般武林高手对他而言就如大人打小孩,对付几个昆仑老门派的所谓剑客,根本没想过危险二字,所以除了攻击他根本没设防。
宽剑应掌而入,入体猛地爆炸!“轰”地一声闷响,柏夏连退两步,一脸不信地看着腹部到胸口炸出一个面盆大小的窟窿,鲜血裹着肝肠、心肺一古脑淌出。柏夏双手乱抓着血淋淋的内脏往胸腹地塞,塞入、滑出,再塞、再滑出……那种景象吓得齐帆惊叫起来。
宏光道长说了个“走”字,当即窜出酒铺飞驶而去。青城四人也同样急速离开。只有随柏夏来的四人眼睁睁看着主子惨烈的“表演”不知所措。
柏夏也许突然省悟了,凭自己无法堵塞住流淌的内脏,他停止动作一脸不信的样子伸手摸着脑袋,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怦”地声响,鲜血飞溅!
不知谁喊了一声:“快送医院!”四打手像惊醒一般冲上来抬起柏夏就跑,一路滴淌下来的血水像书写着无尽的省略号。
所有的人都跑了出去,包括金旗,都不愿意站在满地粘粘的血水中。隔壁青衣酒楼的食客闻讯赶来,一时人头攒动拥挤起来。
金旗发现挤出人群后齐帆一个劲在笔记本上记着,忙得没法顾及自己,他也没打招呼走了。一边走一边还在琢磨刚才刺入柏夏身体会爆炸宽剑的机巧,想来想去弄不明白。走出新街就见柏一官为首一行十几人朝东飞奔而去,没多远柏一官腾身升空剑光一闪而没。金旗知道他们去追昆仑剑士,他也在黑暗中升入天空遥遥追随。
远远就看见蚂蚁大小的人影在公路上飞驶,不时掠过行驶的车辆,速度很惊人,不过还是快不过闪电而至的剑光。柏一官丧子心痛发疯般追击终于看到了敌人,招呼也不打一个飞剑划空而下。
金旗突然发现搞错了,这四人不是昆仑剑士而是唯恐殃及池鱼的青城山人,想到一亿元和十件宝贝他毅然释出镇天印。刹那间青虹爆开天地间一片青光,无数长芒手臂般抓向凝在半空正指挥飞剑搏击的柏一官。
公跑上亡命奔跑的四人感觉到头顶寒意袭人,抬头望去惊得脸无人色,一片晶莹剑影兜头压下根本无法躲避。慌张中各用武器格档,可惜仙凡差距不是一般大,“乒乓”数声,四人手中只剩刀剑之柄。剑虹如雨正在落下,至此四人无奈地闭上眼睛……奇怪,等了几分钟还不见剑刃及体,睁开双目发现漫天光彩消失了,面前静静地站着一位头戴黑纱罩的神秘人物。
四宗主觉得有些眼熟,想了想脸上浮起惊容,疑道:“前辈是……”
“哈哈,四宗主还算有记性。怎么样,我路过顺手救下四位总该说声谢谢吧?”
“刚才是前辈仗义?”
“柏夏的父亲柏一官也算金丹级人物,为报子仇愤而追杀,想飞剑取你们性命。后面还有许多长白禅意门的帮从赶来,我看你们还是越野而去吧。”
青城山四人总算明白面前不但是救命恩人,还是个能轻易收服金丹高手的绝顶宗师,吓得四人慌忙跪下连连称谢。
黑罩人说:“四宗主挺厉害的,一招嫁祸于人就把火引到昆仑去了。其实你们四人腰间腰带里都藏着天金砂,呵呵,厉害啊!”
被人戳破诡计总有点羞色,四宗主忙说:“前辈若想要天金砂,晚辈愿献上。”别小看这句话,其实是说我的给你,另三人就留下吧。
黑罩人大笑说:“我不是柏夏,只需给我看一看真伪就行。”
四宗主解下腰带倒出一把天金砂捧到黑罩人面前。金旗伸手捻起几颗立即明白自己天释戒里的正和此一般无二,也就是说自己有二十九麻袋天金砂,这真是喜出望外。他放回手指间天金砂,说:“收好吧,也不容易。不知四宗主用钱物换修真大法的事还记得否?”
“当然记得,当然记得,本门早准备了二亿人民币、或者一亿人民币加十件宝贝任前辈选择。”
“好,回去等吧,三月之中我会派人来换。现在你们朝东去吧,追兵就差三里了。”
青城山四人一听慌张作礼,急急奔东而去,逃命速度很快,转眼不见了人影。
金旗从镇天印中放出昏迷的柏一官,一缕劲气直刺丹田,“目识境”中柏一官体内气息乱涌,一颗亮闪闪的金丹瞬间暗淡下来,浑身汗毛孔中渗出点点鲜血,四肢不停抽搐。就这一刻金丹高手变成老弱病残,而且是永不能修真了。望着不远处拼命赶来的长白门人,金旗淡然一笑,慢慢升入空中。
柏夏死了,柏一官废了,接下来白眉、还是青眉呢?
一进县城就觉得气氛不对,四海旅馆前被绳索拦起,十几辆警车警笛长鸣、警灯闪烁,几十名警察荷枪实弹严阵以待,上千名围观群众在绳圈外交头接耳乱成一片。柏夏尸体在县医院,警察要捡查也不该包围四海旅馆呀?金旗正在疑惑,一眼瞥见人群里正踮着脚张望的女记者齐帆。费了不少劲好不容易挤到她身边,轻轻拍拍柔弱的肩膀。
齐帆正在烦恼无法进入现在,觉得有人拍肩,不耐烦地说:“别拉拉扯扯,没看见人家正忙着吗?”扭头看见是金旗时,粉脸泛起红色,小声说:“是你呀。”
金旗一手搂着她肩膀,两眼望向旅社,问:“发生什么事了?惊动这么多警察。”
“听说长白禅意门的白眉长老死了,是被青眉长老杀死的。旅馆人发现报了警,等警察到后青眉长老拒绝出房,把自己和死者反锁在房间里根本不理睬警察。现在警察正在喊话,双方僵持着。你说白眉和青眉都是德高望重的古武领袖人物,怎么可能自相残杀呢?要不是青眉长老疯了?”
这真是震撼人心的消息!青眉杀了白眉。为什么?金旗头脑中同样一团浆糊。他情不自禁双目凝神朝旅馆内部望去。
人都集中在一楼,东面几间房里六、七十个长白禅意门人双手抱头蹲在墙边,几十支微冲指着他们。西边走道里贴墙站着两排武警,全副武装一级戒备。中间106室房门紧闭,门号两名执枪警察正在隔门喊话。
目光透过106室木门里面一付惨状:白眉横尸床上,额头眉心豁裂开一个大洞,红白浆液流得满脸、满床都是。死者右手垂在床边,五指紧紧握着一块白色晶体。原来胖胖的身子一下子干瘪成一壳子,左手五指深陷床铺软垫看得出临死的痛苦。
靠墙一张床上青眉长老盘坐着,姿态很滑稽,双手捧着脑袋一脸痛苦样子,膝盖上一块双拳大小的白色晶体中一缕黄色烟雾正源源不断地射入青眉张开的嘴巴。吸收黄色烟雾也许是个痛苦的过程,青眉长老双手紧按脑门时皮肤都挤破了,血迹弄得满脸都是,模样狰狞。他浑身颤抖着、抽搐着,竭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看到这番场面金旗当然明白其中原因,这是一场夺宝夺命、兄弟相残的战斗!
看来白眉、青眉通过青衣峰一战深感力量不足,对于突破金丹的渴求已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用收魂水晶拘役金丹高手的金丹是惟一捷径,那么对面坐着一位受伤的金丹高手这种诱惑实在是大呀!什么手足之情、同门之谊,“利”之当头谁又顾得了谁呢?
也许是白眉先动手?也许是青眉早已虎视眈眈?看白眉临死还紧握着收魂水晶,便知不是他不想而是慢了一步!不知眉心裂开的刹那间白眉可曾想起“报因”二字。
金旗看得、想得忘情了,不知不觉右手用力把齐帆搂进怀里,而且是紧紧的那种。齐帆在他手搭香肩时就心如鹿撞,“怦怦”跳个不停。自己挣扎了,尽管很轻微也挣扎、暗示了,可是这家伙不但不松手,反而越搂越紧,自己整个身子都在他怀中了。很想挣脱出来,偏偏浑身酥软提不上劲来,依偎在他胸口听着如擂鼓般激越的心跳,就像入魔一般动都不想动。“光天化日你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吃我豆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齐帆一遍遍暗暗责备,可是却发不出声来,真奇怪!
齐帆仰起脸见这家伙一脸神往的样子,双目闪闪发亮,他在看什么?
金旗看见就在青眉吸入水晶中最后一丝黄色烟雾时,警察发动了,几乎同时房门、窗户猛地碎裂,七、八支枪口和“不准动”的吼声一起出现在青眉的眼前和耳畔。要知道这是“溶合”的关键时刻由不得半点惊扰,他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四肢,丹田之中腾起熊熊火焰,眨眼间浑身热得像要爆裂。他忍不住怒吼起来,双手猛地抓向前方,掌心中爆出耀眼红光……
“射击!”不知谁在下令,八支枪口同时射出炽热的子弹……
就在子弹触及青眉躯体的刹那间,炸开一片刺眼的血色,随即一声沉闷的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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