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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武元懿回想今日老夫人的表现,好像只有说到苏老头,才让老夫人有所动容,难道老夫人跟苏老头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她转念一想,如果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怎么还能在同一个府里?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她很高兴今日的成就,能入得老夫人的屋里。
柳绿倒是老实不少,不敢再胡说些什么,面上有些讪讪的跟着武元懿的身后。
第二天,武元懿早早就来到了长生居,让柳绿在外候着,自己只身陪伴老夫人礼佛。武元懿一开始还特别兴奋,总以为老夫人会对她另眼相看。只是,老夫人脸上无波澜,只是淡淡的让她在一旁抄写经书,自己就开始默默的念经。
武元懿犹如被一桶冰水从头浇灭,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入得老夫人的眼了,难道还是自己太天真了?她定下神,不再胡思乱想,认真的抄写经书。
武元懿沉静的抄着经书,夕阳的阳光洒在她身上,静默得让人肃然起敬。老夫人点点头,看来这个孩子经奇遇算是长大了,不再似过去那样没心没肺的模样。
不觉日已偏西,武元懿伸伸酸胀的手,活动活动脖子,却在这时才意识到这不是她的畅香院,而是老夫人的长生居。她赶紧把手脚都收好,拿起抄好的经书,递给老夫人,说道:“祖母,请过目。”
老夫人拿过经书,随手翻了下,脸上露出了丝丝笑意,说道:“恩,回去吧。”
“是。”武元懿行礼告退。
等她离开后,枣婆婆才从旁说起:“老夫人,这天色已晚……”她言下之意,这么晚了,五小姐又是抄经书的,怎么不留饭啊?
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轻声说道:“小枣啊,我这是考验她的心性呢!你且去畅香院探探。”
“老奴遵命!”枣婆婆赶紧领命,看来老夫人对五小姐还真是诸多试探啊!
不久,枣婆婆就离开长生居,悄悄来到畅香院外。这个畅香院是整个武府里最小的,里面的人稍稍把话说大声一些,就能听到。枣婆婆找了个特别靠近主屋的位置,听着墙角。
“小姐,怎么老夫人也不留饭啊!”这是柳绿的声音,枣婆婆认得。这么一听,她的眉毛紧皱了,这个柳绿,还真是不知死活,敢非议主子!
“柳绿!你给我跪下!老夫人是你能非议的吗?”武元懿当然不知道枣婆婆在听墙角,只是她不能让人拿自己的嘴舌,她一步步前进,只有自己知道有多艰苦!
而枣婆婆一听到武元懿的辩驳,眉毛立即舒展了一些,看来五小姐还是个明事理的,不至于像以前那么浑浑噩噩。
“小姐!奴婢!奴婢是为你抱不平啊!你都抄一天的佛经了。”柳绿从小就跟在武元懿的身边,跟她自然是什么话都敢说。而且以前小姐都听她的,她以为是因为自己最近表现得不好,所以她更要从小姐得角度去想。这当然是她自己相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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