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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朗呆了呆,一脸歉疚:“我是不是……吓到他们了?”
我失声笑了,招呼几个男孩子过来把图书搬下去,邀请云朗在这里吃晚饭。周日晚上学校是不开火的,孩子们都吃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青稞饼,我怕云朗吃不惯,于是在宿舍里煮了点米饭,炖了半只风鸡作为晚饭。
留云朗吃过晚饭,天已经全黑了,山路陡峭,开车很不安全,就留他在学校过了一夜,跟男孩子们挤宿舍。
第二天一早,我们开始上课了,云朗居然没走,在窗户外面站着听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下课之后,他兴冲冲地跑来找我,说他已经跟校长说过了,会在学校待半个月,教孩子们英语。
云朗是个很热情很阳光的年轻人,很快,他就跟孩子们打成一片,跟他们讲欧洲的风土人情,激励他们好好读书,争取以后能够走出大山,走向世界各地。
又到周末,云朗约我去九寨沟游玩,他给学校捐助了一座小小的图书馆,还把厕所重修了,做了很大的贡献,我挺感激他的,就同意了做这个陪游。
刚好我周五下午没课,我们吃过晚饭就出发,开车去九寨沟,傍晚时分就到了景区附近,找地方住下,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一起进了景区。
九寨沟的景色很美,主要是看水,什么熊猫海啊,箭竹海啊,水都是五彩斑斓的,特别漂亮,一路游玩拍照,说说笑笑,挺开心的。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云朗居然会把我的照片放到自己的微博上,当时我还没有关注他的微博,并不知道这回事儿。直到我在九寨沟跟一个外国帅哥同游合影的事情上了头条,我才惊惶地发现,我又火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都处于提心吊胆的情绪中,担惊受怕,生怕卫砺会找到我。但是转眼过了一个多星期,云朗离开了学校,都没有人发现我。
我渐渐地安下心来。
就在我的心境再次恢复平静,安心教书之时,突然,校长亲自找到教室,告诉我有人来找我了。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卫砺!一定是卫砺!除了他,谁有那么大的派头,让校长亲自来叫我?
三千多米的高海拔地区,六月下旬的晨风还是很冷的,风吹在身上,我的鸡皮疙瘩眨眼间窜了满满一身。我紧张得心脏狂跳,手心里都是汗,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了。
我想跑,可我心里很清楚,这一次,真的无路可逃了。
大概是等不及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来,每一步都像是踩着我的心尖过来的。
“诺诺!真的是你!”一道惊喜交加的声音,温和中带着很真诚的激动。
是季成!是季成的声音!
我呆了呆,愕然望过去,只见季成的身影定格在楼梯拐角处,正一脸惊喜地看着我。
“季成!”我心一松,莫名的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感,大叫着跑了过去。
“诺诺!”季成迎上来,双臂一张,像是想抱我,最终却收回双臂,改为拉起我的手,“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孩子们好奇地探出脑袋张望,校长脸一板,把他们都吓回去了,转脸对我说:“辛老师,你们有什么话去宿舍说吧,马上要上课了。”
我尴尬地应了一声,带着季成去了宿舍。
“诺诺,你还好吗?”季成担忧地问,“快一年了,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我也不敢轻易联系你,怕再给你惹麻烦。”
“我没事。”我无所谓地笑笑,“来这里有一个月了,挺好的。”
原本想着,等到放暑假了,我就可以出去转转,没想到,季成居然找到我了。可见,人总归是敌不过命的,命运不让你平静,那你就只能一路高低起伏下去。
“怎么突然来这儿支教来了?”季成皱眉,“你跟他……分手了吗?”
“嗯,分了。”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于是问道,“你呢?现在在做什么?之前我去找过你,发现你已经不在成都了。”
“我去了云南昆明,开了一个小宾馆,兼做旅行社,自己当老板。”季成勾唇一笑,“你当初给我的那些钱都还在,你有账户吗?我把钱还给你。”
“算了,你现在在创业期,先拿着用吧,以后如果我有用钱的地方,再找你要就是了。”我淡淡一笑,对于那几百万并不在意。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那么多钱了,在这里挺好的,花不了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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