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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看着小娇妻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就跟三伏天吃冰棍似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熨帖得很。
回到家,余木夕扶着秦深上楼,让他在床上躺着,她则端了鸡汤过来递给秦深。
秦深有心想让余木夕喂她,但一想到小女人今天的情绪起伏太大,表现又有了很大的进步,也不想再折腾她了,拍了拍床铺,柔声哄道:“太多了,我喝不完,咱们一起喝吧。”
余木夕听话地又去拿了把勺子,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一手托着碗,一手舀鸡汤。
那碗很大,鸡汤很多,没多大会儿,余木夕的手就酸了,有些抖。秦深抬手去接,手刚伸出来,眼珠子一转,又缩回去了。
“两只手端吧,一只手太累。”
余木夕听话地放下勺子,两手托着碗底,顿时感觉压力小了不少。
秦深舀了一勺鸡汤递到余木夕唇边:“张嘴。”
余木夕呆了呆,秦深冲她挑了挑眉,示意她张嘴,她呆呆地顺从了。秦深自己喝一口,就喂余木夕一口,然后捞起一只鸡腿,凑到余木夕嘴边让她咬,她咬了一口,他就跟着咬一口,就这样交替着,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把一整份鸡汤扫了个一干二净。
余木夕刚放下碗,秦深就把她往床上拉:“木木,陪我躺一会儿。”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秦深顿时一脸受伤,眼神黯然。
余木夕为难地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吃得太饱了,躺不下来。”
秦深一愣,失声笑了开来,双臂一伸,把站着的小女人抱在怀里,脸贴着她胸口,听着她有节奏的心跳声,不怀好意地调侃:“木木,你心跳好快。”
余木夕脸一红,有些不自在,挣了挣,没挣开,索性侧身坐下,靠着床头,任由秦深抱着。
“怕吗?”秦深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木夕的脸,这张脸有毒,能让人上瘾,他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眼皮子都不眨地看,都不会有看够的一天。
余木夕点了点头:“怕。”顿了顿,心有余悸,“秦深,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去做那个手术,我跑去找你,可是你已经走掉了。”
“别怕,没事的。”秦深咬着她的耳朵,笑得痞气,“就是半个月不能同房,会憋得厉害,别的倒没什么。”
余木夕脸一红,皱着眉头吐槽:“不要脸!”
秦深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压了上来,低头就吻。
“唔……不可以……”余木夕拼命挣扎,生怕秦深兽性大发。
秦深微微抬起头,让四片唇间留了一点点缝隙,隐忍地抱怨:“亲一下都不可以吗?我是病人,你就不能照顾一下病人的身心健康吗?”
……
一个绵长炽热的吻下来,余木夕有些情动,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呼吸也短促起来。
秦深看着小娇妻面若桃花、眸如春水的样子,只觉得一团火蹭蹭蹭地从某个地方直冲脑门,针扎一样刺痛。
“妈的!”秦深“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爆了句粗,老老实实地躺下,不再缠着余木夕了。
余木夕猜到了,想笑又不敢,想离秦深远点,以免他再次兽性大发,可她刚坐起来,他就头也不回地冷哼。
“干嘛去?”
“额……扔垃圾。”余木夕指了指打包盒。
秦深仍旧没回头,无比高冷地吐出几个字:“给我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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