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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逐利?”杨涵瑶轻笑,“这世上之人可有不逐利之人?”
不等陆成回答,杨涵瑶又继续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不逐利之人,小妹还真是从未见过。”
“怎么会?”陆成摇头反驳,“别的不说,范文正公便是眼中无利之人。”
“噗”杨涵瑶笑了出来,“范公眼中无利?我窃以为范文正公也是逐利之人。”
“杨小妹!”陆成立刻变了脸色,“慎言!”
杨涵瑶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话不知哥哥何解?”
她顿了下,继续说道:“小妹却以为这话是说这普天之下,芸芸众生都是为了各自利益而奔波。”
“例如范文正公,他老人家逐利,逐得是天下苍天。逐得是天下之人之利;而小人者,逐得却是一己之私。一公一私,虽说前者高义,后者卑劣,可追求得不也都是心中之利么?”
“这,这岂可混为一谈?”陆成被杨涵瑶这么一说,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蠕着唇,慢慢说道:“子夏有云,虽小道,必有可观者,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
杨涵瑶更想笑了,她知道陆成拽这文的本意是什么,但她是什么人?古人将一本论语注解来注解去可注解出多个意思来,既然古人能这么做,她也可以嘛!
嘴唇微微勾起,笑道:“这不就正好说明了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嘛?大人物求大利而成大道,小人物为生存而成小道,虽是泾渭分明,却也说明小道可升大道,大道皆从小道来。”
“你,你这是曲解!”陆成反驳道,只是那声音怎么听着都有些不坚定,有些言不由衷。
杨涵瑶却依然笑嘻嘻地说道:“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百工以小处方成其事,陶器只能一个个地去做,布匹也只能一匹一匹得织。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说明了什么?”陆成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学了好几年的东西,如今突然有人告诉你,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的时候,其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而他也忽然发现眼前的杨小妹,不仅仅是聪明,不仅仅是心灵手巧,会做诗词而已。
她似乎对圣人之言已有了自己的认识,这种认识远远高于他。虽说嘴上还想反驳杨小妹的话,可仔细琢磨来,却发现杨小妹的话无漏洞可找。
“说明实践大于理论!”杨涵瑶看向陆成,目光坚毅,“我等处在这世间之中,若求大道,须先格物。君子跳出事外,观察入眼之物,须先观察,找其规律,再而总结,得出大道。”
“若无农民耕种土地,则无粮可食;若无能工巧匠,则衣不蔽体,饮血茹毛,夜宿山谷,犹如走兽;若无商人南来北往,如何又将各地所产之粮,布匹,铁器,盐糖贩卖于你我手中?”
杨涵瑶的话掷地有声,丝丝敲打着陆成的心灵,她顿了下,又继续说道:“且圣人就反对富贵吗?我记得圣人就曾说过:‘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由此可见圣人并不反对求富贵,只要不是违反天道的富贵,圣人是鼓励得。”
“世人都言逐利者卑劣,可世上谁又不逐利?商者南来北往地将货物贩卖于各地,方便你我之时,自己赚取钱帛,非偷非盗,何来卑贱之说?管子(管仲)为大贤者,亦不轻商,尔等读书人,视天下之事为己任,难道背几句论语便可治理这天下?!”
杨涵瑶脸上露出一丝讥讽,“唯有格物致知,方能求取大道,方能治理这天下!!”
杨涵瑶一句紧过一句的反问,那些闻所未闻的观点让陆成这个一向老成的人脸色都变白了。
他张着嘴巴,愣愣地看者杨涵瑶,想找出几句反驳的话,却发现自己此刻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想起那回在牛车上,天圆地方之说,到了这会儿,他真得发现自己所学的东西有许多是经不起推敲得。
他张着嘴巴半天,最后无力地垂下双手,反问道:“那依妹妹之见,这天下又该如何治理呢?”
杨涵瑶笑了笑,说道:“这天下如何治理,自有官家(天子)朝堂诸公主持,小妹却是不敢狂言。”
“这里就你我二人,妹妹不妨有话直说。”
杨涵瑶想了想,看着陆成说道:“确实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不过陆大哥可知我买了一千八百亩荒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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