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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啊。”胡发奎拿着一张麂皮擦拭着一把刺刀,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地担忧。
林有德倒是颇有些大汗淋漓,他道:“兰芳调集人手,从四面八方攻过来,如果他们在河道上设置障碍,就把咱们后路切断,围困在三发了。”
胡发奎道:“俺已经命人警戒了后路,如果兰芳的人真有这个智计,那我们便只能从码头撤出,保自己的后路,不过我们人手也算充足,想要这么容易逼走我们,可是不容易。”
林有德忧心忡忡,“罗芳伯手下虽然无常备军,但只要是男丁都可以发动起来作战,怕是有数千人之众,胡统领能应付得了吗?”
胡发奎拍拍林有德厚实的肩膀,道:“林大班莫要瞧不起人啊,就这些泥腿子,又不是饱经战阵的锐士,只消突破一角,他们必然就会溃败,不需要特别在意什么。”
林有德只能叹一口气道:“一切只能指望胡统领了。”
他也是多少有些郁闷,原本他只想过来接触一下西婆罗洲的华人公司势力,为下一步大唐共和国将利益扩展到这里打打前站。可没成想,大唐共和国国内除了白南这一号几乎将“搞风搞雨”写在脸皮上的主儿,居然胡发奎也是这种戳破了天不当回事的胆儿肥。林有德就是个商人,讲究个和气生财,凡是不喜欢走极端,喜欢和稀泥。可是他这般作风遇上了胡发奎这个大爷,只能干瞪眼担惊受怕了。
三发码头规模不大,整个市镇也没有多大。市镇就建在码头的周围,稀稀拉拉只有一些建筑,不过周围生了茂密的丛林,有些遮挡视线,如果可能胡发奎自然想要一把火将林子少了,也少了那么多麻烦,可是这毕竟是热带雨林,不是那么容易燃烧的。
虽然作战环境不利,不过兰芳公司的人也确实不是什么厉害的战士或者军事家,他们既没有想到在河道下游切断香盗船只的后路,也没有利用雨林视力遮挡的地形发动突袭,反而是从四面八方,呼呼啦啦地一片人围拢过来了。
当然这也不能算是一个特别坏的注意,至少人数众多的时候,会给敌人造成已经被包围的恐惧感。
兰芳公司具有一定的黑社会组织的特性,每一个首领下面都有固定的一彪兄弟,虽然首领、头人们都听从太哥罗芳伯的调遣,但是他们只是接受命令之后各行其是,相互之间也不讲配合,说不定还有竞争较劲关系的存在。
每个首领带着一票人,手持各种各样的武器冲来,有一两杆火绳枪、燧发枪的那就是少见的,可以配刀剑长矛的就算是精锐,而更多的人则是使用棍棒甚至农具。这也就是西婆罗洲这片没有烧砖的,要不然估计很多人拎着板砖就来了。
胡发奎从小就受过统兵带兵的训练,在洛杉矶时还研究了不少近现代军事理论和战术的学习。他对于兰芳公司的反击早有预料,便在码头河岸边,用简易的材料构筑了防御的工事,命使用火枪的海盗藏在工事中,进行射击。
令胡发奎多少有些不满的就是,他手下的这群海盗虽然都是凶悍的战斗力量,但是射术上实在没有太多的能耐,他们使用火枪机会少,配备时间也短,所以杀伤力比起装备同样武器的大唐军队差了不止一筹。
不过胡发奎坚信,好的将领就是能用烂兵打胜仗的。
“船上的火炮,给我端平了射,冲准了就好。”胡发奎本人在船下码头上,指挥海盗们作战,船上还有其他海盗,胡发奎命人传令船上操纵火炮的炮手。这些滑膛炮射程有限,精度有限,再加上炮手能力有限,所以胡发奎给这些火炮的定位很清晰——吓唬人的。
本身那些炮手就没有背好作战手册,所以他们发炮全凭运气,大炮在船上比较高,只将炮口放平,采用加农炮平射的方式,只是大体将炮口对向敌人,至于打远了打近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好歹海盗炮手们大体知道,要打得远多放发射药,打得近少放,至于具体是多少他们没数,大家就当试验着来吧。
尽管如此,炮手们也第一个建功了。没有正规作战经验的兰芳武装根本谈不上什么阵型,就是哗啦啦的一大片,炮手们也不用多管,朝着人群最密的地方来一炮,看运气总能伤到些人。
话说胡发奎又不是陆军,所以船上也没有备多少开花弹,多是实心弹,还有几枚葡萄弹。实心弹打有生力量自然不是特别给力,但胡发奎指望的也不是大炮的杀伤力,而是炮声!
大炮轰鸣,光焰四起,这直接震慑了兰芳武装,很多人在冲的时候明显出现了迟疑,而落下的炮弹砸进人群,不可能像现代火炮的榴弹一样一爆炸带走一大片,实际上实心弹的杀伤很大程度上靠击中,平射而出的炮弹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一炮打中好几个人,而被炮弹直接击中自然就是个死,就算是剐蹭到了炮弹,也是断胳膊断腿,血性异常。
胡发奎脑中没有多少同胞意识,当年他家中帮着朱元璋、朱棣父子俩,不知道宰了多少同为汉人的敌军、起义军,对于胡发奎来说,只要站在自己的对面,就是敌人,不需要任何的怜悯。
少数的葡萄弹打出去,效果更是惊人。葡萄弹是海军的弹种,采用网兜将散弹装捆成一束,很像是一串葡萄,所以得名。它的射程虽比不过实心弹,但是近距离发射一炮可以瞬间撂倒几十个敌兵,足以让一个步兵中队溃散。由于海盗船上炮击距离也不近,所以葡萄弹出膛之后是朝着四面八方去的,虽然弹丸威力小,但是却造成了一定的面杀伤,几乎是一炮之下,就有数十名兰芳武装倒下,兴许并未丧命,但绝对不好受。
炮击一开始,虽然有几发炮弹都没有命中,但还是顺利地对敌人造成了一定伤害。而确实如胡发奎所料,大炮的声响和光焰立即就吓住了不少兰芳人,已经有一批兰芳人丢下自己的武器,哗啦啦地四散奔逃,一些首领尝试约束他们的手下,可是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军事组织,也没有太强的组织力,根本拦不住士兵的溃散。甚至有一些首领更是肝胆俱裂,带头地逃亡。
不是所有人都逃跑了,还有一批兰芳武装在往前冲,于是战场上有人逃跑、有人冲锋,杂乱不堪,彻底将兰芳的攻势变成了笑话。
大船上观战的林有德也没有想到,只是放出了十几炮,就已经让兰芳武装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仔细想想似乎这也不是特别令人意外的事情,如果一个民间武装纪律严明、悍不畏死,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工事里的火枪海盗们,接到了胡发奎的命令,朝着仍旧冲锋的兰芳人射击,SC-2步枪算是第一次参与到了实战中。射程不算短的线膛枪在一片白烟中放倒了一片兰芳人,胡发奎是一名合格的军事指挥者,他设置的简易工事虽然没有什么防御力,但是错落交替,位置上正好能够便于火枪海盗们打出更好的火力。这当然是胡发奎从现代众的军事著作里学到的东西,他今天也是小试牛刀,大觉好用。
二百多支火枪一轮射击就造成了比刚才炮击更多的伤亡,兰芳武装此次来攻,人手不过二千余人,差不多也是罗芳伯能够调动起来兵力的极限了。毕竟大家出洋是来讨生活的,不是好勇斗狠的,多数人不愿意拿起武器来搏斗。这些公司们打来打去,普通的移民们只需看谁最后赢了便跟着谁,拳头大的能够保护他们,可是要让他们自己去拼,还是略有些困难。
大部分火枪海盗只打了三枪,兰芳武装便已经全线溃退了,他们没办法接受冲在前面的人齐齐栽倒,然后后面再冲上的人又在枪炮声中栽倒,这超出了他们的接受能力。以前与其他公司战斗,或者与土人和海盗战斗,大家都是拿着刀枪吆喝几声,然后胡乱打一阵,有人坚持不住便输掉了,伤亡其实并不大。
如去年的天地会一役,天地会死伤五百人,其实死掉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还都是受了点伤。可是主要以冷兵器为主的民间武装,在遇到被火器大片杀伤的时候,就难以维持士气和斗志了。他们的崩溃也是理所应当的。
看到没有人再闷着头冲了,胡发奎哈哈大笑一声,将手中的刺刀装上了步枪,叫喊道:“兄弟们,跟俺上啊,活捉了那罗芳伯,打进东万律!”
这伙海盗都是极不安分的家伙,在海上也多少见过血,这一阵也是他们第一次在陆地上打这种规模的战斗,看到敌人被打得七零八落,各自也是兴奋不已,胡发奎提着步枪冲出工事,海盗们也都乌泱泱地跟着这统领纷纷冲出,对溃败的敌人进行追击了。
船上林有德看到这一幕,实在不能接受:“就这么打赢了吗?不过打赢了之后又该怎么办,我们大唐现在可没有直接接管西婆罗洲的能力和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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