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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沈若兰刷了碗筷儿,拿着菜刀到前园子割草。
早上喂羊时,她意外发现这羊爱吃园子里的野草,这可把沈若兰给乐坏了,原来还打算这两天到镇上买点儿胡萝卜和白菜留着喂它呢,这下可好,省下了,前后园子的野草加起来足够这羊吃一冬了,现在她只需每天割几把草放它前面,再给它饮点水就成,简直太好养活了!
初冬的野草已经发黄,但还是有些水分在里头,割起来发艮,不像嫩草那么好断,也不像枯草那么容易折,得使点劲儿才能割下来。正猫着腰牟足劲割呢,胡美娇来了。
看到沈若兰正奋力的挥刀割草,胡美娇一张俏脸阴云密布起来。
看看,她哪是病得没力气了?这不还有力气割草吗,既然有力气割草,为啥没力气给她洗衣裳?如此看来,竟真是像她娘说的似的,这死丫头不是病未好,而是在跟她怄气呢。
这个臭不要脸的,她也配赌气吗?全屯子人都没人搭理她,就她好心好意的跟她玩儿,给她吃的,没成想她倒拿上乔了,等着吧……
胡美娇暗暗磨牙,等她长大了,嫁个有钱的男人当上夫人,回头一定好好收拾这个寒碜货!
沈若兰正割草呢,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盯着她,回头一瞧,一下子看到了面色阴郁的胡美娇。
不过,在她回过头的一刹那,胡美娇脸上的阴郁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便是无尽的担忧。
“兰丫,你身子不是还没好吗?咋还出来割草了呢?”
她说着,上前接过沈若兰手里的菜刀和枯草,随手放在墙头上,嘴里还温柔的埋怨着:“你呀,就是不会照顾自己,生病了就该多休息,多喝水,快别干了,回屋躺着去吧。”
沈若兰打了个冷战,艾玛,这也太肉麻了。
“美娇啊,你咋又来了呢?你不是还得喂猪洗衣裳吗?我没事儿,你快点儿回去忙你的吧,不然你娘又该骂你了。”
胡美娇幽怨的瞥了她一眼:“看你说的,好像我娘多不近人情似的,她知道咱俩最好,你病了,我歘空来瞧瞧还不是应该的啊,再说了,我不来看看你,这心一直惦记着也放不下,根本干不进去活儿啊!”
沈若兰抖了一下,觉得自己要是脱了衣裳的话,鸡皮疙瘩肯定能掉一地了,天啊,这也太麻应人了,至于吗?为了让自己给她当牛做马,这么小年纪的丫头就如此工于心计了,这样的人要是进宫的话,肯定是个宫斗高手啊!
自己惹不起,还是敬而远之吧。
“你也看着我了,现在放心了吧,快回去干活儿吧,我得回屋睡午觉去了,哎呦,你是不知道啊,这场病害得我元气大伤,割这么一小把草就累得头昏眼花的,不行,我得睡一觉好好歇歇,万一再病了麻烦可就大了。”
沈若兰拿起墙头上那把草和刀,转身向屋里走去,这是希望胡美娇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膈应人了。
然而,她到底低估胡美娇想要继续奴役她的决心了,看看沈若兰带搭不惜理儿的,她没有退缩,而是很善解人意的说:“那你先睡吧,好好休息休息,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沈若兰怎么可能答应,她巴不得这辈子都别再见到这个心机婊呢,“不用了,我这病得静养,你还是别来了,来了我也没精力陪你。”
她语气淡淡的,一点儿都没表现出受到好朋友关怀的感激,甚至还有几分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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