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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辛站在离他们十丈远的地方,只带了一个随从,也没有打伞,看着竟还有几分落寞。
不一会儿,那个立在叶辛身后的随从忽然上前一步,看架势似是想劝他回去。
原主武功底子太差,木韵自然听不清他们随后的对话,但白延却是能听清的。
木韵看他表情忽然意味深长起来,不由得有些在意。
于是她压低声音问白延:“他们说什么?”
白延:“在说你。”
木韵:“……”
木韵撇了撇嘴道:“他还有脸说哦?”
白延听出了这句话里的厌恶,扯开唇角道:“听那个人的意思,你师兄当初也是舍不得的,自从把你送去关东后,他每天都会来这江边。”
木韵闻言无语了片刻。
她觉得原主和叶辛也真不愧是师兄妹,一个舍不得还要把人送走,送完开始玩事后深情,另一个脑中眼里只有荣华富贵,践踏别人的真心不说,最后还把命也搭了进去。
想到这里,木韵便又有些同情白延。
但同情的同时,她也得把戏演下去才行。
她呵了一声道:“舍不得还送哦,贪心胆小就贪心胆小,也就是我爹瞎了眼而已,我替他认了。”
白延点了点头,问:“我替你出这口气如何?”
于是她发自真心地对白延赞叹了一句好厉害。
白延朝她抿了抿唇。
分明脸还是那张脸,笑容的弧度也和先前没什么变化,但此刻的白延却再没了先前的不羁感,反而透出了一股淡淡的疏离。
木韵觉得太神奇了。
然而她没料到的是,更神奇的还在后面。
白延自己换上女装之后,还顺便帮了她一把。
“昨晚看你饿成那样,加上天也黑了,不靠近仔细看看不出什么破绽,这胎记便画得有些粗糙。”他说,“蜀中离关东太远了,我们靠走的没法去,但若是现在进入那些大城镇买车马,可能没等我们离开关东,段鸿养的暗探就能寻到我们了。”
“所以我也要换个模样?”
“对。”他弯腰掬起一捧积雪,待其融化些许,才沾了一些到布巾上,“我先帮你把昨晚的胎记擦了。”
木韵本想说她可以自己来,但头一个音节蹦到唇边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毕竟是刚融下来的积雪,这么贴在脸上的滋味可不好受,所以在他动作起来的这一瞬,木韵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嘶了一声。
“很快就好。”他柔声道。
“好、好的。”她看着他微蹙着眉的模样,仍是有些不习惯。
在木韵看来,白延的五官生得极好,尤其是那双眼睛,堪称她活到现在见过的最标准桃花眼了。
之前他蓄着胡子,还把额发胡乱散成一片时,也是靠的这双眼睛叫人完全无法对他生出半点嫌弃之心来,昨夜那对收留了他们的老夫妻便是例子。
早上离开的时候,木韵还听到他们在院子里夸白延生得精神讨喜呢。
白延小心地替她擦去那块胎记后,略一低头便对上了她的眼睛。
那目光里的欣赏之意都快溢出来了,叫他受宠若惊的同时,也下意识顿住了呼吸。
好一会儿后,他才收回手轻声道:“好了。”
木韵噢了一声,眨了眨眼。
他比她高了大半个头,靠近的情况下,要看她总得稍微低一下头。
现在他一低头便看到了她颤动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也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蝶。
他觉得那蝶似乎是飞到了他心里,让他霎时回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瞬间。
木韵可不知道这短短两个呼吸之间他心中转过了多少念头,她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还有些疑惑:“不是说要给我换个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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