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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九郎一夜未睡,守着王瑞,待天边放亮,他收起毛毯,轻轻摇醒他:“天亮了,你睁眼看看。”
王瑞一下子就醒了,昨天一夜说来奇怪,因为不是睡在自家舒适的大床上,还以为睡得很差,没想到一夜无梦睡得香甜,而且没有被子盖也没见冷。
黄九郎站在王瑞面前,笑着一指地上:“你看,我说什么了。”
王瑞就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男人,有各家的家丁和小厮,还有韦兴贤和霍柯。他们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有衣衫不整的,有满嘴胡话的,看样子还沉浸在昨夜的逍遥快活中。
他走进人堆里,挑自家的家丁轻踢了几脚:“都给我醒醒。”尤其是文顺这家伙,念在他是自己贴身书童的份上,多加两脚。
“宝贝,别闹,嘴一个……嗯……少爷?”文顺搂着王瑞的靴子亲了一口,发现口感不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家少爷居高临下的冷笑看自己,酒一下就醒了,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赶紧整理了衣衫,帮着少爷狠推旁边的人:“醒醒,快醒醒!”
霍柯懒洋洋的坐起来,捂着额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累?”见旁边趴着的韦兴贤,用脚蹬了一下:“喂喂,别睡了。”
韦兴贤顶着两个黑眼圈慢慢坐了起来,看四周都是同样发懵的人,朝唯一一个面色红润的王瑞看去:“发生什么事了?”
王瑞抱着肩膀,笑着大声宣布:“你们被狐狸迷住了!被邀请去和狐狸鬼混了一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众人皆是一愣,终于回想起昨天被拉进壁画中的事情了,当时晕晕乎乎的飞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那里如春天般和煦温暖,还有芳草鲜花和美人,而且当时仿佛脑子不受自己控制了,只想解放自己的天性。
于是就跟里面或美貌的妇人或娇俏的少女狠狠解放了一夜。
如今听王瑞说自己遇到狐狸精了,不仅不意外,反而解释了昨天的奇怪遭遇。
听了王瑞的话,有人咧嘴叹气,觉得贞操给了动物,有人则喜气洋洋,觉得这是难得的体验,以后有吹牛的资本。
霍柯想到昨夜跟自己在一起的女子是狐狸,不由得惋惜道:“唉,可惜她不是人类,真是个尤物。”
听到尤物二字,在一旁的韦兴贤似乎发现了什么,又听到一旁的家丁们都在谈论美貌的女子什么的,突然懊悔的捶地。
这叫什么事,人家都是和漂亮的狐狸精共度一夜春宵,可谓逍遥快活,就自己跟一群大胡子男人喝一夜酒,白白浪费了时机!
韦兴贤觉得地上凉,想站起来,却发现两条腿发软,浑身像被抽走了气力一般,他想叫一旁的霍柯搭把手,结果一看,吓了一跳:“霍兄,你眼圈怎么这么黑,像被人打了一样。”
霍柯抬头瞄韦兴贤:“你也不遑多让啊。”
不光是他们两个,其他人也差不多,活像生了一场大病,看来昨夜都没少泄精元。
王瑞心想,哼哼让你们抛弃我去逍遥,知道苦处了吧。
霍柯哭着脸问王瑞:“你怎么没事?”
“这叫做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王瑞腰杆一挺:“不动邪念,自然不会成为目标。”
黄九郎心中暗笑,真可爱。
韦兴贤觉得这简直是一派胡言,王瑞这小子平日里淫词浪曲不少听,荤话不少讲,花酒不少喝,他有正气?鬼才信呢。可是不信也不行,王瑞就是没遭殃,事实摆在面前。
“一定是狐狸精需要的人员有限,正好满员了,将你剩下了。”韦兴贤有自己的解释。
王瑞无所谓:“如果这么想,你们心里能好受点,就这么想吧。”
霍柯嘴硬:“被狐狸迷住也不算坏事,她们各个妖媚可人,我还觉得你错过这难得的艳遇,替你惋惜呢。”
“如果这么想,你们心里能好受点,就这么想吧。”
韦兴贤和霍柯嘴角抽搐。
除了王瑞,各个腰酸背痛,毕竟一夜赠出于好些精元,两肾亏空。
王瑞嘴上占便宜归占便宜,还是尽了一个朋友应尽的义务,将韦兴贤和霍柯从地上扶了起来,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其他家丁也都互相扶着,唉声叹气的或靠或依的休息。
“这位是……”霍柯早就发现了站在一旁的黄九郎,只是刚才只顾自己的情况没来及问,这会自己被安置了,倒出空来询问:“王兄你的朋友?”
这人长得如此精致漂亮,还有一种游离人世烟火的不俗气质,叫人看过就不会忘记。
黄九郎看向王瑞,且看他如何介绍自己。
王瑞拉过黄九郎给人介绍道:“他叫黄九郎,是黄家庄的人,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为人仗义,昨天要没有他,我或许就冻死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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