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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之却挠着他的后背,直哼哼,“季,季容白……”
她叫了他的名字,她知道他是谁!没有明显的要他怎样,仅仅是喊了他的名字,就让季容白最后的忍耐全部崩塌。
“宝贝儿,我忍不住了。”
季容白缓缓的刺进去,陶知之咬着唇忍着痛,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慢慢的,细细的瘙痒代替了先前撕裂般的疼痛,又有药物催化,陶知之食髓知味,粘着季容白根本不放手。
季容白无奈的咬了咬她的唇,“既然这样,就好好享受吧。”
陶知之就连这个时候,都只是细细的哼哼,没有大喊大叫,可知她多隐忍。
季容白看得心疼,就变着法的刺激她,捉弄她,手指并用的招惹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要她发泄出来才好。一阵情难自禁的律动下,季容白也忍不住轻吟。两人抱在一起,同时攀上了高峰。
可这夜……还很漫长。季容白又怎么可能是个仅仅一次就舍得放手的人?他自问,要解了陶知之的药性,怕是要一整夜他的努力耕耘才行啊,星眸一闪,带着算计的光芒闪过浮笑的面庞。
休息片刻以后,陶知之又开始抓着他不放,就是拿水水的眸子模糊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就闷哼了几声,挠得季容白下面瞬间又抬起了头,季容白无奈,抱起陶知之,不着片缕地跨出浴缸,走向床沿,“接下来,还是要在床上进行比较好。”
“……”陶知之哼哼了两声,俨然已经给季容白的技术征服。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季容白把她放到床上,离了季容白的怀抱,她又开始不安的轻吟出声。
“别急……夜还很长。”
暖气打在他的脸上,暖得整个人都酥了。他深深的望着陶知之,俯身压上去,低低一笑,“有你在,我没吃药也变得像吃了药一样。呵,真是……”
没有那一晚,让他像今夜这般疯狂。没有哪一个女人,让他像今夜这般情难自持。几乎是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她,然后抚·慰她,然后自我满足。两人一起滚了大半夜的床单,终于在体力不支下睡着。
等到后来又醒来,他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了一遍。还自嘲的笑了笑,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
一直到第二天清早。陶知之只觉得浑身酸软,头昏脑胀,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缓缓的睁开眼,动了动嗓子,又沙哑得很,才陡然想起昨夜的变故来。可是现在……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还埋着什么滚烫的东西。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她捂着唇,偏头去看安稳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幸好,不是高子岩。
舒了一口气。
可是,那是季容白!
她根本不敢动,因为身体里那玩意儿又隐隐有了要苏醒的趋势……陶知之努力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又是一阵反胃。
然后她隐约记得是季容白救了她。可现在这样……是他们睡了么?这人居然还……居然还把那个留在她身体里!再想到昨夜模模糊糊跟他酣战的记忆,陶知之脸色一红,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陶知之一醒,季容白就醒了。只是他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政策,想看看陶知之到底会怎么做。如果她醒来就开溜,那么他黯然接受,然后继续他的辛苦追妻计划,全当做一切没发生。如果……要负责的话,他眸子一动,嘴角微微扬起,当然是欣然接受。
可偏偏陶知之就装作没醒的样子,僵硬的躺在床上生怕动一根汗毛。
过去了五分钟。季容白终于是忍不住。翻身上前,扣着她靠入自己怀里,“醒了?”
虽然有种坏坏的得逞的感觉,但是季容白觉得此刻他还是要表现得淡然一些才好。
陶知之闷闷的‘嗯’了一声,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有两颊的那抹可疑的红色,显示着她其实还有点小小的害羞。开玩笑……那是她的第一次啊,女人宝贵的第一次。
想想昨夜,都有些后怕。
“你能……把你的那个……先拿出去,吗。”她的声音带着喑哑,颤抖着一字一顿的咬牙说出来,传入他的耳膜。偏偏这女人的这个表情,又把他的心情弄得无比熨帖。
“嘶……”随着季容白的抽出,她下·身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到底,昨夜他们是有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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