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天下之事不过一剑之事。
这句话听着很洒脱,但是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就算那些能够做到的极少数之人,也绝不会是剑宗宗主,都是些游离于世外的散仙人物。
真正的一宗之主,无论是剑宗宗主,还是道门掌教,终究都是不得自在,因为他们的肩上担负着一个偌大的宗门。
如果徐北游仅仅是一个散修,有了地仙十七楼的境界,行走天下之间,遇到看不过眼的事情,一剑斩之,自然可以逍遥自在,毕竟天下分合,与我何干?我有何忧?可徐北游是剑宗宗主,那他就不得自在,也不能自在。
剑宗之所以会亡于举世无敌的上官仙尘之手,与上官仙尘多出的一分自在,也不无关系。
圆台之上,徐北游终于开口说道:“天下间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但不会一定去做,天下间也有很多不想做的事情,但不会一定不做。”
“天下分合,与我有关,我谓心忧。”
“萧慎,你自以为超然物外,天下苍生都是蝼蚁,可是你求得一个长生之后呢,又如何?”
徐北游平淡道:“就算你能一剑了却世间千万事,那你还剩下什么?”
萧慎的脸色微变,眼神阴沉,寒声道:“撤剑!”
犹如言出法随,徐北游整个人向后轰然倒退,双脚已经来到平台的边缘,再有一步便会跌落出平台的范围。
可终究还是差了一步。
已经在这个人世间的驻留了四个甲子的萧慎最是清楚不过,自己不在巅峰,徐北游同样不在巅峰,可归根结底,还是他这个气力更长的老家伙的胜算更大一些。
年轻人胜在冲劲,可是后力不足,若是僵持不下,便要更为吃亏一些。
不过胜算更大并不代表就是稳操胜券了。
徐北游扶住诛仙,向后踏出半步,明明踩在了空处,却仿佛是脚踏实地,丝毫不显颓势狼狈。
下一刻,徐北游开始前冲,向萧慎冲去。
萧慎猛然转身,横移数丈,双手握青霜,硬生生扛下了徐北游的一剑。
徐北游剑随身走,又是一剑横掠。
虽然萧慎已经横剑身前,且以剑锋针锋相对,但仍是不料被这一剑向后震退数步距离。
若不长久角力,不比拼细水长流,仅仅只是正面硬拼爆发,无疑是手持诛仙的徐北游更占优势。
萧慎怒极反笑,说了一个好字之后,猛吸一口气。
骤然之间,老人周身的毛孔悉数张开,透过衣衫,向四面八方激射出密密麻麻麻且细如牛毛的微小剑气。
如果是白发三千丈是冰尘这位道门剑仙的独门秘技,那么这就是萧慎这位横跨了剑道两家之人的压箱底手段之一。
这些剑气至阴至柔,更甚于寻常的无生剑气。
一瞬之间,有成百上千的剑气浸入徐北游的体内,让徐北游在这一刻想起了小时候被毛虫的毛扎入体内的痛楚,不过如今的痛楚比之记忆中的痛楚还要更甚数百倍就是了。
这一手剑气在咫尺之间爆发开来,时机和手段都可谓是阴毒至极,让徐北游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萧慎大笑一声,趁机狠狠一掌推在徐北游的胸口上,将他整个人击飞出平台。
徐北游落回原地。
萧慎将手中的青霜高高抛起。
剑九。
青霜冲天而起,片刻后,天空中有无数黑色小点渐渐浮现,然后如同一场疾风骤雨朝大地落下。
徐北游猛然抬头。
好大一场剑雨!
剑九可化出万千剑影,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可在萧慎的手中,这一剑没有半分虚假,全部是真。
徐北游瞬间就被从天而落的无数剑影彻底淹没。
萧慎不再有半分留手,要一气“压死”徐北游。
剑影将徐北游的身影淹没之后,开始层层叠叠堆砌,剑雨足足持续了大半柱香的功夫,待到剑雨散去,一座蔚然恢弘的剑山出现在萧慎的面前。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九天大陆,天穹之上有九条星河,亿万星辰,皆为武命星辰,武道之人,可沟通星辰,觉醒星魂,成武命修士。传说,九天大陆最为厉害的武修,每突破一个境界,便能开辟一...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她本是实力强悍,医术超群的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成将军府的废柴嫡小姐,成为第一位被退婚的太子妃,人人嘲讽! 选秀宴上,她被赐嫁给鼎鼎有名的残废王爷。 ...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嫁了。陆一语的男友被她亲妹妹抢了,她的建筑设计图被她妈妈转手卖了。就在她因偷卖设计图面临坐牢时,一个她从未敢肖想且权势涛天男人出现了。霍予沉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民政局关门,你知道该怎么做。...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