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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东讶然一笑,只觉这人变脸挺快,大声呼应道:“换老大哪有那么容易,我们就是想走,谁敢收我们?谁敢和杨象升那老东西过不去?”
这话说的极大,正想帐中走来的朱壁川换上一副不自然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看向胡三归。
却见胡三归面露喜色。
朱壁川这才故意喊道:“镇西将军到。”
心怀鬼胎的胡三归不等人请,直接向着帐中走来,急不可耐的想去劝说徐子东跳槽,那样杨象升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帐中的徐子东急忙起身,背上的伤被这一动扯开,鲜血立马流出,徐子东吃痛一喊,疼得龇牙咧嘴,这却不是演戏,是实打实的伤。
进入帐中的胡三归快步向前,按住徐子东的手,故作关切道:“有伤在身莫要乱动。”
徐子东抬头道:“末将不能行礼,胡将军见谅。”
胡三归爽朗一笑,道:“小事不必在意,不知你今天请我来所为何事?”
徐子东对着闫振山道:“你们先出去,去外面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我有要事和胡将军说。”
闫振山转身离去,胡三归也冲着亲卫一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帐中只留两人,胡三归有些迫不及待道:“子东这般神秘,到底为何事?”
“不知前日将军说的话可还算数?”徐子东盯着胡三归道。
“我说过什么?”心中明明知道,胡三归却故意装傻。
“将军说只要我跟你,就能拿到正三品的帽子。”徐子东配合道。
明明心中喜悦,胡三归却假意为难道:“玩笑之言,子东何必放在心上。”
“呵呵。”徐子东轻笑出声,忍痛坐起身,望见外面已经掌灯,只觉没必要再浪费时间。明明他胡三归心里想的不得了,偏偏还故意为难压价钱,嘿嘿,你徐大爷压根就没想陪你做这买卖:“胡将军,你既然不收徐子东,那徐子东也不强求。我这里有个天大的功劳,需要借将军一样东西用用,不知将军愿不愿借?”
少年态度的变化,胡不归看在眼中,心里突然有些不安,急忙道:“有事好商量,你要愿意来,本将一定保你坐上三品位置。至于借东西,却不知你要借什么?”
正在这时,昏暗的灯光下丢进来两具尸体,看那甲胄,分明是胡三归的亲卫。
心中惊惧,胡三归喝道:“徐子东,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胡将军,徐子东想借你人头一用,事成之后定然原物归还。”
头借出去之后,再还回来还能用?不傻的胡三归万万想不到徐子东想杀自己,他也想不通徐子东要杀他的理由。
朱壁川请他来的时候,便已经暗示过徐子东想要投靠他的意思,再加上杨象升打徐子东的时候亲自在场,这才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骑军驻地。
胡三归急忙拔刀,喝道:“徐子东,你我无恨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擅杀军中大员,按例该当车裂,徐子东你就不怕军法?”
无恨无仇,无恨无仇。
这四个字敲在徐子东心头,令他有些失神。当初决定拿胡三归下手的时候,徐子东就有些不舒服,如今人在眼前,心中更是不忍。
胡三归说的没错,自己和他无恨无仇,凭什么要他的人头?
就在徐子东犹豫的时候,周武陵突然抢过朱壁川的刀,从后面砍掉胡三归的脑袋。
鲜血喷洒,人头落地。
周武陵满是伤疤的脸上溅上一道血迹,昏暗的灯光下更加吓人。
文弱书生提刀杀人,徐子东被吓一跳,看着周武陵恐怖的脸,用眼神质问他。
将刀还给朱壁川,周武陵狠狠道:“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他娘的还想讲道义?徐子东,沙场只有两种人,敌人和自己人。只要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想自己掉脑袋,还是想我们这帮兄弟掉脑袋?”
醍醐灌顶,徐子东幡然醒悟,看向立在帐中的杜从文等人,心中已然分清敌人和自己人。
起身下床,忍痛捡起地上的头颅,低头道:“对不起。”
接着又抬起头,眼中满是决绝:“周武陵和张盼留在这里。杜从文,屈狐仝,朱壁川,闫振山,陆道圣同我一起,还有那二十几个兄弟也叫上,成与不成,就看我们能不能进虎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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