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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二十日过去,砖墙、土墙俱已完工,一座整齐漂亮的大瓦房已初具雏形,只是房顶还没有覆瓦。
柳三平先带人在房梁上搭建较小的枋柱,枋柱上铺结实的椽子,椽子从屋脊正中向两边房檐铺设。再用铁钉把一张张木板钉在椽子上,房子便有了房顶。
之后柳三平给厢房去造房顶,厢房因是平顶,只管铺椽子、钉木板,比正房简单得多。
泥瓦匠接受正房屋顶,先在薄木板上糊一层泥,再把瓦片密密匝匝地摆放上去。瓦片一行正、一行反,两两相扣,泥瓦匠经验丰富,修好的房顶又省料又结实,不会轻易漏雨。
厢房房顶上用黄泥、青膏泥层层覆盖,避免将来漏雨,又在最上面用泥灰抹过一遍,泥灰晒干后板结成光滑的一片,可以晾晒许多粮食。
房顶既已修好,便只剩下做楼板——瓦房挑架高,上层空间若不利用起来,又浪费,冬天一透风还冷飕飕的。
正房正中那一间打个顶棚,免得椽子老往下落灰,看上去也好看些。东西两间边房上头造了楼板,楼板架在枋木上,用一块一块木板镶嵌起来,连接得严丝合缝,几个成人在上头走动跳跃都没问题。
两架木头梯子可以直通楼上,楼上干燥阴凉,放些常用的物件、粮柜米柜之类的,都很方便。
两遍楼板各自通往厢房房顶,用几块木板把里外隔开,将来若是在厢房屋顶晒粮食瓜菜,可以就近收到楼板上去。
泥瓦匠以为不会再有自己的活儿,不想宋好年找着他,求他在东厢房修一座炕。
“炕?”太平县这地方地处南直隶,很少有人修炕,泥瓦匠年轻时候跟师傅去北方,见过当地人屋里的炕,却不明白宋好年要修这东西做啥子。
宋好年道:“我听说这炕在冬日里格外暖和,就想打一台炕试试。”
他媳妇怕冷,别看最近她每天里里外外忙得热火朝天,他最清楚,她只要一有机会就抱着火盆不撒手,晚上也是手脚冰凉,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缩。
有炕的话,就算他不在家,媳妇也不会冻着。
泥瓦匠考虑一阵,“你要不怕我修坏,就试试。”
宋好年大喜:“叔的手艺我还不晓得?只管放手去修,大不了返工几回,材料尽管使,我晓得叔待我的好处哩。”
他们这回出门贩货便是往北去的,很是见了些北方人的大炕,宋好年当时就看上,拉着人家问东问西,问到了许多秘诀。
两间东厢,靠外那一间是厨房,里头靠窗一个火塘,四眼灶上一根烟囱通往房顶,将来再做饭就不怕满屋子都是烟熏火燎的气息。
泥瓦匠在四眼灶上头加一个通气孔,通往东厢靠里那一间,那屋子靠南造一架大炕。泥瓦匠拿出平生手艺,土坯和着灰泥砌得整整齐齐,造得结结实实。
烧上火一试,暖和又不会烫人,保温效果也好,能暖和大半夜。
泥瓦匠回头便同宋好年说:“我看这火炕不错,回头给自家也造上一座,将来谁家看你这火炕好也想造,只管叫他来找我。”
“我晓得!”难得泥瓦匠肯帮他,宋好年也会给泥瓦匠介绍些生意。
如今房子已有了个大形,两扇结实的木门开在东南角,进门一面青砖影壁,雕五福临门图案,影壁西边有一间小房子,放些农具。
绕过影壁就是三间大瓦房,两边四间平顶厢房,用料、人工俱是好的,也是个气派人家的模样。
房子内部还是粗糙的墙壁,这时候宋好年便散了大部分兄弟,只留格外亲近的几个人帮忙,先用草拌泥抹一遍墙,再用黄泥细细抹得光滑。
寻常农家,这样的墙壁也就够了。
倒是泥瓦匠又想起一事,道是:“白灰抹墙更白,屋子里也亮堂,就是花费多些。你若是愿意,我找人给你烧一窑白灰。”
一听是石灰,百合便怂恿宋好年应下,宋好年好笑地他媳妇:“你又知道啦?”
百合得意地一扬头:“我就是知道哩!”
她模样娇得很,宋好年心下一阵火热,悄悄摸过去牵住百合的手:“媳妇,房子修好,咱们就生个胖娃娃罢?” 百合回以一个盈满笑意的眼神,宋好年得到暗示,一把抱起百合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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