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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没做理会处,季爻乾指着支书家门口的方向道:“看,有人出来了!”
我们都忙缩在墙根下躲好。不多时,就见支书缓步走出门外,点了支烟,默默地抽了几口,冲着夜色长叹一声,似乎还在为老母亲和媳妇的死挂怀。
抽到一半,支书把烟扔到地上踩灭,对屋里说了声什么,独自往茅房走去。
走到半道,他四处环顾,确定没人跟踪,又悄悄掉了方向,往街尾的小山上跑去。
师父和宋耀祖对视了一眼,领着我们,悄悄跟了上去。
月色朦胧。支书到了山下,早有条倩影等在那儿。支书上前就搂,手也不正经地往那条倩影的臀部滑去,急声道:“小怜,你咋这会儿才来?”
那女子作势推开他,娇笑道:“死鬼,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猴急什么?再给东台看到,看他不扒了你的皮!”
“他扒我?我先扒了你!”支书嘿嘿怪笑,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那女子咯咯甜笑,也不拒绝,任由他乱摸。两人亲着嘴儿,慢慢往山脚下的密林走去。
我们听出那女子的声音,正是白天那个一口一个“国章哥”的年轻妇人。
不多时,林子里就传来支书厚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声。
宋耀祖皱了皱眉,伸手捂住宋大有的耳朵。师父看了看我和季爻乾,见我俩木愣愣的盯着他,叹了口气,对宋耀祖道:“这是人家的家事,没啥好看的,咱撤了吧!”
见我和宋耀祖站着没动,师父脸一寒,冲我道:“小成,你还听上瘾了?”
“不是师父——”
“那女的有问题。”宋耀祖抢道,“看看再说。”
师父看向我,我也冲他点了点头。
我之所以没动,是因为我刚才分明听到,有股清脆的声音,夹在那两人烦人的叫声中。
那是水流的声音。
师父听我解释完,摇头道:“也可能是山上的泉水。”
宋耀祖冷哼一声道:“泉水个屁!老子都看到了,那股怒水,就挂在那骚娘们儿后背上呢!真他娘的不嫌磕碜!搞破鞋就算了,还害死人家媳妇!这种人,别说是老子灵魂出窍,就是醒着,老子也该活劈了她!”
我们都吃了一惊:怪叫守了一晚上毫无收获,原来真正的元凶在这儿呢!
师父皱眉道:“你说怒水跟结怨二人的距离有关,先前咱并没看到那婆娘身上有蹊跷,偏生这会儿才有,莫不是害她的人,现在才赶过来?”
宋耀祖点点头:“有可能。而且你们想,先前老太太和那女子都是后半夜才被我……怪物杀死。咱这活人刽子手,砍头在午时,因为极阳;这阴间的刽子手,索命自当在午夜,因为极阴。挑在这个时候现身,正当合适。”
“那这……”师父看了眼林中还在奋战的两人,面露为难。
宋耀祖分别往双手吐了口唾沫,提着刀,恶狠狠地道:“管不得了。他娘的,这孙子倒是美了,可怜他怀中美人儿和老子都要下去给他媳妇儿陪葬。老子要不坏了他好事都对不起自己!”
他让我们都躲起来,自己大摇大摆地钻进林子。
“啊!”林子里传来支书和那女人的惊叫声。
那女子估计以为自己丈夫过来捉奸,哭着央求道:“东台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支书则不断地在一旁哭着哀求放过自己。
宋耀祖嘿嘿笑着,让支书赶紧穿上衣服滚蛋。支书得了赦令,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宋耀祖揪着那女子的头发拖出林子。她身上衣衫不整,一些不该露的地方都露了出来。
宋耀祖瞄都没瞄一眼,让女子转过身去。女子见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手里还拿着阴森森的鬼头刀,大概心虚,以为是索命的无常,两眼一翻,居然昏死过去。
宋耀祖骂了声娘,想了想,让我们三个小的上前帮忙。宋大有帮她遮住身上裸露的部位,我和季爻乾一左一右,扶着她坐好。
宋耀祖看了眼天上,嘴中念叨:“断头台前是死人,从此峰回绝天路。”抡起大刀,照着那女子的后颈就要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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