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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人,而且是正常人,决计不会大半夜独自来坟地,况且听到有人喊,多少也该有所反应。那人影却僵立不动,也不出声,只勾着脑袋,冷冷地与我们对立。
宋大有的身子很老实地颤抖起来,哆哆嗦嗦伸出手指,指着那人影,欲哭无泪地道:“你们……你们看……他的脚,是不是……是不是没着地?”
我俩慌忙看去,见那人站立的位置,几乎与身后的树冠等高;而以他遮在坟头后,下身的长度来看,明显是够不着地的,登时浑身也起了层鸡皮疙瘩。
季爻乾大着胆子,又冲那人影喊了一声——依旧毫无反应。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季爻乾他俩道:“这些人死多久了?”
季爻乾到底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多,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早已不言而喻。
他皱了皱眉,瞪眼道:“你是说,今晚是这些人头七?他们回魂了?”
宋大有到底是女孩子,听我们这么一分析,吓得哇哇大哭,转身就要往山下跑,被我和季爻乾慌忙拦住。季爻乾指了指人影,闷声对她道:“别吱声,那人动了。”
阴风呼啸,那人影仍旧耷拉着脑袋,垮着肩膀,站在原地,飘飘悠悠地转了一圈。
宋大有瞪圆双眼,颤抖着道:“会……会不会是死人,吊……吊树上了?”
我和季爻乾同时摇头:“是风吹动的。死人那么沉,这风吹不动。走,去看看。”
我俩将宋大有夹在中间,冲那人影悄悄摸去。一股奇怪的腥臭味飘了过来,季爻乾抽动鼻子闻了闻,皱眉让我俩等在原地,自己当先摸了过去。
走到那人影跟前,季爻乾原本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捂着口鼻,从地上找了根竹竿,捅了捅挂在树上的人影,却突然触电一般浑身一颤,向后摔倒在地。
我和宋大有怕他出事,连忙跑上前去,问他怎么了。
季爻乾指着树上吊着的人,结结巴巴地道:“人……人皮!”
我拿起风灯照去,发现那是个裹了张人皮的木头架子。架子中空,做成了人的骨架,用人皮裹起来,戴了假发,远远看去,可不就像个上吊的人?
诡异的是,木头架子上的人皮很新鲜,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寒光,皮肤柔嫩细滑,甚至不比身旁的宋大有差,应该是个年轻女孩的皮囊。那木头架子也有意做出隆起的胸部,还披了长发,不仔细看,还真容易错看成一个妙龄少女。
宋大有惊叫一声,躲到我身后。我自己也感觉头皮发麻,但有女孩子在,不敢表现得太怯弱,只好硬着头皮,将季爻乾从地上拉起,佯装轻松道:“怕什么?就是个假人罢了。”
宋大有见我很镇定,也慢慢放松下来。
季爻乾缓过劲儿来,继续用竹竿翻转假人,咦了一声道:“你们看,这张人皮很完整啊,不像是拼凑出来的。我的天,难道是被人生生活剥下来的?”
我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照顾宋大有的感受。
季爻乾尴尬地笑了笑,指着假人后背上不易察觉的线条道:“应该是从这儿缝合的。也亏得做这东西的人,竟有这么好的手艺。”
“八门之中,以二皮匠缝尸的手工最细。难道害人剥尸的,竟是个二皮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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