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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嫣是怕自己的丈夫看上了京城哪个烟柳之地的红牌姑娘,要银子养女表子。这种事儿她听说的太多了。她新认的干姐妹,左军都督家的黄夫人就说过,黄都督养着名冠京城的徽香楼头牌姑娘许翠烟,一年就花了十多万银子。
贺六笑道:“这二十五万银子,五万两是送小阁老的,我要求他帮我救个人。剩下二十万银子,你去找京城四大粮行,买一批粮食,救济那些北直隶的灾民。”
白笑嫣点点头:“这样啊。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拿银子养哪个妓馆的红姑娘呢。对了,你说求小阁老救个人,是不是救你昨日晚饭时提起的那个杨炼杨县令?”
贺六道:“是,他的案子转到了刑部提牢司手上,就等于到了严嵩、严世藩手上。杨炼到底是私开官仓的不赦重犯还是体恤灾民的好官,只不过是严世藩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一磕的事。”
白笑嫣道:“怕就怕,你替杨炼垫了银子,他也不会念你的好。五万两银子啊,值么?”
贺六斩钉截铁的回答妻子:“值!他这样的好官万金不换!五万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笑嫣又问:“从京城的四大粮行买粮太贵。咱们江南就有自家的米行。从江南运一些粮食来京城如何?”
贺六摇头:“不成。从江南运粮,运到京城最少也要半月后了。那些灾民可支撑不了半月。”
白笑嫣奇道:“皇上不是已经让严阁老他们赈灾了么?”
贺六苦笑一声:“赈灾?你看着吧,户部拨下来十粒粮,能有一粒落到灾民嘴里就算是诸位大人们高抬贵手了!”
下晌,白笑嫣去德泰钱庄打了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交给了贺六。
入夜,贺六和老胡来到严府。
“三爷、老六,你们两个怎么来了?难道是馋我的鹧鸪米、黄瓜条肉汁了?”严世藩笑道。
贺六将一本《黄帝内经》放到了严世藩的案头:“听闻小阁老新近在钻研医道。赶巧了,属下新近得了一本宋版的《黄帝内经》,特来送给小阁老。”
严世藩随手翻了翻《黄帝内经》,书中夹了一张银票,上面大书“德泰钱庄现银见票即兑五万两整”。
严世藩将书里的银票拿起来,飞快的塞入袖中,笑道:“说吧,要让我办什么事儿?”
严世藩虽有意拉拢贺六、老胡,然而一码归一码。在他看来,你来求我办事就得给我送银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有朝一日我严世藩找你们办事,一样也会给你们送银子。
在严嵩父子看来,给任何人办事,都要动银子。交情归交情,钱归钱。谈交情太伤钱。所以,这张五万两的银票我定会却之不恭。
贺六道:“是这么个事儿。我有个远房亲戚名叫杨炼。以前在大兴做县令。前一阵直隶闹春荒。他无奈之下开了官仓赈济灾民。被问了罪,现在这案子转到了刑部提牢司那边。还请小阁老通融通融。毕竟他开官仓没有中饱私囊,而是为了一县百姓的生计。”
“杨炼?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严嵩道。
老胡赶紧接话:“小阁老忘了?十多年前,他参劾过仇鸾!”
仇鸾本是严嵩的干儿子,发迹后却跟严嵩翻脸,处处与严嵩父子作对。后来严嵩与陆炳联手,借着杨炼的那封奏折将仇鸾拉下了马。
严世藩思忖: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那杨炼参过仇鸾,那就算是自己人了。五万两银子摆在那儿,又有老三、老六的面子在。我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
严世藩道:“三爷和老六开了尊口,我不能不卖你们个面子。再说了,杨炼开官仓是为了赈济饥民,又不是贪赃枉法。我明日给提牢司写个条子,让杨炼官复原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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