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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点头,“我有点在意。”
话音落下,一人一龟静静对视着,陷入了沉默。
良久,岑深反问:“我想开了,不可以吗?”
阿贵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他,仿佛在试探他话里的真假。作为一只活了数千年的总是在忽悠别人的龟,少有什么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但岑深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并不想交心。
没一会儿,桓乐回来了,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他兴冲冲的拿着一个装满花瓣的塑料盒子还有几块纱布和剪刀来找岑深,说是在隔壁看到了盛开的凤仙花。
“阿岑,我给你染指甲吧,特别漂亮。”桓乐挑了一朵桃红偏粉的花来。
“……”岑深有时不是很懂桓乐的偏好,这个本该比所有人都想法古旧的古代人,比他还要新潮得多。
要戴耳坠,因为好看。
要留长发,因为好看。
要染指甲,因为好看。
甚至在他的眼中,这些好看与不好看根本没有性别之分,反正就是要好看。
他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就把自己给掰弯了,颜狗无疑。
岑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回去……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桓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蒙了,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们家,不差崽儿,一胎生几个呢。我娘说带崽子太烦了,她只爱我,不爱我的崽,让我以后生了别给她送去。”
岑深&阿贵:“……”
桓乐还有些不明所以,因为这问题实在问得太突兀了,于是忍不住问:“阿岑你要生给我吗?”
岑深:“滚。”
“那我们来染指甲好不好?”
“……”
“啧啧。”阿贵摇头,“你们俩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这也太gay了吧?一般的gay都不染指甲我跟你们说。”
桓乐挑眉,“你见过?”
阿贵语塞。
桓乐继续道:“你管我呢,要不然我给你把背上的川字漂成粉色的?”
“为什么是粉色?”
“给你一颗少女心。”
阿贵要吐了。
桓乐仍然我行我素,说了要染指甲,就要染指甲。不过他仔细比对了一下,这种偏粉的颜色实在不大适合岑深,于是果断放弃了给指甲上色。
可他染料都弄好了,就这么丢掉,太对不起那些被他蹂躏过的凤仙花。
“我想到了!”桓乐灵机一动,从工作台上拿了一只小羊毫蘸上染料,站到岑深的身后,拨开他的头发,在他后颈上郑重的落下一笔。
冰凉的感觉让岑深稍有些僵硬,“你在干什么?”
“等一等,我马上就好了。”桓乐画得专注,语气自然上扬。
小羊毫拂过后颈的皮肤,有些痒。岑深几次想回头看,都被桓乐撒娇制止,很快,他就收了笔,拿手机拍下照片,献宝似的给他看。
“好看吗?”桓乐笑眯眯。
只见岑深的后颈上,拔掉刺之后留下的伤口还未淡去,一点朱砂,殷红如血。于是桓乐匠心独运的把这点朱砂重新描绘,添上花瓣,变成了一朵花。
一朵简单的四瓣花盛开在白皙的皮肤上,细碎的头发遮着它,将露未露,含蓄又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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