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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书斋门口,钟延光就瞧见那个戴帷帽的男子正在跟掌柜低声交谈,他当然不好走过去偷听人讲话,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他”身量纤瘦,衣服并不大合身。
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钟延光与“他”擦肩而过,听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他头皮一紧,即使她刻意压低声音说了句“要最新奇最好使的”,他也听得出来,就是苏绿檀没跑了。
认出人之后,钟延光赶紧绕到一个书架子后面躲了起来,暗中观察苏绿檀的言行举止。只见她站在原地等候,和在府里喜欢绞帕子一样,手里扯着腰间的带子,焦急地等掌柜的从里间出来。
没多久,掌柜的就拿着东西出来了,一个牛皮纸封的东西,看起来不厚,也就一本书的大小。
苏绿檀把银子交了出去,拿着纸封包着的东西,塞进袖子里就往外走,就像是在跟人买火铳似的,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
等苏绿檀走了,钟延光也就不躲了,走到掌柜的面前,带着点儿命令的语气,道:“方才她要的书,给我也拿一本来。”
掌柜的开始装糊涂,道:“公子说的什么书?那位公子买的是一摞纸啊。”卖那种书,要不是熟人介绍来的,他的肯定不会卖。刚才那位“公子”就是某位常来此店的熟客介绍来的。
钟延光敛眸道:“你再装个试试看。”
掌柜这才仔细把钟延光上下瞧了一遍,这公子模样俊朗,气度不凡,眉宇之间还带着一抹戾气,一看就是达官贵人里从武之人。
钟延光语气森冷道:“你这书斋开在锦衣卫附近,却还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不是现在就想关门大吉?”
提起锦衣卫,掌柜哪有不怕的,两腿发颤,腰都弯了一截,抱着拳,面色发白道:“大人留情,小的这就给您取一本出来,小店经营不易,只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
钟延光眉头微皱道:“我随你去。”
掌柜的立刻带路去里间,把藏在里边书柜后面,也是用牛皮纸包着的同本书拿了出来,往钟延光手上递。
钟延光一面接过书,一面问道:“方才那位……公子,你为何肯卖给她,不卖给我?”
掌柜如实道:“那位公子是熟人介绍来的。”
钟延光好奇道:“什么熟人?”
“小的也不知道,只晓得好像是从咸宜坊过来的贵人,贵人自己不常来,都是使唤下人来的。”
定南侯府就在咸宜坊,钟延光也猜到所谓贵人就是苏绿檀了。
掌柜继续道:“因贵人和府上下人来了也有小半年了,算是有些交情,小的就……就卖了。”
钟延光眉头拧着,小半年了?苏绿檀都受这种毒物荼毒小半年之久了?
拆开封皮,钟延光就看到封面上写着《今平眉》几个字,他头皮一紧,质问道:“此乃朝廷禁止售卖之书?”
掌柜瑟瑟发抖地点头,道:“是、是,大人饶命,不是小的做主卖的。”
钟延光又问道:“此书到底讲的什么?”他在军中听爷们儿胡言乱语过几句,倒不知道具体内容,但被禁之书,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掌柜的结结巴巴道:“就、就讲了一个妇人在内宅生活的琐事。”
钟延光眉头不展,道:“内宅琐事?”
掌柜涨红了脸道:“差、差不多是这样。”
钟延光一脸不信任的表情,冷声道:“只是如此,为何为会成为朝中命令禁止售卖的书籍?不若让锦衣卫来好好查查?”
掌柜的跪地求饶,道:“小的没、没骗人,就是……就是那内宅妇人平日里性子较为爽利……书中把夫妻间事写的香艳了些,官府就禁了。”
钟延光面色一黑,香艳?!苏绿檀到底想做什么?
心知一时半会儿问不清楚,收起书,钟延光转身出去了,留下汗涔涔的掌柜。
掌柜的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了擦汗,忽见钟延光又转身回来,吓得弹坐起来,背脊僵直。
钟延光叮嘱道:“暂且不要泄露出去,书斋一切照旧。”
掌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送走了这尊大佛,命也快没了半条。至于那书,哪里还敢再卖?
*
钟延光办完差事,便回了定南侯府,但他回的是前院,他在书房里把禁(注)书翻开读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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