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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的身世已经无法取证,因为当年仅有的几个知道真相的人,已经不在人世。”楚非墨道,“而她的身世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整件事情发生的起因而已,所以也无需去追根究底。”
的确无需追根究底,毁灭所有证据的最好办法就是灭口。
淑太妃的存在若是碍眼了,随时可以除掉。
不,凤栖眉头微皱,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三十年前,淑太妃曾生下过一个男婴,被一个江湖术士接走了,那个江湖术士离开的方向是南秦,对吗?”
楚非墨点头,也没有奇怪凤栖怎么会知道,毕竟凤栖现在也不过二十几岁,那么久远并且隐秘的事情,若没人告诉他,他应该是不可能知道的。
“接走那个孩子的人,正是现在的南秦国师,千九泽。”
三十年前,淑太妃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长相甜美可人,单纯无害,然而拥有那样一个特殊身世的女孩,又怎么可能真的单纯?
淑妃进宫比较早,那时候后宫中仅有欧阳岚这位皇后一人,欧阳家在朝中的势力显赫,让人畏惧,淑妃进宫一年之后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却没敢声张,因为那个时候,皇后也同时被诊出了怀有龙嗣。
淑妃知道这个孩子是她的劫数,若生出的是个女孩还算幸运,万一是个男孩,那么不管皇后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欧阳家都绝对容不下他们母子。
欧阳皇后把持后宫,淑妃活得战战兢兢,她千方百计想出了各种计策,最终以冒犯皇后之罪被禁足一年的方法,有惊无险地生下了一个男婴,宫里无人知道。
当天晚上,一个江湖术士通过乔装打扮,悄无声息地潜进皇宫抱走了那个男婴,从此销声匿迹。
说到这里,楚非墨语气顿了顿,看着凤栖,“臣倒是不介意告诉皇上,这个孩子并不是太上皇的血脉,他的父亲是谁,皇上可知道?”
“朕之前不知,此时却大概能猜到了。”凤栖面无表情地道,眸心一片幽深难测,“是你那位师兄吧?”
“皇上说对了,他与淑妃有一点不可告人的关系。”楚非墨点头,“他接走了孩子,这件事却还并没有结束,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最后辗转又回到了凤苍,并且以最普通的江湖术士的身份进出过云相府。”
顿了顿,他道:“顺便再提一句,那个时候,云夫人正怀有身孕。”
云夫人怀有身孕,千九泽以江湖术士的身份进入云相府,他的目的是什么?
凤栖凝眉,“他如何说服云夫人信了他的话?”
楚非墨闻言,面上浮现淡淡的笑,“皇上敏锐的洞悉力真是非常人可比。”
“朕不需要你拍马屁。”凤栖淡淡地说了一句,心里却已然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脉络。
“他告诉云夫人,云相爷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母亲难产已死,孩子刚出襁褓,需要人照顾。”楚非墨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明了,仿佛把曾经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上演了一遍,“而千九泽并不需要说服云夫人,因为说得天花乱坠,也不如摆在眼前的证据来得让人信服。”
“淑太妃也是云家的血脉,她的脚底与云相爷有个一模一样的红色梅花胎记,而她生下的那个孩子,与云夫人的长子云听风一样,脚底也同样有这样一个胎记。”
所以,只要云夫人亲眼看到那个孩子,她就会对千九泽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淑太妃所生的那个孩子,最后轻而易举地进了云相府,并且被云夫人当成了云相爷的私生子抚养?”
“是这样没错。”楚非墨点头,“但是这件事云夫人却没让任何人知道,并且以放弃自己腹中胎儿的性命为代价,成功地制造了一个孩子是自己所生的假象,瞒过了云府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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