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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方才把蝴蝶蛊装进瓶子的举动,临月心头微动,忍不住道:“你把它带着做什么?”
楚非墨耸耸肩,“你那个婆婆需要。”
“叶姑娘?”临月讶异,“你是要把这个小家伙放进凤栖母亲的身体里?”
“嗯。”楚非墨一本正经地点头,“虽然她身体里的那只对她也并没有什么危害,但是总不能真的一辈子不行鱼水之欢吧。”
鱼水之欢。
临月嘴角一抽。
每次从楚非墨嘴里听到这个词眼,她都有一种凌乱的感觉。
“所以我们这次遇上这位白姑娘,算是因祸得福?”
“什么祸什么福?”楚非墨奇怪地看着她,“我们这算是祸吗?对于白姑娘来说,不幸遇上了我们才算是祸吧?而且福也不是我们俩的福,是叶姑娘的福,所以你这个词用的不恰当。”
好吧,算他有理。
临月无语了片刻,“接下来我们直接去往都城?”
“嗯,可以。”楚非墨点头,“不过如果你想玩,我们也可以走得慢一点,就当做是游山玩水了。”
游山玩水?
说实话,临月还真没有这心思。
一想到那个随时搬弄阴毒邪术的南秦国师,会随时对凤栖下手,临月就完全没有了悠闲自在的心情。
一阵清风拂过,面上肌肤清晰地感受到了冬季尚未完全离去的寒意,临月若有所觉地回头,身后不远处的庭园还在,然而那庭园里五颜六色盛开的花儿,却不知何时已枯萎殆尽,只余一片凋谢之后的荒凉与孤寂。
临月不由微愣。
楚非墨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去,只看见一个完全失去了生机而变得破败的园子,以及那些被风一吹之后,纷纷扬扬散去的枯草与凋零的花瓣。
就连本来漂亮精致的小楼,也眨眼间变得破落不堪,像是一处被人遗弃了很久,乏人问津的鬼屋。
“明日一早,梅花镇一定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楚非墨道,“我们今晚离开这里之后,需要易容乔装一下了。”
临月没意见。
白姑娘不是个寻常人,他们今晚在这里除掉了姓白的,明日一早就会引起轰动,消息会很快传出去,对他们隐藏行踪已经带来了不便。
她和楚非墨来到南秦的消息,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南秦国师千久泽,他现在还不知道楚非墨的存在,当然,他最好永远也不知道楚非墨的存在。
“这个白姑娘,会与千久泽有关系吗?”
楚非墨缓缓摇头,“应该是没关系的,自负过头的人,他相信的人永远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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