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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予澈低头道:“罪臣此前信口开河,妄议超纲,大逆不道,口出狂言,按律当处死,皇上宽容大度,不予计较,然而臣心里却始终放下此事,左思右想,仍然觉得应该来皇上面前告罪。”
转身离去的宫无邪听到此言,没什么表情地转头看了他一眼,从他身旁走过,不疾不徐地举步离去。
“既然知道朕已不予计较了,此次又来请罪,不觉得多余?”凤栖挑唇,眸光清淡如雪,“还是说……你也是有事求朕?”
风予澈低眉垂眼,恭敬地道:“回皇上,罪臣的确有事相求。”
云听雨抬眼,目光沉静,眸心有些讶然一闪而逝。
眼前这个庆王府世子,与半年前相比,似乎变了许多。
“听雨,你若有事,也可以先走。”凤栖漫不经心地道,“今天的政务处理完了,你回去陪娇妻吧。”
云听雨闻言,退后一步,温声道:“主子今晚早些休息,若实在不行,就让太医开些安神的方子。”
“嗯。”凤栖点头。
云听雨躬身,“那臣也告退了。”
随着云听雨的离开,勤政殿里陷入了一阵落针可闻般的寂静。
凤栖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身子倚着椅背,淡淡道:“不要告诉朕,你是想替太后和禹王求情。”
“罪臣不敢。”风予澈低声道,“罪臣只是想去禹王府一趟。”
太后和禹王被软禁在禹王府,王府外有重重禁卫军守卫,没有皇上的令谕,任何人都无法靠近,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当然,出生皇室的风予澈就算没见过,心里也有数,单靠禁卫军,不可能彻底断绝王府与外面的人之间暗度陈仓,所以禹王府暗处,一定还有暗卫死士的严密监视。
若妄想瞒过这些人的眼睛,悄无声息地潜入王府,根本就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
“去禹王府?”凤栖挑眉,眸色染上了一抹深思,“此事庆王是否知道?”
“父王不知。”风予澈表情微微一僵,随即摇头否认,“这件事只是罪臣的一个私心,与父王无关,甚至,今日罪臣能出得王府,也是……也是给父王下了药……”
“为了进禹王府,你给自己的亲生父亲下药?”凤栖唇角染上些许薄凉,“你对禹王倒也情真意切。”
风予澈脸色刷白,眸光微黯,垂眼看着膝下的地砖,“罪臣回去之后会跟父王请罪。”
“凤予澈,朕不想知道你去禹王府做什么,你与禹王之间的感情是好是坏,朕也并不关心。”凤栖闻言,淡淡看了他一眼,“朕现在只告诉你一句话,朕的耐心有限,能容忍你一次,不代表能容忍你第二次。”
“罪臣明白。”风予澈抿唇,“罪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
“如此最好。”凤栖站起身,淡淡喊了一声:“凌霄。”
凌霄从外面推门而入,“皇上。”
“给他令牌,让他去一趟禹王府。”凤栖说完,转身离开之际,最后看了一眼风予澈,“行差踏错一步,不但是你,甚至连整个庆王府,都不可能再在朕这里得到被宽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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