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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一写狗血的情节就会变成绝对的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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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我低着头跟着顾松林,像宠物狗一样亦步亦趋地在他身边安静地走着。和顾松林在一起走路,总有一种奇特的压迫感,让空气无声无息地安静下来。如果是林子然的话,他总是会说些莫名其妙的笑话,让我一边走一边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会不由自主这样想。
我走在后面,看着他削瘦了许多的背影。这段时间,说长不长,也就两个月,却整整让他瘦了一圈。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用来形容他绝对不过分——如此年轻的一个人,却敢下手做这样浩大的工程,凭的仅仅是几本笔记和脑子里的记忆。成员只有两个人,和一间破旧的屋子和一支笔,尽管前路漫漫遥遥无期,但是我相信,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会辜负他后来的盛名。
顾松林看我落在后面,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望望我:“怎么了?”
我傻兮兮地笑了笑:“没有啊,只是忽然想,咱们俩真够大胆,居然这样就敢下笔写文学史。”
他笑了,熟悉的灼灼目光又闪现:“沫儿,谢谢你。没有你的话,也许我不会有这个勇气。”
我认真地说:“别感谢任何人,你的就是你的。顾松林,你很厉害,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文化的人。”
他忽然温柔地低下头,回身往前走,手却无声无息地伸过来,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手心干燥温暖,手指却因为忽然触碰的紧张而有些冰凉;我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握住。我嗫嚅:“别这样,顾松林……”
他做出噤声的动作:“别说话,就给我握一会,行吗?”
我心里一软,没有再说话,任凭他握着。
“蜻蜓!”我忽然发现了新大陆,惊喜地望着前面的湖水。
此刻的天意镇,比之三十年后只会更大更美,灰蓝色的湖水时而平静时而波澜起伏,只有平静浪漫的渔船,似乎是永恒不变的姿态。然而三十年后的天意湖,我没有见过的是此刻成群的蜻蜓,在湖面上如童话一样翩然起舞。
我挣脱他的手,向着湖面上的蜻蜓飞奔过去。
“天哪!顾松林,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我仰望着满湖的蜻蜓,不可置信。
他微笑着看着我,没有说话。而我,望着天空中飞舞的精灵,惊喜难以名状。那不是我曾经在雨后天空见过的灰黄安静的蜻蜓,而是一种明亮舞动的色彩,说不出是红色还是黄色,又或者泛着一些湖水特有的荧荧的绿色光芒,完全没有违和感,如同绚美的星星,洒在了看不到边际的湖水上。
“好美啊!”我感到自己的脸都燃烧起来,“顾松林,我他妈好想唱歌!”
他来到我身边,满脸宠溺,刮了刮我的鼻子:“唱吧,我的姑娘。”
我张口,却发现不知道唱什么。这一刻,我又开始跟自己犯别扭,跟整个风景犯别扭,我不想唱花好月圆也不想唱湖光山色,很想很想唱一首很俗气的情歌,在林子然的办公室里单曲循环过的一首伤心情歌、
“我试着勇敢一点,你却不在我身边;我的坚强和自信,是因为相爱才上演……”我忽然就这么开口,冲着湖面肆无忌惮地大唱,湖面上翩翩飞舞的蜻蜓的轨迹蔓延开去,似乎是被我惊飞的一样。然而我胸腔里郁结的想念和感慨无法抑制,随着歌声喷涌而出。
原本,我不应该是如此矫情的人;可跨越了时空的我,在经历了种种波澜和不可思议以后,任何的变数都会让我陷入不可抑制的敏感。
“我一定会勇敢一点,即使你不在我身边。你的决定和抱歉,改变不了我的明天。”
顾松林静静看着那个大声歌唱的女孩子,眼神里的火焰熊熊燃烧。从第一天开始,她就在不断带给他惊喜。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秒会做什么,会做出怎样美妙的事情;顾松林无意识地握着手,喃喃说:“沫儿,能不能留下来?”
而我的眼睛里第一次洋溢的,只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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