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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奇瑾谢了又谢,才被婆子领了出去。
张氏端着青玉瓷的茶盏喝了一口,险些被烫着,坐在堂上,看着院门外的天光,沉吟了半晌,吩咐道:“备车,我亲自去谢家走一趟。”
“太太,您要自个儿去?她们两个破落户哪需要您亲自出动,派个管事送信过去就行了啊。”张氏的丫鬟不解地问道。
张氏笑着起身,把手里的茶盏放下,道:“做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我既然说了要帮忙找,还是亲自跑一趟比较好。”
其实她也是不放心。
那俩个人说自己是冯家的亲戚,但是张氏对冯家的人根本就不熟,总不好不证实一下就把人贸贸然送过去,还是提前跟冯家商谈一下比较好。
张氏先让人送了帖子去冯家,说有要事要跟冯家当家主母王欣兰商谈。
王欣兰接了帖子,很是惊讶,但是看在上官滢滢的面子上,对张氏这个继母还是很礼遇的,忙回了帖子,约了让她第二天上门。
张氏第二天坐了上官家的大车去冯府。
王欣兰在冯家内院的正院上房见她,两人寒暄见礼之后,分了宾主坐下。
张氏开门见山地道:“大夫人,我今日贸然来访,其实是为了两个人。”
“哦?”王欣兰早知道张氏前来定有要事,见她开门见山,笑着道:“请说。”
“是这样的,早些日子我们家大小姐去云州,在路上救了一个姓姚的姑娘。昨天我和我女儿去上香,恰巧就在路上遇见了姚姑娘和她乳娘二人。因听说是我们家大小姐曾经救过她们,我女儿很是心软,就央我收她们进府,请人给那位乳娘治病,最近那位姚姑娘跟我说,她跟着识路的乳娘从北面的户州来京城投亲,结果发现亲戚搬走了,还没有来得及再去找人问,那和她一起逃荒的乳娘已不省人事了。”
王欣兰听得满脸笑容,淡淡点头,“上官家大小姐和二小姐行善积德,以后定有福报。”心里却在嘀咕:这种事。为什么要巴巴地来跟她说呢?
张氏又道:“……这姓姚的姑娘对我说,她是贵府上的亲戚,姚姑娘说贵府老夫人就是她的大姑奶奶,还说冯三爷是她表哥。”
“啊?”王欣兰听得心头一震,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你是说,是我们舅老爷的女儿?那我们舅老爷和舅母呢?还有,我们舅老爷还有个儿子,比她女儿大呢,也成亲生子了。他呢?有没有跟他们一起来?”
见王欣兰这样说,张氏心下大定,知道这步棋走对了,忙叹了一口气。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前一阵子户州那发大水,您知道吧?”
王欣兰怔怔地点头,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我听姚姑娘说,前一阵子户州大水,将户州淹了个透,他们姚家也是当地的大族,结果死得差不多了,只有她和她乳娘带着一点细软逃了出来。贵府上的舅老爷和舅母已经在那次大水中过世了。”张氏很是遗憾说道,“至于您说的姚姑娘的大哥大嫂还有小侄子,我也不晓得,当然姚姑娘不主动说,我也无从问起。”
王欣兰听得霍然起身,焦急地在堂屋里踱步,甩着手上的帕子,喃喃道:“……舅舅和舅母已经过世了?我说怎么派人去户州,一直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说着,眼圈已经红了,回身拉着张氏的手,道:“上官太太,多谢您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家舅老爷确实在户州,是我婆婆的嫡亲弟弟。如果真是他的女儿,那确实是我们冯家的亲戚。他们在哪里?我这就去接他们回来。”
“不用谢,不用谢。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若不是你们当初卖给我们那所宅子,他们也不会找到我们门口。”张氏也跟着抹了把眼泪,“你们家舅老爷的事,你可以跟她们见了面再详说。我是个外人,不好问得太多。”
“明白,明白。”王欣兰亲自送了张氏出去。
张氏走了之后,王欣兰急忙命人将冯家大爷冯嘉元叫了进来,对他道:“……舅舅那边有消息了。”
“哦?找到他们了?”冯嘉元惊喜问道,“他们在哪里?”
“你别急。刚才上官家的太太过来跟我说,有一个姓姚的姑娘从户州找到他们家门口,病倒了。上官家救了她和她乳娘,后来才知道,这姑娘姓姚,说是舅舅的女儿,是乳娘带着她来京城投亲……”王欣兰缓缓说道。
“那舅舅和舅母呢?”冯嘉元扭头看着王欣兰,“他们没说姑母在哪里?还有奇艺呢?”
姚奇艺就是姚远望的嫡长子。
“上官太太说,姚姑娘告诉她,她爹娘……在大水中丧生了。”王欣兰一字一句说道,“至于奇艺,奇瑾只字未提。上官太太是外人,不知道这回事。奇瑾没说,很可能是凶多吉少。”
冯嘉元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抱着头坐回椅子上,半晌没有言语。
王欣兰坐到他身边,静静地陪着他。
她还记得,舅舅姚文园是冯老夫人一辈里最小的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弟弟。
王欣兰嫁到冯家的时候,见过这位舅老爷一次,那时舅老爷就从北面的户州带了许多珍贵礼品过来祝贺。
当时王欣兰的公公冯总绍是大国公爷,婆婆姚氏还在世,自然时常帮衬着这位舅老爷,于是舅老爷在户州也经营得风生水起。
可惜没过几年,冯家相继遭遇不幸,先是王欣兰的婆母病亡,然后过了两年,公公冯总绍也跟着去了。
冯总绍当时还是在大国公,他一死,冯家后面的人没有接上,冯家只好退出四国公之一,就此败落下来。
说实话,王欣兰对那位舅舅也不熟悉,感情不是很深。
但是对于冯嘉元和冯嘉豪这两兄弟来说,对那位舅舅可是很尊敬的。
据说在王欣兰未嫁入冯家时,这位舅老爷常来探望冯老夫人。因为冯嘉元的爹冯总绍政务繁忙常常忽略了兄弟俩,这位舅舅比兄弟俩略长几岁,跟他们最是合得来,常跟他们一起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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