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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钱桃花懊悔的时候,钱大嫂悄悄退出了屋子,跑向书房,进去后才想起自己不识字,有好方子也认不出来,担心好方子被公婆拿走,归入公中的她想想,只要有一个好方子,就能比老头、老太婆手里那点家底值钱,再说书房的书都是她夫君、她儿子买回来的。
是属于大房的财产,凭什么便宜别人,如此认为的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了自己房间开了嫁妆箱子的锁,用那把锁把书房门锁上,然后让大闺女跑腿,去镇上把钱光宗叫回来,认为他在的话,肯定能从书房里找到最值钱的部分。
当钱大嫂暗戳戳锁上书房门的时候,屋内众人也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虽不相信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药方,但孙石头一家都是实在人,不会编这么稀奇古怪的话,还拿着厚礼上门骗人,因此再怎么觉得不可置信,也只能相信了。
尤其是钱八亩最近一直觉得自己闺女那脑袋瓜不是凡人能长得,再想到能被她那脑袋瓜子看重的方子,怎么可能普通,结果他当时竟然没重视,还把那当成哄闺女玩的玩意,使得闺女把制好的药四处送人,反倒他这做爹还没用上这等神药,心里就不由一阵懊悔。
唐桂花这里虽然没有钱八亩那样认为闺女的脑袋瓜子很灵,却同样感觉很懊悔,听到钱冬说送给全村老人多少药膏,那药膏药效又有多好后,那股心疼劲就别提了,宛如属于她的东西被不懂事的孩子糟蹋了一般。
强笑着送走了孙石头一家后,就怒气冲冲的瞪了钱冬一眼,骂道:“不懂事的贱丫头,那么好的药你也往外送,手这么犯贱,怎么……”
“老婆子好好的骂闺女干嘛!”钱老头知道自己老婆子那股起劲上来了,不管是不是疼爱的儿女,都能辱骂不休,难听的恨不得跟她打一场,这闺女的脑瓜子可很有用,哪能让她因老婆子几句口舌跟家里离心。
忙出声打断唐桂花的怒骂,和颜悦色的对钱冬道:“闺女你别难受啊!你娘她就是这么个脾气,嘴上没把门的,她过日子精细,太心疼那些药膏了,才忍不住骂几声撒火。”
“嗯!娘的脾气我还能不知道,唉!我是不知道那药膏竟然这么神奇,早知道那么好的话,我就不送给村里的人,让他们帮我试药了。”钱冬故作委屈的抹抹眼睛,实际心里一清二楚,唐桂花会骂她,心疼药膏是有点。
但在实际看到那些药膏的药效前,她没有真实感的情况下,并不会真的觉得自己错失了一大笔钱,就跟钱老头此刻还能和颜悦色说话一样,他们这是还没有错失一大笔钱财的实感,而唐桂花在如此没有实感的情况下骂她。
恐怕一是生气她戳穿了她宝贝三儿子的那堆烂事,导致她三儿子背着一屁股债被分出去,偏偏自己都站在理上,令她有气不能撒,二嘛!估计这些天钱老三没少在她跟前拱火,让她心里攒了一肚子对自己的火想撒。
所以唐桂花此刻才借机骂出声,可惜她的思维跟钱老头没在一个频道上啊!
听她这么狡辩,平日疼她是因为她长得好,能嫁个好人家帮衬儿子们的唐桂花,想到老三这几天在她耳边念叨的那些话,什么妹子太没人情味,不把他这个哥哥放心上……之类,就很想狠狠教训她一顿,让她明白不能仗着脑子好欺负哥哥等事。
就要再接着骂,还想走过去上手拧两把教训她,可惜她只是心里闪过这念头,就被自家老头警告的眼神制止了,没敢再骂下去,有些灿灿的道:“唉!小冬,那些药膏要是真那么神奇的话,你这是糟践了多少钱啊?娘不是气你,就是觉得想想快心疼死了。”
“我也不知道那些药膏的药效会跟石头哥说的那么神奇啊!会不会是他们看错了?不如我拿来给你们试试看。”钱冬说完就转身回房去拿剩下的几张失败品狗皮膏药,她边走边想,这些话原主爹娘有嘴说,她可没耳听。
会信你们才有鬼,当她没看过原著吗?书里原主出嫁那晚,这狼狈为奸的两口子和原主大哥、二哥可是回忆过原主自小到大的经历,她一出场那么受两口子受宠,好似生来享福的,实际原主一出生,是个丫头片子。
不是他们期待中的老来子后,这两口子就对这个闺女没上过心,加上他们当时为了原主大哥考童生、考秀才的事操心,哪有精力注意一个丫头片子,是二房两口子喂奶的喂奶,照顾的照顾,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5、6岁,小模样张开后。
考上了秀才的钱光宗在外面见识到姻亲关系的用处,劝说了原主爹娘后,才把她接回自己身边养,后来养着养着,投入的成本多了,才有点感情,啧!谁知道这点感情是对自己投入成本的感情,还是对女儿的疼爱之情呢?
反正从剧情里知道这些往事的钱冬就有几分看不上这两口子,穿过来后猜测到他们卖儿求荣的事后,就更是看不上他们了,倒是原主二哥夫妻俩,不管女主怎么作,钱冬都决定看在他们真心对待原主的份上,力所能及的地方给与他们些照顾、方便……
等钱冬把药膏拿过来后,钱八亩拿起一个药膏,小心翼翼拆开查看,然而只看外表却是看不出什么,令他不由为难的道:“这药膏的香味确实比田哥的好,可药效如何这么看不出来啊!”
“既然看不出来,那不如试试。”钱冬看了眼悄悄溜回来的钱大嫂,心知对方会采取什么行动的她明白确定药效后好戏就会上演。
才对一旁满脸惊奇的二房夫妻俩道:“这药膏方子上说有补充血气,治疗腰骨劳损、外伤等功效,二哥、二嫂常年劳作,这身子骨一定受损不少,不如试一试这药效如何吧?”
既然明白狗皮膏药的原理是补充生命力,钱冬就敢放心让孟秋这个孕妇使用了,有这份生命力补充,她想来不用在病床上一躺数月,生下的孩子也十分病弱,全靠女主灵水才活下来了吧!原主二哥的身子也过劳而损,需要补一补。
反正如果确定药效后,以原主爹娘的德性,绝对不会让他两口子沾上一星半点的,还不如趁机让他们先用了,也算还上点原主幼年欠他们的情分,这么想的钱冬没发觉,一直认为自己把原主是原主、自己是自己,从不把原主那些因果关系放到身上的她,其实还是有点在意原主的事。
明白狗皮膏药的原理的钱冬是一片好心,然而听的人却各有心思,都认为钱冬这是捡个最软的茬试药呢!就钱老头夫妻俩的心思而言,在这药膏不确定药效的时候,让最没价值的人试药,万一药有问题。
倒霉的也不是他们,二儿媳是死是活无所谓,反正老二这孩子他们有按照誓约养大,给他娶妻生子了,以后的事跟他们没任何关系,死了媳妇想再娶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但老二可是壮劳力,家里的地全靠他管着才没问题。
目前不能少了他,请个壮劳力长工多费钱啊!所以他们听钱冬这么说后,钱八亩磕磕烟斗,表面一片好心的道:“老二身子壮,这药这么好,不能浪费,就给身子不太好的老二媳妇用吧!也好养得壮实些,给老二开枝散叶。”
“不行!你们怎么能让我娘试药,她现在可是……”闻言钱桃花立刻挡在孟秋面前,一脸紧张的喊道,但按时间算她娘目前才不到一个月的身孕,验脉都验不出来,身怀有孕,不能乱用药的事说,可经历过官宦之家宅斗的她。
深知孕妇怀孕期间药不能乱用,否则这孩子就算跟前世不一样,能平安生下来,身体也会出现各种各样问题,而且这个小姑知道爹的身世,为了灭口、毁尸灭迹,她肯定不怀好意,是想趁机对娘下手吧?想到上午打听到那些跟钱冬所说差不多的内容。
钱桃花现在简直看任何人都感觉到一片恶意,然而在钱家没有任何话语权,又不能暴露出自己未卜先知本市的她只能借口道:“我娘可是生了哥哥、弟弟三个,比大伯母、三伯母生的儿子都多,根本不需要什么开枝散叶的药。”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钱大嫂闻言瞪了钱桃花一眼。
唐桂花的脸色也不好看,亲生的大儿子家生了两女一儿、三儿子家生了一儿一女,都不跟一个野种生的儿子多,简直是她的心病。
“爹!二哥多疼二嫂呀!您只让二嫂用药他也放心不下,而且药分阴阳,也许同样的药在男女身上效果也不同呢!”钱冬懒得理这群重男轻女癌们的眉眼官司,已经给女主钱桃花栓过缰绳,缰绳解开前她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只是原主二哥夫妻俩那还要好好说清楚,想到这她转过身,背对钱家老两口冲二房夫妻俩使个眼色后才道:“二哥、二嫂从小就顾着我,相信我,我可不会害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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