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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绉良?”
见锦衣卫并没有动弹的动作,冯宝皱眉道:“还愣着做什么?”
绉良挎着腰间的绣春刀,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斗大的牛眼却渐渐湿润起来。他动了动嘴,盯着斐济,声音沙哑的吐出一个字,“爷……”
“这是项城郡王世子,可不是你的爷。”冯志怒道:“睁大你那牛眼看清楚,这是驿站,你的爷早就被砍了脑袋,魂归天外了。”
绉良不动,他身后的锦衣卫也不动。
冯宝虽收服了锦衣卫,但却根本驱使不动人。尤其是这绉良,简直就是个牛脾气,犟的不行。冯宝是软的试了,硬的也试了,但这人油盐不进,愣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后来冯宝没办法,安插了自己的人进锦衣卫。可他的人根本就不能跟陆霁斐精心训练出来的锦衣卫相提并论,头一次进去就被打断了胳膊腿儿的抬出来,让冯宝真是伤透了脑筋。
冯宝原想来记狠药,杀鸡儆猴,但因着实在是舍不得这么势力强横霸道的锦衣卫,所以迟迟未下手。
“爷!”绉良猛地一下跪地,坚硬的膝盖磕在青石板砖上,震地有声。
绉良一跪,其身后的锦衣卫也齐刷刷的跪下来,一大批刀山火海都能下,只流血不流泪的硬汉,在此刻却双眸通红,哭的像个孩子。
他们都是陆霁斐一手提拔起来的,个个精挑细选,与陆霁斐有深厚感情。陆霁斐于他们而言,便是再生父母。
“绉良!你他妈眼瞎啊?这不是陆霁斐!”冯志上去,猛地一下朝绉良的门面踢过去。
斐济不知从何处出现,手中利剑一翻转,便将冯志的脚筋给挑断了。
冯志哀嚎一声倒在地上,脚上的靴子被隔断,鲜血喷涌而出,清晰可见里头一派血肉模糊之相。
斐济勾着唇,慢条斯理的抬剑,尖锐剑尖滴着血珠子,一下刺入冯志掌心,发出“噗嗤”一声响。
在冯志的惨叫声中,斐济握着剑,慢吞吞的在那掌心里捻着转了一圈,声音低哑暗沉,透着恶意。“谁的女人,都敢碰,嗯?”
冯志已经疼得面无人色,他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冯宝被突然发疯的斐济唬了一跳,根本就不敢管冯志,挪着肥胖的身子奔逃而出。
“爷!”绉良上前,一把抱住斐济的大腿,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斐济嫌弃的甩了甩脚,“滚!”
“爷!”绉良嚎着嗓子,哭的震天响。
斐济一脚将人踹开,手中利剑向上一提,然后凶猛落下。
“啊……”冯志捂着裆部,嘶嚎出声,彻底晕死过去,浑身血肉模糊,全无人样。
男人扔下剑,从宽袖内抽出巾帕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挑眉道:“割以永治,幸甚至哉。”
“爷,什,什么栽?您要栽树吗?”绉良吸了吸大鼻子,固执的抱着斐济的大腿不放,生恐这一放开,醒来便是一场梦。
“滚开。”斐济嫌弃的一脚踢开绉良,道:“去,把这东西给冯宝送回去。”说完,斐济一甩宽袖,散去浑身血腥气。
“爷,爷你要去哪?”绉良小媳妇似得跟上来。
“本世子不是你的爷。”斐济皱眉,扔下帕子,转身出中庭。
绉良用那血帕擦了擦脸,声音嗡嗡,如雷鸣轰,“明明是爷嘛……”那手法可一点都没变。
……
皇城外传,苏府苏三在驿站内宿一宿,于翌日被项城郡王世子亲自送回苏府。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不可避免。这话传出去,便有了更深层的含义。再加上冯志挑衅美人,项城郡王一怒为红颜,将冯志这个皇城恶霸割成了阉人一事。至此,外头对这位与陆霁斐有十成相似的项城郡王世子的猜测更是凶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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