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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量身定做的礼服,花锦就开始被工作人员弄头发,弄皮肤,就连指甲都重新弄了一次。
靠坐在躺椅上,花锦侧头看坐在沙发上的裴宴,感觉自己此刻度日如年,变美真是不容易。
“无聊了?”注意到花锦百无聊赖的表情,裴宴走到她身边,“要不玩一会儿游戏?”
“还好。”花锦忍住想要打哈欠的欲望,“现在几点?”
“还早,时间来得及。”裴宴看了眼手表,“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花锦注意到给她做美甲的女员工在偷笑,拉了拉他的袖子,让他弯下腰。
“怎么了?”裴宴弯腰靠近她。
“你讲的笑话,给我一个人听就好。”花锦在他耳边悄悄道,“才不给别人听。”
“好。”裴宴觉得自己靠近花锦的那只耳朵有些发烫,“只给你一个人听。”
自己的女朋友都这么说了,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宠着。
做完所有造型,花锦终于能够站起来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然比平时更好看,她扭头看裴宴。
不等她问,裴宴就道:“很漂亮。”
花锦皮肤白,肩膀有好看,这种一字露肩红礼服很适合她,为了配花锦身上这件礼服,他特意选了一条红色的领带。
他虽从未跟人谈过恋爱,但是在这些小细节上,却无师自通。
杨家老太太过大寿,是件不小的事情,各家晚辈,与杨家沾亲带故的人,都来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杨绍今天打扮得格外正经,为了招呼客人忙得脚不沾地,原本想向他打听一些消息的人,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森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徐长辉走到陈森身边,笑着道,“我还以为你像陈江一样,去帮杨绍招呼客人去了。”
陈森瞥了他一眼,摇晃着杯子里的香槟,没有说话。
见他不搭理自己,徐长辉也不生气,反而在他旁边坐下:“上次带陈江出去玩,害得他出了车祸,这事是我做得不对,还请森哥不要放到心上。”
陈森嗤笑一声:“徐长辉,有事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我脾气差,耐性也不好,听不来这些弯弯绕绕的话。”
“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见你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想要过来陪你说说话……”
“我如果是你,今天就不会过来。”陈森直接打断徐长辉的话,“你得罪裴宴的事情还没过去了,不怕今天他看到你,直接下你的脸面?”
前些日子,徐家一直托人帮他们向裴宴说好话,前几天还求到了他爷爷面前,可是裴宴是什么样的性格,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了,谁有那么大的面子?
徐长辉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陈森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分明就是把他面子放在地上踩:“我还以为森哥跟其他人不一样,根本不会把裴宴的怪脾气放在眼里,没想到……”他呵呵一笑,“没想到不过如此。”
“老子生来就欺软怕硬,用不着你用激将法来刺激老子。”陈森哼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老子脸上刻着蠢货两个字?”
徐长辉面色铁青,没有说话。
“挑拨离间这种手段,徐毅那个老狐狸来用还差不多,就你这不大的金鱼脑,就不要出来惹人笑话了。”陈森冷笑,“我陈森虽然不入裴宴的眼,但还没到碍他眼的地步,你自求多福。”
看着陈森得意离开,徐长辉气得一口喝完杯中的香槟,想要摔了手中的杯子发泄怒火,又想起这是杨家老太太的寿宴,他如果摔坏杯子,恐怕要把杨家也得罪了。意识到这一点,他只好把心头那团火压了下去。
自从上次在孟家闹出事情以后,那些常与他约在一起玩的兄弟哥们,就不怎么出门了,这个说要跟着打理生意,那个说生病要休养,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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