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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挣扎,却被萧里狠狠按住,他将我顶在墙上,背后一片粗糙的水泥墙,随后男人滚烫的体温朝我袭来,他粗喘着气,在这昏暗的过道里尤为性感。
我一直觉得萧里身上有着两种极端,又艳又妖,偏偏又极为冷淡,他此时此刻在我耳边喘着气,嗓音低哑,“要不是你的身体还不错,我真的不想碰你这具被人玩烂的皮囊。”
我心口如刀割过,“嫌我脏就别……”
他在我还没说完话的时候用力掐住我的脖子,随后笑,那笑声跟妖孽似的,一双明晃晃的眸子,冷冽又荒唐,在黑暗里像是发着光。
他说,“薄颜,我说过了,你这种欲拒还迎的招数我已经看腻了。”
说完他用手挑起我的衣服,另一只手将我全身按住,我奋力反抗,恐惧感在这个时候升到了顶峰,我全身哆嗦着,“萧里,别在这里……”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走进来,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
而且这种地方……他分明就是在羞辱我!
萧里啧了一声,手指掠过我的眼角,触到了湿热的泪,他带着笑气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我觉得你……挺欢迎我的。”
我来及解释,想要尖叫,他放肆地笑,“薄颜,想被围观吗?”
我将半声尖叫硬生生压进喉咙里,随后刺痛传来,我没忍住,热泪落下,萧里用力掐着我的腰,我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我说,“萧里,求你……求求你别这样……”
在外高冷又无法无天的薄家大小姐,原来在过道里被一个男人可以羞辱成这样,不留一丝尊严,彻底踩碎。
外人若是知道了大抵会拍手称快。
可是这事情降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只觉得痛,身体痛,心更痛。这一场欢爱,他连以前床上习惯性跟我温存地演戏都懒得演了,卸下面具,冷漠无疑。被迫承受的那一切,都以一千百倍的方式加大注入我血液里。
我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萧里……放过我吧,我滚的远点好不好?算我求求你……”
我后来不停地和他道歉,不停地说我错了,我滚,我再也不出现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每说一次对不起,萧里眼里的杀气就重上一分。
泪眼朦胧里我看见我的世界在渐渐倾塌,所有的光线都在扭曲倾仄,萧里的温度在我身体里,带着令人觉得刺痛的滚烫,烫的我灵魂都在发抖。
他说,“薄颜,别在这里装什么委屈。最先勾引我的人也是你啊。”
我错了,萧里,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行不行?
后来结束的时候我腿一软直直跪下来,靠着墙,不停地喘气。
我控制不住我的眼泪,疯狂地向外涌出,一滴一滴落下来,而抬头却望见萧里整理好了衣襟,一张餐巾纸细细的擦了擦脏的地方。随后就这么,随意地丢在了我面前。
我的目光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缓缓落在地上,随后,萧里一把捏起我的下巴。
“薄颜。”他喊我名字,我魂魄都在出窍。
“这辈子,只有我能让你这样,也别说我残忍,薄颜,是你离不开我的残忍。”他压低了身子,弓着腰凑近我,咧嘴笑了笑,“是不是很喜欢被我侮辱的感觉?跟别人做爱都没劲透了吧?巴不得变成蕾丝边了吧?”
我眼睛血红,萧里却在此时站起身子来,抽身而退。
“薄颜,我太懂得你底子有多烂了。”萧里笑着对我说,“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毕竟做了那么久的炮友,也是念旧情的。但是好感,哪怕是爱,在我这里,从来都不作数。”
他无所谓,什么牵制他,他放弃什么。
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渣到骨子里,生来就是个渣男,甚至懒得给自己洗白。
他就这样,不爱滚蛋。
我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萧里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将自己圈起来缩成一小团,仿佛这样就能汲取热度似的。
后来,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我的心跳猛地加速,抬头却看见叶宓的脸。
他扎着金色的小辫子,手里拿着一件宽大的披风,扣子一扣能把我整个人脖子以下到脚踝都包起来。
他把披风披在我身上,看着我这幅样子,兜里摸出一包餐巾纸,“一百块钱一包。”
我挂着眼泪看他,“账单送到小梨头手里。”
“得。”叶宓盯着我的脸,把餐巾纸递给我,“擦擦。”
我狠狠擦了擦眼泪,随后抬头问他,“我的妆花了吗?”
叶宓笑了,“没有,遮瑕力和持久力挺强的。”
我想起露华浓国外官网上的产品[测pingyin试],英文写着跟我老公爱爱两小时都没掉,后来老公糊了我一脸的时候妆也还在的那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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