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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殊完全不给她查看的机会,一伸手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拉熄,扯着一旁的薄被一扬,瞬间将两人都如数盖了起来。
而他,一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一手从她脖颈下穿过,搂着她圆润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腰。
这种亲昵的姿势似乎更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林荫不由得挣扎,可叶殊却低了低头,一张口,伴随着浓重的红酒香醇味,他的声音浅浅:“别动。不然,吻你哦。”
林荫一愣,他趁机将她又往怀里搂了搂,没再说话。
……
林荫不知道叶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她又是如何睡着的。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叶殊还在沉沉的睡着,一只手依旧紧紧的环着她的腰。
她有些头疼,自己昨晚上一定是中了叶殊的蛊,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任他抱着睡一夜。
正想起身,却听叶殊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林荫一抬头,刚好对上他的眸子。
宿醉之后睁开的第一眼,他的视线经过短暂的模糊之后,最后定定的落在她的脸上,蓦然腾起一抹鄙夷,他伸手便推开了她。
“林荫,急不可耐的睡到我身边,你就这么下贱吗?”
下贱?
林荫皱眉,他这么说显然是因为昨天的事,凛了凛眉梢,她起身抚平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这才冷着嗓子说:“是,我下贱。可是叶殊,昨夜喝醉酒的人可不是我。”
她这话一说,叶殊顿时便蹙起了英挺的剑眉,生冷的瞧了她两眼,转身出了房间。
真是莫名其妙。
林荫冲着门口白了一眼,却又觉得最可笑的人,其实是自己。叶殊昨晚喝醉了,发神经也就算了,她一个清醒的人竟然也跟着发神经。
梳洗好下楼的时候,叶殊已经吃完了早餐,她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勺粥就放下了勺子。
手掌有些疼,抬起看了看,全是细小的伤口,昨天被玻璃渣扎过之后,她根本没给伤口做任何处理,这么一夜下来,伤口都有红肿,一碰就阵阵刺痛。
还没上完药,门响了。
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叶殊根本没有反应,林荫瞧了他一眼,走到门口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人,竟然是傅西深!
他的侧脸还有些红肿,嘴角青紫色的斑痕似乎将林荫的思绪一下子拉到了昨天。
他来……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
林荫皱了皱眉,反应性的去看房间里的叶殊,正在这时,傅西深开口了。
“荫荫,我找叶殊。”
找他做什么?
林荫想问,但又怕这么问不妥,想了想,她低声问:“是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了!”一声高昂的声调传来,只见从路边停靠的黑色轿车中走出个明艳的女人来,傅嫣然满面得意,扬着下巴道:“让叶殊赶快把叶家老爷子叫来,就说我怀了叶晋的孩子!”
孩子!?
叶晋的?
难道就是在琳琅的那一次?想来也刚好过了一个多月。
看林荫怔忪,傅西深垂了垂眸子,低沉着嗓音说:“是,嫣然怀孕了,又联系不到叶晋,只能来找叶殊了。”
林荫点了点头,将他们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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