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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他只是义正言辞地为自己辩解。
证据?
李梓月笑了笑。
她不会把证据告诉李阁老的,她要保护季玉深,哪怕是为李阁老犯下的罪行赎罪,她也一定要保护季玉深。
屋顶上的黑衣之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上房外头,听着李阁老和李梓月父女口气不对的老仆,匆忙赶去小院找季玉深。
正好见那些大臣们从里头出来,季玉深送他们到院门处。
“姑爷,不好了!”
待人走远了,老仆忙道:“小姐和老爷好像吵起来了,听着口气不对,姑爷还是快去劝劝吧!”
“吵起来了?”
季玉深眉梢微挑,下意识看向屋顶的方向,很快又回过头,微笑,“好,我这就去。”
他赶到的时候,上房外头围了一圈人,对屋里的争吵议论纷纷。
见季玉深来,众人忙低着头各司其职去,一时散了个干净。
只听见堂中李阁老的声音,气得沙哑,“你几时学会了顶撞为父?从小到大为父不承望你读书展才,也知道你没有学习朝堂政事的天分,只希望你安安分分在闺阁待着。”
“没想到你不但才能比不上你已故的长姐,如今还学会了顶撞、质疑为父?你有何德何能来质疑为父?!”
季玉深听到此处心道不好,果然听到李梓月哭着大喊,“是,我从小到大都比不上长姐,我知道!父亲不必一次次提醒我我多无能,反正您也只宠爱长姐,眼睛里何曾看得见我?”
“可我再不好也有一点比长姐好,长姐昔年在后宫如何耍手段使阴招,陷害其他妃嫔,父亲以为我真的完全不知道么?您知道每每我到后宫之中,看到那些嫔妃或是宫人因为长姐而对我指指点点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么?”
“至少我清清白白,从未做过陷害他人之事,更不想因为你们做下的恶事背负骂名和罪责!”
“啪!”
李阁老忍无可忍,丢下拐杖给了李梓月一记耳光,李梓月登时倒在地上。
李阁老也因为这一巴掌太过用力,一时站不稳瘫坐在太师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季玉深快步走进堂中,李阁老和李梓月同时看向他。
两人的目光不同,却一样带着复杂的意味。
季玉深只装作没看到,先将李梓月从地上扶起来,看了看她红肿的面颊,低声道:“没事吧?”
李梓月心头一暖,用力摇头。
“老爷,您没事吧?”
老仆这时也上前照看李阁老,一面说话一面给李阁老顺气,季玉深拱手道:“岳父消消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来是梓月说话不留心,让岳父生气了,还请岳父看在越儿的份上,不要责怪梓月。”
听到越儿这两个字,李阁老心头之气果然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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