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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批阅折子,很快就结束了,苏幼仪伸了个懒腰,总结道:“看起来,众臣对这些新臣的评价里,还是志明得到的评价最高。都说他为人谦逊,又不耻下问。”
皇上笑道:“确实如此。”
苏幼仪不以为然,“确实什么?不过是因为皇后族亲的缘故,所以才能得到如此评价。皇上想想,新入朝的年轻官员哪个不谦逊谨慎的?”
“别人谦逊谨慎是应该的,得不到夸奖。而志明忝居国舅之位,他还像平常人一样谦逊好问,旁人才会觉得他不耻下问。”
“按说新臣问老臣,那能叫下问吗?不过是老臣在他国舅的身份面前低了头,所以觉得他是不耻下问罢了。”
苏幼仪倒是毫无顾忌,把苏志明得到的好评一一都推干净了。
皇上哭笑不得,“他是你堂弟,不是朕的堂弟。怎么朕说他好话,你反而全都推了个干净。难道旁人夸他你倒不乐意?”
“不是不乐意。”
苏幼仪想了想,道:“他年纪轻轻能考中进士,自然了不起。可我就是担心他孩子家,被人夸得找不到北了,将来狂妄自大起来。”
她说的也有道理。
皇上只好道:“放心吧,寒门出贵子,将来即使他飞黄腾达,也会记得当年贫寒,不会像有些出身尊贵之人一样,自小骄纵大了更是如此。”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苏幼仪才想起今日的来意。
“对了,我听志明提起朝中的事,倒说了些有趣的。”
“哦?什么有趣的?”
苏幼仪忖度着,道:“听说季首辅受皇上冷待,在府中声色犬马懈怠朝政。连这一批新臣都不与他结交,嫌他有辱斯文。”
从她口中听到季玉深的名字,皇上面上的笑意慢慢沉了下来。
气氛一下子生硬了。
苏幼仪知道,现在最好的缓和之法,就是不再提季玉深的事,换成别的话题。
可她想来想去,这件事迟早要说的。
拖得越久,越没有办法解决。
苏幼仪硬着头皮道:“皇上,你心里对季首辅,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沉默。
皇上彻底没了兴致。
他看向苏幼仪,“你方才还在和朕说,后宫不得干政,如今又问朕对当朝首辅的处置之法?”
苏幼仪也道:“皇上方才还允许我一同批阅奏折,如今就要用后宫不得干政来压我么?”
针锋相对。
皇上忽然笑了。
他怎么忘了,苏幼仪是最伶牙俐齿不过的。
只是她这些年位分越来越贵重,又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所以很少和皇上斗嘴。
如今又恢复了本性。
苏幼仪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了,这样反驳皇上皇上应该会觉得很没面子,便老实地低下头,“臣妾错了,不该和皇上顶嘴。”
皇上纵有三分气也平了,“好了,你是什么性子朕又不是不知道。反而你现在温婉良善的,朕还很怀念你以前张牙舞爪地怼贤妃她们的样子。”
苏幼仪噗嗤一笑。
贤妃?
记忆中的人,好像已经褪去了颜色,现在想起来没有了痛恨,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很年轻,很有趣。
苏幼仪趁着气氛好,索性把话说开了,“皇上,如果你是因为臣妾和季首辅从前的事,所以打压他,那么大可不必。臣妾可以用死去的父亲发誓,臣妾从进宫起就对他断了念想,绝无半点私情,皇上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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