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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泗闷声道:“我告了假的,办件事情就回。”
“那就好,”宁珞生怕他这桀骜不驯的性子在军营也捅了篓子,沉下脸道,“你以后务必要收了你的性子,有事情说理,就比如刚才这事,你原本是占理的,只要来回了我,自有我和爹爹替你出气。”
卫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忽然便咧嘴笑了:“原来你心里还是惦记我的。”
他的五官又长开了些,依稀有了前世深邃的轮廓,只是那笑容依然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诚挚,显然心里快活极了。宁珞忍不住失笑:“我怎么会不惦记你?我救了你的命,又让你跟着我哥,是让你好好活着,活出个人样来,而不是成日里和那些人打架。”
卫泗郑重地应了一声:“我会出人头地的,九姑娘你等我。”
这话听起来有些歧义,宁珞暗笑自己这两天可能被那两桩亲事弄得昏头了,抛开心头的异样,她笑着道:“你明白就好,赶紧回去吧。”
卫泗犹豫了片刻却没有动脚,只是抿着嘴唇看着宁珞,眉头紧锁。
“怎么了?”宁珞不由自主地柔声道,“是缺什么东西吗?还是在军营里吃苦了?”
“我听说……”他闷声道,“有好几个人向你求亲了。”
居然连远在禁军大营的卫泗都知道了,宁珞脸上一热,责怪道:“什么好几个人,别道听途说的。”
“便是有一百个也不稀奇,你那么好,谁见了都会喜欢。”卫泗的眼中热切,好像能放出光来。
被这么一个小孩子这样赞扬,宁珞有些忍俊不禁:“你懂什么。”
“我自然懂,我才比你小了两岁都不到,”卫泗认真地道,“有件事你一定要听我的。”
一旁的紫晶乐了:“你这人真是有趣,九姑娘为什么要听你的?”
卫泗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郁阴狠,紫晶胆小,这猝不及防的,被他看得吓了一跳:“你你……你干什么这样看人!”
卫泗上前一步凑到了宁珞耳边:“别的人也没什么,只是有一个人你千万千万不能答应,那个人就是……杨彦。”
“杨彦”两个字仿佛是从他齿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憎恶。
还没宁珞回过神来,卫泗便后退了两步,冲着她躬身行礼,退出门去。
卫泗怎么会如此讨厌杨彦?
刚才他的语气和表情,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难道……难道卫泗居然也和她一样,是从前一世重生而来?
宁珞悚然一惊,霍地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卫泗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一场意外几乎让宁珞一夜未眠,她有心想叫卫泗探听一下口风,却不知何故有些情怯,从前的噩梦她努力正在一点一滴地忘却,也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卫泗远离她远离有可能会发生的孽缘,如果再和卫泗有了什么交集,会不会又是一发不可收拾?
就这么一犹豫,最好的时机也就过去了,卫泗第二日便回了军营,看起来居然是特意为了和她说这句话而来的。
端午节马上便到了,家家户户都挂起了艾草、做起了香包,听云轩里也不例外,满屋子一股奇怪的雄黄粉味道。
最让宁珞高兴的是,表哥秦亦瀚也终于将产业巡查完毕,登门拜访,他和从前一样周到,给府内的老老少少都带了一份礼。
老夫人照例淡淡的,收了礼后以长辈的身份回了红包,随意聊了两句便托辞身子不适回房了,秦亦瀚倒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老人家在,总有些拘谨。
秦湘兰有两年没见到侄子了,看着侄子长得如此俊雅,不由得喜笑颜开,拉着他详细地问了江南亲人的身体状况。
京城中秦湘兰陪嫁的商铺已经用了新的管事,都是秦亦瀚亲自挑的人选,很是忠心可靠,这阵子的经营也是蒸蒸日上。
翌日便是端午,这一年来大陈五谷丰登,没什么天灾*,盛和帝便下旨让京兆尹与民同乐、共度端午佳节,秦湘兰便和丈夫商量了,侄子难得来一趟,女儿这几日也一直关在家里,不如今日就带着一起去京郊看赛龙舟散散心。
也不知道是谁嘴碎,一家人刚出府门,二夫人宁成氏便带着宁萱笑吟吟地跟来了:“噯呦,三妹妹这是要去看赛龙舟吗?正好我们一家子也要去呢,一起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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