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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柯宪便追问道:“是不是你先前叫我看过的’杀妻案’?那案子既然没异样,如何你叫重审?”
原来先前云鬟看卷宗看到这件杀妻案之后,沉吟良久,便悄悄托付柯宪帮着详细看了一遍,柯宪只当她发现异常,忙也警惕地从头到尾看过,谁知竟没发现有何破绽。
一应凶犯,主审等,清清楚楚,毫无差池等处。
云鬟一笑道:“虽如此说,只是觉着有些内情似的,只叫他们再查一遍,毕竟妥当。”
柯宪笑道:“不是我说,因齐主事那件儿,部里的人虽也有信服你能干的,却也有人嫉妒你锋芒外露,你可要收着些儿,别再总是干那些戳人眼珠儿的事了。”
云鬟道:“我自然知道,不过这些必须要为的,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去发声呢。”
果然,那小陈去了半晌,回来对云鬟道:“主事唤你过去。”
云鬟只得起身便去相见,到了房内,果然那主事拿着山西那杀妻的卷宗,正拧眉端看。
因见云鬟来了,便叫上前,问道:“谢推府,我却是看不出来这份案宗有何问题,这凶犯一开始便是自首了的,说是与妻口角,一怒之下,愤而杀之。审问了数回,皆是如此。县衙查探也并无异常。你是因何要打回叫重审的呢?”
云鬟道:“大人恕罪,下官……虽也觉着这字面上有些挑不出来。然而……然而据四邻所言,这凶犯向来跟妻甚是相爱,忽然反目杀人,有些古怪。”
那主事拧眉看了她半晌,心中便觉着这个真的是有些“吹毛求疵”了,勉强道:“上头却也写了,这凶犯因一时冲动之下,才忘了昔日恩爱,所以杀人后才也立刻投案,岂非很合情理……”毕竟“齐主事”的事在前头悬挂,倘若不是这一则,早就斥责起来。
主事虽然隐忍,云鬟早听出他话中的无奈之意,便想起柯宪所劝那些话。
心下微微迟疑,顷刻,却仍是坚持说道:“总之,下官觉着此案该再次重审,只怕凶犯的话中有些不实之语。”
主事见她如此固执己见,不由笑道:“好罢,既然是你一再要求,本官自然不能等闲视之,就如你所愿。叫发回重审……且看看结果到底是怎么样呢。”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便淡淡瞥了她一眼,言语虽然按捺,眼神里却透出冷然之意。
云鬟低头退了出来,不由又叹了一口气。
你当云鬟为何对这“杀妻案”如此上心?且这份卷宗表面看来,凶犯叙述的甚是有条理,也无错漏,也无矛盾,一应所说十分清楚明白。连云鬟也看不出不对。
可她仍旧坚持要重查,却是因为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
只因云鬟知道,在前世的时候,约略一年之后,大理寺拿了一名屡次奸杀女子的采花贼,那贼人将所犯的案件,陆陆续续说了有七八件,当中有一件儿,却正似今日云鬟所接手的这“杀妻案”,地点同样都是合谷,时间、情形上也对得上,总给云鬟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故而云鬟思忖半晌,便才提出要重审,乃是生恐其中自有内情,白白冤死了一条人命而已。
就算最后真的证明是她错,遭受众人耻笑,也总比袖手旁观坐视要好,横竖问心无愧。
当日黄昏,将公事都收了,云鬟便同柯宪一块儿出刑部而去。
正看见巽风从外匆匆地进来,因见柯宪在,不便多言,便遥遥地向着云鬟点了点头,云鬟跟柯宪也遥遥行礼。
云鬟自乘车回到家里,才下了车,老门公迎着,笑道:“大人总算回来了,有客人来了呢。”
云鬟不由问道:“是什么客人?”
门公道:“是崔侯府的一位公子。来了有一刻钟了。”
云鬟心头微震,忙便整衣整冠,迈步入内。
此刻天色已暗,府内各处点了灯火,云鬟进了厅内,果然见崔承正坐在堂前的桌边,低头静默。
晓晴早迎了出来:“主子!”云鬟将她的手一握,那边崔承也站了起来,对她行了礼,口称“谢推府。”
晓晴又亲去捧了热茶来献云鬟驱寒,云鬟同崔承对面儿坐了,略吃了口茶,便道:“小公子今日如何忽然来到?”
崔承打量着她,片刻才说:“昨儿因见推府醉了,我心里有些担忧,又自忖冒失了不该惹你喝酒,故而亲来请罪。”
云鬟不由一笑:“不妨事。也牢你记挂着。”
崔承喉头动了动,低头也喝了两口茶,才抬眸盯着她,道:“听说谢推府是江南人士?”
云鬟道:“是。”
崔承又沉默了会儿,才又问道:“你们江南……可有什么好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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