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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叩门,白希云就忙迎了上来:“妙儿。”
撩起珠帘,白希云拉着齐妙的手都进门去,笑着道:“怎么这会子过来了?晚上风有些凉,别冷着了再感冒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齐妙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冷,你不要担忧我。只是皇上那里我怕是等不得那么久了。咱们还是要想想对策才是。我现在有两个法子,都觉得是可行的,你帮我瞧瞧,到底哪一种比较合适。”
白希云闻言,也知道这件事再拖延下去恐会生出更大的变故,便将齐妙带进了屋来,低声问道:“你说说。”
齐妙道:“第一,我曾经与曲太医有过深交,虽然曲太医是个极为功利的人,到底这世上的人又有谁不功利呢?我想这个时候,曲太医一个不知情的,必然是希望治好皇上的病的。我们可以避开人,暗中联络上曲太医,想办法将我师门的药掺入进皇上的药里。第二,我可以去求三皇子。三殿下与徳王之间的矛盾早就不可调和了。当初断腿之仇,三殿下可是一直都算在徳王的身上,如今徳王掌控宫中,一手遮天,若是真让皇上出个什么问题,徳王怕是这一辈子都于皇位上没有指望了。我想去求徳王,想法子替我安排。”
白希云闻言沉默了一瞬。
片刻后叹息了一声,将齐妙娇小玲珑的身子拥在怀里。
“我真不想将你牵扯进来,但是现在皇上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咱们的情况就更不乐观了。”
“是啊,我去做什么,那也都是为了咱们一家子,况且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就不要担心了。阿昭,你觉得我才刚说的两个法子,哪一个好?”
白希云放开手,为齐妙理了理垂落在肩头的长发,笑道:“你觉得哪一种好?”
“我比较倾向于去寻曲太医帮忙,这样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用药了。”
白希云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倒是倾向于后者。”
“哦?”齐妙拉着白希云的手,笑着问:“为何?”
“因为我不能确定,曲太医与徳王之间是否有瓜葛,而三殿下与徳王是确信没有瓜葛的。虽然后者不能接触到皇上的用药,但也可以想办法安排你去给皇上瞧一瞧,对症下药岂不是更好,总比胡乱用药还要好的多。”
白希云的顾虑齐妙能够理解,也觉得这样很妥当。虽然她能保证她的血液对皇上的病灶有奇效,但是外人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她也不想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告诉白希云知道。
是以她点头道:“那么去求三殿下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也是该给三殿下复诊的时候了。”
“好。”白希云点头,悬着的心终于方放下了一些。知识对齐妙的愧疚也更增加了一层。
他到底还是要将她牵扯进来的。
齐妙见白希云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只略一想,就明白了白希云心里的纠结,禁不住好笑的道:“你呀,就是心思太重了,有这个时间不如你帮着我去照看元哥儿算了,免得你闲下来就胡思乱想。”
白希云被她俏皮的表情逗的噗嗤一笑,掐了下她的鼻尖儿,笑骂道:“鬼机灵。”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齐妙当日下午就给三皇子处递了她的牌子。称要给三殿下复查腿上的伤情。
吴妃现在掌管宫中之事,听闻此事,事关三殿下往后是否能够完全恢复成正常人,也不等三皇子发表意见,当即就同意了次日齐妙入宫的行程。
齐妙如从前那般带着药箱来到三皇子所居宫中时,天上飘下蒙蒙细雨,她在宫人的引导之下缓步走在游廊之中,刚刚开口预备询问三皇子如今的情况,却见一身天青色外袍的三皇子就撑着油纸伞站在廊下。
齐妙有日子没见三皇子了。少年人各自窜的快,才几日不见,这人就长高了一截,且周身上下的气势也强了几分,与行围时那个遇到了事情只知道愤怒嚷嚷的少年已经大不相同。
齐妙便微笑,提着行医箱走上前来:“三殿下。”
“我以为我的腿已经无大碍了。”三皇子微笑,声音已经从略带公鸭嗓的稚嫩变成彻底的低沉磁性。他笑看着在阴雨天里缓缓走来的齐妙,恍惚之间,素色衣裙不施脂粉的她就像是从水墨画中走下来的仕女,那样令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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