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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二娘挑开帘子,褚直松了口气,可忽然间一股暗香逼近鼻尖,睁开眼的时候,蜜合色织金缎子包裹的玲珑身躯扑面而来。
“往后退退,拿帽子。”
用腿碰了碰褚直的膝盖,盯着他头顶的发冠一笑,二娘拿了帷帽跳下车去。
外头秦冬儿叫道:“三爷,三爷?”
褚直才给拉过来魂儿一样动了动僵硬的身躯。
好一会儿褚直才从车里下来,敛秋和春燕等的有些着急了,二娘则颇有兴趣地打量着凤翠坊的鎏金牌子。
在燕京,除了宫中,最好的首饰出自凤翠坊。
二娘想着马车应该直接去墨文斋,没想到停在了这儿,早知道就不逗褚直了。她听到声音,回头看见褚直下了马车,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脸上那层薄纱在他的视线下好像不存了似的。
二娘心里“坏了”了一下。
只见褚直收回视线,双手负在身后,带着一股“冤大头”的气势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凤翠坊。
嵌绿松石蝴蝶金簪、赤金衔珠步摇、东珠耳环、凤纹琥珀簪、赤金石榴镯子、镏金点翠步摇、云凤纹金钗、半月形卷草狮子纹银梳……
褚直眼毒且辣,只要他挑,肯定是最贵的那一个。
二娘一度怀疑他是根据价格来挑选,但实际上他挑了之后凤翠坊的掌柜才给他报价。
凤翠坊也不可能虚报高价,买了之后发现有降价的,什么时候拿过来都给退钱。
“这些都不算好的,先戴着玩儿吧。”
褚爷还轻飘飘的来了句。
“掌柜的,问您个事儿,要是不想要了,拿过来退钱吗?”二娘问的特别诚恳。
她问的多诚恳,那掌柜脸上就多难看。
这人是来拆台的吗?是的吧?
褚直笑了起来,他本来长的就极美,不但有风度,还让人非常信服:“都包起来,这是赏丫鬟的。”
二娘:……
这是钱啊!她还欠程喻一万两,都不好意思让褚直替她还账,这孙子竟然这么奢侈,果然是不知民间疾苦的纨绔!
所以趁褚直结账,二娘偷偷把那对最大最沉的龙凤金手镯戴自己手上了,算是帮纨绔解救一下贫苦老百姓。
褚直装作没看见,下台阶的时候扶了一下她的手就去叫秦冬儿赶快把车赶过来。
二娘站在凤翠坊门口喜滋滋偷瞧她袖中的镯子,敛秋和春燕一人得了一对金杏花簪子,也笑嘻嘻的说着话。
忽然间二娘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有人在阴暗处盯着她。她抬起头,循着本能的直觉向左看去。
凤翠坊的左侧是个不太齐整的十字路口,金水大街和甜水巷几乎垂直交接。却和这边的西街错开了一点,却并不妨碍能看到甜水巷巷子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甜水巷子口,车前的帘子正好掀开,那道怨毒的视线就是从敞开的帘子后面射出来的。
钱益。
是钱益。
钱益看到她和褚直在一起……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二娘的视野忽然被一辆顺着金水大街从南往北狂奔的马车占据。
这辆马车本来是沿着金水大街向北而行,以它那个速度根本不可能转弯,但它到了甜水巷口偏偏转弯了。
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声,车厢侧翻撞向钱益所在的那辆马车。但最为醒目的是从马车中冲出的黑影和雪白的刀光。
钱益像一个麻袋一样往上抛出,他那件昂贵的大红妆花孔雀罗衣在空中被划出几道口子,血液立即从里面渗出,就像漏了水的水管一样。
这一切发生时,褚直才走到秦冬儿身边,结束时,褚直话还没跟秦冬儿说完。但是他很快发现不对,顺着声音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钱益滚在地上,眼珠还死不瞑目地睁着,方向正对着……二娘。
“进去。”
褚直几步走到二娘面前,挡住她的视线,同时用胳膊搂住她肩膀想推她上马车。
被褚直碰到的一瞬,二娘面色恢复如初。
她反手拉住褚直:“不,先退回凤翠坊。”现在走不免令人起疑,在凤翠坊逗留一段时间,一来有凤翠坊的掌柜作证,二来也可以打听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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