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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璇一喊出声,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行,听到她喊疼,江彦丞倒是不咬了,伸舌直往她的耳蜗里钻。
“嗯,江彦丞!你醒醒!再动我抽你了!”谭璇痒得直缩脖子,用力去推他的脸,这人还没清醒?
脸被一个柔软的巴掌抵着,江彦丞再不醒也不成了,他忽然翻了个身,撑着双臂,将谭璇半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
他的脸很臭,表情阴暗得吓人。
“你……你想干嘛?”谭璇不自觉往床头缩了缩,两只手揪着被子。
江彦丞不笑的时候十分慑人,尤其是生气的时候,谭璇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时还不知道怎么脱身。
“昨晚你干了谁,你不知道?”江彦丞的嗓子又低又哑,一听就跟平时不一样,有种身陷情欲未醒的微醺。
“……”谭璇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简单粗暴,能不能留点余地?
“干完了想赖账?”江彦丞又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我……”谭璇被堵得一句话没说出来,却见江彦丞忽然抬起一只手,谭璇以为他想打她,吓得忙别开脸:“做都做了,你打死我也没用啊!”
江彦丞看她闭上了眼,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嘴里却还冷冰冰的:“我不打你,睁开眼看看!”
谭璇小心地睁开一只眼,江彦丞握住她的一根手指,带到自己的胸口,再点到脖子上、锁骨上,面无表情地问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你咬的。”
谭璇唇角抽搐,这才看清江彦丞身上的那些痕迹,吻痕、咬痕、抓痕,她的脸越来越烧,烧得她自己都无法呼吸了,昨晚的画面隐隐约约又有片段飘进脑子里,她压在江彦丞身上,放肆地……咬他。
杀了她吧!简直就是噩梦!
谭璇不忍再看,用没被控制的那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憋了半天,死鸭子嘴硬道:“一看你就没、没什么经验,咬你脖子怎么了?吻痕没见过?快三十的人了,什么心理素质?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啊!”
江彦丞半天没说话,忽然谭璇耳边一热,他的唇贴着她的耳边呵气:“哦,江太太这么有经验,昨晚爽吗?”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
谭璇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江彦丞的胸膛压上她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危险极了。
她连气都喘不上来,舔了舔干燥的嘴巴:“一、一般般吧。”
“哦?一般般?我怎么记得江太太叫得很大声。”江彦丞笑了,这笑有点怪怪的,不是生气,不是嘲笑,带着点意味深长。
谭璇哪里记得那么多,至于叫没叫,她肯定叫了,不然嗓子不会哑成这样,但被江彦丞拿出来说,她顿时就觉得耻辱,理直气壮地辩解道:“就算是,也别以为是你有多厉害,你记得你昨晚被下了药吗?吃了禁药的运动员和没吃的能比吗?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就算我睡了你又怎么样?江彦丞,你应该庆幸自己没被爆菊!”
“……”江彦丞被她吼得一愣,脸越压越近,近到谭璇已经看不清江彦丞唇角的笑意,“所以,江太太是说,昨晚我磕了药才那么猛?难道江太太睡过更猛的?”
“当然了!你那点功夫都不够看的!”谭璇不假思索地答道。
这话说的,极度伤害男人自尊,江彦丞的手从被子里探进去,圈住了她细软的腰勾进怀里,光滑细嫩的皮肤磨得他早就受不了,某处痛得很,他太想再来一次,让他老婆看看他是不是不够看!
“别,别,别,江彦丞!打住啊!想想司徒小姐!快把昨晚忘了!我不要你负责!你也别耿耿于怀了!还有,昨晚是你说你要跟我去,后果自负,对不对?我也很委屈啊是不是?”谭璇被轻而易举地抱起来,她紧张地发抖,忽然想起什么,抵着江彦丞的胸口问道:“嗳,昨晚我们怎么回来的?为什么会在我家?我记得我当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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