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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一往,打了半天机锋,皇帝自觉已探了安华锦的底,准备不着急慢慢来。
于是,他说起了今日冠冕堂皇将她叫进宫来的正事儿,“别的都结了,关于大昭寺,还未治罪,你可有什么想法?”
安华锦一本正经地说,“陛下您既然问到我,我想给大昭寺求个情。”
“哦?”皇帝看着她。
安华锦板着脸道,“这么多年来,我听说大昭寺做了不少好事儿,每逢灾年,大昭寺也都命僧人施粥布斋,如今,又主动捐献了十年供奉,自古以来,有个说法,功过相抵。如今我觉得,此功可以抵罪。陛下您觉得呢?”
“一点儿都不罚?”皇帝面色幽深,“大昭寺虽有功,但这些年私底下也有不少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安华锦诚挚地说,“陛下宽宏,就罚他们以后为大楚国运祈祷,以后再有钱了,为南阳军饷,为国库,多出一份力就是了。至于方远,陛下已赐死了,安平已入了奴籍,其他人,顶多犯了不知之罪,罪不至死,陛下不如开恩宽放,也让大楚百姓知道陛下您仁慈,心胸宽广。”
皇帝似乎终于被说动,“好,朕就依你。”
安华锦想顺便问问大昭寺捐献的军饷什么时候派人押解去南阳,但又怕催的太急,让多疑的陛下有了什么疑心,只能按耐住,住口不提。
却没想到,她不提,皇帝提了。
皇帝沉声开口,“大昭寺捐献的军饷,朕准备这两日就派人押解送去南阳,你可有什么人选推荐?朕不希望再出现十八年前的劫粮案。”
安华锦眨了眨眼睛,想着张宰辅倒台,二皇子死,三皇子失宠,楚砚清除障碍后,对南阳军的好处也显而易见地来了,陛下开始信任南阳了,也开始早早松口给南阳军饷了。
她琢磨着给出建议,“我在京城,认识的人不多,陛下若是让我建议呢,我觉得礼国公府江云弈江大人能力出众,押解军饷一事若是交给他督办,想必出不了错。”
皇帝“哦?”了一声。
安华锦认真地说,“那日深夜杀手闯入安家老宅,江大人因为奉命查毒茶案,查到了安平身上,着人盯着安家老宅的动静,正巧赶上此事,也及时带着人去救了我。这算是能力出众吧?陛下只让他查毒茶案,他却为陛下解忧,连保护我的安危都一并多做了,事后却没邀功,我觉得我承了他人情,既然陛下您问到我意见,我也就对您举荐他。”
“如今他就在外面候着。”皇帝沉思。
“是,江大人比我先来候着您的,您却先见了我,他还外面等着呢。”
皇帝向外看了一眼,“他的确能力出众,朕本来对他另有事情安排,但军饷一事重要,既然你举荐他,朕会考虑他的。”
安华锦点头,“诚如陛下您所说,军饷事重,一定要选忠于陛下您的人才是。”
皇帝颔首,他再不是十八年前初登基根基不稳的帝王。
该说的事情已说了,皇帝也不留安华锦再说闲话,对她摆手,“别急着出宫,去看看皇后吧。数日前,她对朕提了,说安家在京中除了老宅,连个玩耍的庄子都没有,朕让张德选了些好地方,地契几日前交给皇后了,你去她那里拿就是了。”
安华锦立即谢恩,“多谢陛下,我正羡慕有庄子避暑的人呢。”
皇帝笑,“不止避暑的庄子,温泉的庄子,狩猎的庄子,赏景的庄子,都有。”
安华锦很高兴,诚心诚意地又谢了一回恩。
出了南书房,安华锦脸上的笑还没散去,守在南书房外面的人除了楚砚、江云弈,还有几名朝中重臣,见小姑娘出来一脸笑,想着陛下看起来心情很好,他们也喜欢面对心情好的陛下。
张公公出来喊楚砚进去,楚砚面无表情地进了南书房。
安华锦去了凤栖宫。
皇后知道安华锦今日进宫,一早就打发了前来给她请安的妃嫔,在宫里等着。
见安华锦含着笑来,皇后便知道皇帝没难为她,心里也跟着高兴,拉着她的手问,“这些日子都没瞧见你进宫,小没良心的,不想姑姑吗?”
安华锦笑嘻嘻地挨着皇后坐下,挽着她手臂说,“姑姑,在京城又不是在南阳一年到头见不着,隔三差五就见的,刚十几日,您就说想,也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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