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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满足一个孤寡了一万年的女士的可怜好奇心吧。。。
我甚至有种感觉,我的权杖落在他手里,比赐给我那些无能的侍女们使用更合适。唉,我多么希望我的下属都能和你一样能干。
可惜,毒蛇主母也只有你一位。
去吧,瓦丝琪。
成为我的眼睛,代替我巡视我的边疆。”
“遵命,陛下!”
毒蛇主母瓦丝琪恭敬的俯身行礼,缓缓离开,在游走出几步之后,她又听到艾萨拉女皇在她身后说:
“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一趟苏拉玛。
作为的使者,替我问一问我不那么忠诚的大魔导师艾利桑德,为什么在万年的自我放逐之后,不第一时间前来觐见?
如果她有称王的打算,记得要求她一定要给我发一份邀请函。
我很乐意出席我臣民的加冕典礼。”
女王诙谐的话,让瓦斯琪女士露出了稍纵即逝的笑容,随后她点了点头,如蛇一样蜿蜒着身体离开。
整个永恒宫殿的高塔之上,又一次恢复了宁静。
在那华贵的紫色珍珠帷幕之内,一方用最奢华的天鹅绒点缀的女士床榻之上,艾萨拉女皇躺在那里,任由自己下半身的六根章鱼一样的触须摊开。
而在她那张依稀能看到过往容光的脸颊上,她的两只眼睛和额头处的三只复眼紧盯着眼前的水晶球。
在那水晶球的倒影中,布莱克正骑着他的新海马在海水里畅游,甚至摆出了一个拿破仑策马扬鞭的经典造型。
让银色海马的上半身跃出海面,自己在座鞍上抓着缰绳,又抬起左手,指向前方。
水波四溅中配合黎明的晨光,倒是映衬出了一幅潇洒的姿态。
他并不知道,在万里之外的深海里,正有另一位女士正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许他知道,但他并不在乎。
距离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一种保护。
“神秘的乌鸦先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艾萨拉盯着那水晶球,水晶上倒映出了她此时那张足以吓哭小孩的怪物脸,五只眼睛眨动,头顶后方白晶色的触须如长发摇摆。
还有她的四只以金环,珊瑚点缀,鳞片缠绕的手臂。
这是一场灾难的代价,这是虚空力量的塑形。
但女皇并不在意。
她并未一个会为了过去伤感的人,她是一个永远向前看的人。
她带着指甲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水晶球,在只有她一人的休息厅中,女皇陛下露出一丝“终于被我等到了”的放松笑容。
就好像一件积压在心里很久很久的心事,终于得到了破局之策一样。
那是从内到外的放松。
她敲打着眼前的水晶球,说:
“我从未遗忘过你的无礼,但你似乎不如曾经那么强大,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唉,残酷的时光已经改变了我,灾难亦让我学会了谦卑。一万年啦,我已经等不及要聆听曾错过一次的黑暗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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