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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继续”秦屿咬了咬牙,伸手覆上了腰上的陆风的手,掌心传递着热度。陆风这么一停,秦屿就知道自己一呼痛陆风就心疼了,也不敢再动了,后头一阵空虚,秦屿肋骨疼了一会也恢复过来了,后头的空穴反而愈加强烈。秦屿一半是不忍心陆风忍着欲望,一半是自己也撑不住了,只能哑着声开口让陆风动,这一句话说出来,秦屿的脸唰就红了。这么主动求欢,身上还带着伤,倒是显得他多饥渴似的,秦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烧,便偏头把自己发烧的脸埋进了枕头。
陆风本来在为难,听着秦屿索欢,便再也忍不住了,又扶着秦屿的腰动了起来。只不过这次陆风动作幅度小了很多,极尽轻柔,生怕再弄疼了秦屿。秦屿的脸埋在枕头里,舒服的哼哼唧唧,声音闷在枕头里,多出一丝害羞旖旎的味儿。
陆风越看秦屿越是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风情,就这一份风情就是他历来的床伴所没有的,让他越看越爱。也不知是秦屿这份儿风情吸引了他,还是他先喜欢上秦屿才爱上这份风情,总之就是越看越爱,越爱越看,像是进入了一个循环,陷入了层层叠叠的情网,再也出不来。
陆风的动作轻柔缓慢,却次次捅的都是地方,寻着秦屿身体深处的那一处要了命的敏感,故意似的往上戳,一下两下就戳的秦屿身体颤抖,更是耐着性子专往那一处磨,像是不生生把秦屿磨身寸出来不罢休似的。秦屿是个理智的人,定力好,就算有人催眠他他都能扛过去,只是身体深处最柔软的地界被一下一下侵犯,缓慢的摩擦顶弄像是软刀子,一下一下刮去了他的理智。
后头像是燃起了火,温温的小火,烧着燎着,不疾不徐,没有尽头。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期盼着陆风一次次的挺进,那火热的玩意进进出出,能带来一丝痛快,让他舒爽一些。这是这陆风生怕弄疼他,动作都不肯加快,渐渐的就更加满足不了秦屿的欲望。
秦屿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yin荡,居然对着温吞的做爱感到不满,内心深处期待着陆风能狠狠贯穿他,能给他个酣畅淋漓。身前的硬物戳着床单,一下一下摩擦着,直挺挺的玩意叫嚣着欲望渴望着宣泄,却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两点,就是不能攀上高峰。
秦屿的身上已经被汗水覆盖,喉间的呻吟也再也掩盖不住,一声一声的哼着,夹着浓重的鼻音,出乎秦屿意料的甜腻。秦屿想求着陆风给他快点,这话却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只能故意把呻吟声加大,存着心的刺激着陆风,就希望这陆风听见了能雄风大展,好好满足他一通。
陆风却好似不解风情似的,还那么缓缓的抽插着,两个人最柔软最敏感的位置一次次摩擦,缓慢而清晰,每一个细胞都那么堪堪擦过,摩擦出铺天盖地的的欲火。又这么磨了一会子,秦屿终于要忍不住了,这种夹杂着快感的摩擦,与他此刻而言简直就是折磨,每次都做好了高潮的准备,又生生回落下去,那种置身地狱的疯狂折磨让秦屿腰部一片酥麻。
“好……好……”秦屿想说话,却只能喘出粗气,手指抓着陆风的手,一个劲的颤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好什么?好舒服么?”陆风额上一层汗,喘息带着烫热的温度,吹佛在秦屿的脖子上。秦屿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濒临极限的身子颤了几颤。
“好……难受……”秦屿仰起了脖子,像是嘶吼似的说出来这句话,嘴唇上咬出一排牙印,可见忍的辛苦。
“原来不舒服?那我不动了好不好?”陆风原本也被这缓慢的摩擦磨的难受,不过他看秦屿这般有感觉,便暗暗将这不舒服忍住了,铁了心的逗秦屿。秦屿这么一开口讨饶,他就成功了一步,只是秦屿没说出没让他满意的话,他只能再加加码。
“别!别……”秦屿急切的阻止着陆风,这么慢慢的动虽然是折磨,却也是甜蜜,秦屿被这快感完全征服,巴不得来更多,舍不得陆风这么停下。秦屿脸色涨红,额前头发打湿,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快……快一点……”秦屿咬咬牙像是下了决心,终于说出了这句让他无比羞耻的话。
“你说什么?”陆风听见秦屿这话,乐开了花,只是贪心不足,想听的更多些。便将身下的动作完全停下,作势就想把自己抽出来。“大点声。”
本来陆风这么温柔秦屿还挺感动,以为陆风是顾念着他身上的伤,可这么一会秦越也感觉出来陆风其实是在耍他,只是他再想倔强已经身不由己。情欲的火焰像是要把他全身都烧成灰烬,敏感的身体感应到陆风正在往外抽离,内心产生一股急切的恐惧,几乎不加思考脱口而出。“别走……”说着就把自己的屁股向后一顶,生生把那抽离的东西又吞了回去。身体顿时就有一种胀满的快感腾起,秦屿舒服的哼出声,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什么脸皮,缓缓的前后动着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套弄着陆风的那物。
陆风这会也受不了了,热流像是在他身体里炸开了一般,情欲都烧红了眼,也不再继续逗秦屿了,铁钳似的手固定住了秦屿的窄腰,不让他再继续动作。将那已经胀的不行的玩意狠狠捅进了两瓣翘臀之间的销魂所在,发狠似的来回抽插着,恨不得将那两个圆球也塞进去似的,两个人赤果的身体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与秦屿的呻吟陆风的喘息相交融,在房间内来来回回的回荡。
两个人磨了那许久,这么一爆发就不可收拾,干柴烈火似的,烧到了骨子里。不出一会两个人就都低吼着缴械投降,伴着浓重的麝香味喘息不已。
高潮的余韵使两人脸色绯红,喘的胸口不断起伏,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欢畅的战栗,身体轻飘飘像不是自己的。秦屿的手指甲都抠进了陆风的肉里,陆风却没感觉到疼痛,只感到了从心里往外冒的甜蜜。
次日秦屿就尝到了纵欲的恶果,腰疼的像断掉了一样,腰侧的肌肉都时不时颤抖两下,像是在控诉昨晚那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的落差。秦屿身上有伤不用做饭不用做家务,却还是坚持着从床上爬起来。他可没忘他今天还有任务,他们家的大小姐还等着他去接呢,这个任务可是不敢怠慢的,抛开陆风不说,他本人也是对陆天娜喜爱有加,这个姑娘虽然看着他的眼神总有那么点古怪,却能看出来那不是恶意而是喜欢。
秦屿昨天还能走路,今天走路却不知道该扶着肋骨还是扶着腰,两只手放哪都觉得别扭,怎么走都觉得腰疼。陆风破天荒的伺候了一次秦屿,不但帮他穿衣服系扣子,还亲自把他送出了门。门口两个人忘情的吻了一记方式舌吻,依依不舍,难舍难分。
“行了行了,我就去接大小姐放学,又不是什么大事,晚上就回来。”秦屿擦了擦嘴角的津液,有些无奈安抚陆风。
“嗯,我等你回来,吩咐厨房给你做了你喜欢的酱鸡腿,还有天娜爱吃的炒蘑菇。”陆风不知道何时也知道别人爱吃些什么,越来越像个普通人。
“好,我晚上就回来。”秦屿眼角含着笑意,脸上笑容甜蜜,也不知是不是昨夜做的太爽,早晨起来心情就特别好。秦屿听着陆风的嘱咐,走出了家门,外头晴空万里,是个好天气。
秦屿开着一辆陆风没用过的车出了陆宅,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平日不大穿的休闲服,可算做足了功课。秦屿开车的时候腰还是一跳一跳的疼,这种疼不是病,疼起来却很要命,女孩子第一次之后都会说人家腰疼的要断掉了,其实这不是女孩子娇气夸张,而是真的会疼的要断掉。秦屿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秦屿没有马上下车,靠在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着了丝丝袅袅的抽着,试图用尼古丁来掩盖那要命的抽疼。
一根烟缓缓抽完,秦屿的脸色好了许多,身上也有了力气,这才下车往学校里走。秦屿虽然只来过这学校一次,记性却是一等一的好,他在警校可是专门训练过的,迎面跑过一群人,他要记得哪个女人穿的凉鞋少了根鞋带,哪个男人的手机是山寨的诺基亚,哪个小孩的书包上画着喜羊羊。
所以秦屿驾轻就熟就来到了陆天娜的宿舍门口,秦屿往那一站就惹来一群小姑娘羡慕的目光,一米八的身材顺溜修长,一张脸更是帅的无可挑剔,那长腿,那腰身,那气质,这群如狼似虎的姑娘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好几个跃跃欲试去搭讪。还没等那个搭讪的小姑娘走到秦屿面前,陆天娜拎着个不大的小行李箱,踩着那双常穿的红色小高跟嘎达嘎达走了过来,一个拥抱就把秦屿抱了个满怀。
“秦管家,我想死你了!哥没来?”陆天娜长发扎成马尾,一副小清新模样,动作却比在家里更奔放了。
“他在家等你,我们走。”秦屿伸手自然拎过陆天娜的行李箱,腰板挺直陪着陆天娜一路往外走,脸上全然没了之前的痛苦之色,陆天娜一路叽叽喳喳给他讲着学校里的趣事,竟然没发现秦屿身上带着伤。
两人背影和谐,如同金童玉女一般惹来身后无数姑娘小子的羡慕,只是夹杂在这些羡慕目光中的一道目光,让秦屿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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