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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也过于浓了些,到显得凌厉。”
许氏一听,连忙掏出随身带的铜镜。
阮蓁不说前,她觉得尚可,可阮蓁这么一提……
的确显得暗沉了些。
这个打扮是凶了些,一下没了女儿家的温婉!
“那我该涂怎样的?”她难得虚心求教,但语气冲的厉害。高高在上的姿态依旧。
阮蓁见她急色,也只是浅浅一笑,嗓音娇柔,指尖摩挲着茶盏的脉络纹理。
“我见识浅薄,不懂这些。”
许氏:???
娘的!
这个小狐狸精!
她气的心口疼,提高嗓音,尖细的让阮蓁蹙了蹙眉:“让你说你就说,别给我在这儿拐弯抹角的!”
阮蓁却是四两拨千斤:“就不在嫂嫂面前班门弄斧了。”
许氏:她必须要把阮蓁赶出去!!!
花朝节就给她随便找个人嫁了,免得碍眼。
可笑,昨晚范坤睡前还叮嘱她出门好好照顾阮蓁。
他不心疼自己,到关心起了外姓女?
就这样能把她气死的,还需要照顾?
————
定国公府,大门紧闭。
阖府上下,无人敢喧哗。人心惶惶。
“伯母,你且放心,宫里有太医照看,顾淮之这人精的很,能有什么事。”
易霖见盛挽眼底的青色,也知她一夜未眠,只能依着盛父的意思,把人劝住。
盛挽面带倦色,却依旧气势十足。
她向来不是个好打发的。
不见顾淮之一眼,心下难安。
“你一早跑过来对我说这些,无非是不让我进宫。若不出错,想来是我兄长唤你来的,你且对我说一句真话,淮哥儿到底如何?”
易霖顶住压力,谎话张嘴便来。他摇着扇子,另一只手一如既往手里玩着两颗金元宝。
“受伤是真的,但实则那伤口并不深,那舞女是自己人,怎么可能真给他心口狠狠来上一刀?”
“顾淮之不打没把握的战,寻了盛家舅母来陪,可不就是特地陪您的怕你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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