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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弟你这安慰人的本事真不咋滴”咚咚灌了两口酒喝的许瀛洲摇头否决,陈兵甲哈哈一笑,虽然别人都这么说他,但陈兵甲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安慰人的本事很差劲,相反地,他还为此沾沾自喜,在陈兵甲的眼中,并没真正的安慰人之说,一个人的处境,经历,以及脾气秉性决定了这个人在悲伤之时会表露出什么模样,而在这个天下,绝对不会有人拥有相同的经历和人生,就如同在这个天下找不出相同的两片叶子和两条相同河流一个道理,所以在他人口中的感同身受和共情大部分都是扯淡的,而他陈兵甲不一样,在他这里,转移悲伤远远比其他更重要,就如现在一般,引导一个人走出泥沼,才是最好的济世良药,至于其后面会不会回去,只能说看个人,毕竟谁也没有本事拦住一个想死的人。
齐纯阳策马离去除了要给其腾出二人空间之外,更多还是不想听这个陈秀秀唠叨,两人从认识开始,这人就嘴上叭叭个不停,这么些年过去,他早就听够了,得亏两家是世交,这要是陌生人初见面不知道性格的情形下,脾气暴躁之人和其打起来他都不意外,不过有这么一个喜欢唠叨对骂的好哥们确实也还不错,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瑕不掩瑜嘛。
将酒袋子扔回的许瀛洲目光投向前方崎岖的山路,接住酒袋子的陈兵甲晃了晃手中袋子将其挂回,他指着一处山脉道:“祁云山脉,南清最大的山脉之一,绵延千里不绝,咱们天子对这个山头是既爱又恨,再有一天估计就到山脚下了,路比这儿还难走,到那时马儿拖不了人,最多拉点货物,估计要走个两天时间才能过去”
“确实不错,就是挡住了路”许瀛洲点点头,虽然面前山脉看着很近,但是真正走起来,确实得要个一天时间,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就是这么个理儿。
“所以咱们皇主对他又爱又恨,我前些日子听说过段时间朝中尚书令会前来勘察地形,要把山开出一条路来,这若是能通了路,日后再去东南境,时间少说要减少一半,到那时,什么柔然突厥,都他娘的给他灭了!哈哈哈”
有些憧憬的陈兵甲信心满满,似乎来开山之人就是他一样,许瀛洲一笑置否,他并没有走来过东南境附近,对于祁云山最多算是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只能说这山是天然屏障,好坏各占一半。
“想要开山修路,恐怕不简单呐,柔然人不傻,若是知晓这个情况,估计是拼了老命也得使绊子”许瀛洲一语中的。
“那就不是咱们操心的事儿了,尚书令在山水桥梁上的造诣享誉朝野,有技术的活儿还是要交给专业人来才行,咱们不掺和,能成就成,不能的话,这么些年不也是过来了”
“自然”许瀛洲的心思不在这上,陈兵甲见状便也不再多说,许瀛洲回过神来忽然问道:“陈兄弟,江渊此人你可是了解?”
“江渊?”陈兵甲一头雾水:“我在禁军带着与之接触不多,之前偶然见了一次,长得倒是不错,脾气秉性我不清楚,不过这名声算不上太好”
“很差劲?”许瀛洲知道一些,但不够全面。
“说不上”许瀛洲摇头,“听我那夫人说,朝廷中的人对江渊褒贬不一,但大多数说的都是坏话,就如那江疯子的称呼就是京城中人说出来的,但是在地方上,京城中,江渊的名声却是好的不能行,士子入学堂,寒门有活路,穷苦人家有书读,有希望,吃饱饭,穿得起新衣,这些都是江渊的功劳,所以民间对江渊的评价大多平易近人,说其为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许兄弟问这个是想要跟其结识一番?”
陈兵甲是个武将,对于这些事情不是因为自家娘们,他根本不会知道,禁军每天训练都要累死个人,谁有功夫去关注这些?
“没有,就是好奇的紧,你也知道我才出来不久,对外面之事所知甚少”
许瀛洲扯了个谎话,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他现在从军算是孤身一人了,除却家里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侄儿让他担忧之外,其他再无,听到江渊是这么一个人,他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嗯”陈兵甲点头,“不过江渊此人本事确实不小,现在军队中的许多方阵以及兵器都是由江渊图制而得,将士们对他的感官都很不错,何况那小子在北境还打了一场大胜仗,让咱们南清将士的腰杆子都直了许多”
陈兵甲想起来自己的儿子就头疼,自己的小子若是有江渊一半能耐,他这个当爹的还有什么可愁的?
齐纯阳不知什么时候放缓了速度,加入两人的聊天阵容,许瀛洲没有接话,慢下来的齐大将军轻开口道:“朝中钩心斗角,咱们这些人不适合,江渊有本事应该不假,就是树大招风,有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得民心者得天下,江渊此举笼络天下人心,远观功在千秋,近观就像是挑衅了,不过好在镇北侯军师能为其出谋划策,性命之忧想来应该不会有”言语一顿,“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兵甲面色古怪,他记得齐纯阳从来不关注这些的,怎么知道的比他还多?许瀛洲皱起眉头,心中权衡了起来,齐纯阳瞧看见陈兵甲的模样,当即就不高兴了,同样落下脸来,他道:“怎么?吃了屎了这个表情,我知道这些也是侯大哥临走前跟我讲的,你收起来那点心思”
陈兵甲这才恍然。
“齐兄,我可否借用驿站传送一封书信?”许瀛洲有些着急。
“可以,前面不远就又驿站,届时许兄弟写完给我和秀秀都可以”
毫无多余废话,齐纯阳也没有去问为什么,陈兵甲光顾的听许瀛洲讲话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叫了秀秀之后,齐纯阳已经骑马走到了方队前面,他破口大骂道:“齐纯阳,我他娘的跟你没完!”
一阵憋笑的声音传来,许瀛洲眉头舒展,双腿一夹马肚,他也向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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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味酒楼门可罗雀生意越来越差劲,厨子的锅铲都要生锈了,没了大东家在场,这个小酒楼似乎被抽离了脊梁变得病恹恹,许蓬莱趴在账本桌子上呼呼大睡,一点不担心算账出错之类的问题,因为根本没账可算,厨子百无聊赖的蹲在店门口,看见有人经过就起身,如此反复。他是希望人家能瞧见然后去知味吃端饭,可他就这样不出声,路过的人即使有那么一两个有兴趣的,也面免不了因为他的怪异表现而远离,厨子脸皮薄不好意思出声叫住人,也不好意思主动拉客,就只能憨笑着挠头看着一个又一个人离开。
一名身穿锦服的男子来到知味酒楼,瞧了一眼地上蹲着的厨子,他负手走上前去,后者瞧见了这人的脚尖,当即就又站了起来,憨笑挠头,一如既往没有出声。
“小二,招待客人不招?”锦服男子先出声,厨子身上那颓然的气质瞬间不见,连眼睛中也有了光,“招待,招待,客官您里面请!”
大喜过望的厨子笑的憨厚,锦衣男子甩了甩扇子径直走入酒楼,而厨子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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