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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朕的期望回去。”刘协伸手拍拍秦宓的肩膀。“告诉你的乡党,让他们不要被眼前的一己之利蒙住眼睛,逼着朝廷大开杀戒。”
他停顿了片刻,幽幽地说道:“朕不是圣人,也有脾气的。”
秦宓吓了一跳,再次施礼。“唯。”
——
秦宓走了,远处的伏寿放慢了脚步,等刘协赶上去。
“陛下和他说了些什么?”伏寿看着秦宓的背影,轻声问道。
刘协有些意外。“你既然关心,刚才为什么不留下来听听?”
“臣妾留下,怕他不自在。”伏寿笑了笑。“这秦宓最近在南阳颇有些名声,据说口才极佳,颇有当年苏秦、张仪的风采。但他并不以此为傲,反倒常常导人淳厚,不要学那策士之术。仔细想起来,也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人呢。”
刘协点点头。“的确如此,他本是个聪明人,却一心想做个谨厚的君子,难免有些拧巴。将来若是改从实学,或许能有更大的成就。”
“正如祢衡?”
刘协不禁哑然失笑。
祢衡是个意外宝藏。他之前完全没想到祢衡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司徒长史,处理起政务来,让杨彪这样的老臣都赞不绝口。
他与祢衡见过面,但祢衡如何成为现在这个模样,他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祢衡去过一趟汉阳,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就焕然一新。
他希望这样的年轻人越多越好。
人才是最宝贵的资源,连贼都知道的道理,他没道理不懂。
他一个人能做的事有限,可若是将更多的年轻人发动起来,他就可以做很多事,甚至改变历史车轮的方向,打破那些自由、民主只能产生于西方的谎言。
西方?嘿嘿,真正的希腊、罗马是奴隶制,和大汉比,差远了。
“正如祢衡。”刘协附和道。“还是年轻人好,有冲劲,不守旧,改于突破自我。所以曾有人说,少年强则国强。而长者的责任就是设好边界,放开手脚,不要大包大揽,希望少年和自己一样老成。”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那不是老成,那是未老先衰。”
伏寿歪着脑袋想了想,垂下眼皮,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陛下如今是少年,有此想法,也是自然。三十年后,陛下年过半百,还会这么想吗?”
刘协伸手拉起伏寿略微有些浮肿的手。“你是担心太子难做吧?”
伏寿眨眨眼睛,欲言又止。
刘协说道:“果然是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孩子还没出生,你就开始为他的将来考虑了。”
伏寿吃了一惊。“陛下……”
刘协抬手,阻止了伏寿。“你不要紧张,这是人之常情。太子难做,雄主的太子更难做。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伏寿松了一口气。“陛下胸怀,臣妾自是信得过的。只是后世之君能否如此,臣妾不敢保证。陛下开千秋事业,立百年大计,若能为后世之君立下规矩,或许能有些帮助。当然,这只是臣妾的一点想法,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
“你这个想法很好,而且一点也不早。”刘协说道:“你仔细说说,若有可取之处,下次朝会时,我与公卿们议一议。”
伏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看着刘协。
“陛下……”
刘协笑笑,摸了摸伏寿的肚子。“既是百年大计,自然要从长计议,早点准备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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