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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柏霆呆愣原地,唇上一阵柔软酥麻,如一股强大电流般冲击着他身体的每根神经。
只一瞬,他就彻底沦陷了。
天知道,一整晚他想着眼前这个女人被六个男人压在身下哭着求饶的场景,有多崩溃,有多无助!
这一刻,他只想遵寻身体的本能,狠狠地吻她,吻这个满口谎话的女人。
他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凶狠地加重了这个吻,恨不能从她口中钻进去,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明明那一晚,她还在他身下口口声声一遍遍说着爱他、想他、等他回来,转身第二天就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还是一次性六个?
想到她差点为了和男人厮混,弄丢了可能是他的孩子,他就气得肝颤,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力重重地咬上她的唇,任由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就在安抒抒以为就要憋死在他怀中时,周柏霆这才如梦初醒般一把推开她,扶着墙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泛着湿润的红意。
安抒抒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填充着胸腔内被抽走的氧气,平复下慌乱的心绪,走上前有条不紊地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周柏霆石化当场,表情愕然,“安抒抒,你在干嘛?找回孩子你不该回去陪孩子吗?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安抒抒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帮他解开裤扣,拉下拉链。
她知道周柏霆的弱点在哪,以前在床上她只要稍稍用点手段,他整个人就会勇猛得一发不可收拾。
只要她再……
蓦地,她的手被人攥住,抬眸就对上周柏霆鄙夷得不加掩饰的目光。
“你真是个荡妇,外面那么多男人都喂不饱你吗?还要来找我?”
周柏霆一把甩开安抒抒的手,嘲讽她,“我都和你说了上次是最后一次了,你还来巴巴地上赶我睡你,你贱不贱啊!”
安抒抒只觉得眼眶酸涩,强忍下泪意,抬眸对着他,笑了。
“对,我就是贱,不然你要我守五年的活寡吗?”
“你也知道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做丈夫的,不履行你的义务,不觉得惭愧吗?”
“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话,我就以你某功能障碍不能满足我,起诉和你离婚!”
安抒抒说得酣畅淋漓,毫不客气。
周柏霆却瞪大了双眼,以往盛满星光的眼睛,好像被一潭死水浸满,满是灰败,却在从这女人口中听到“不行”和“离婚”四个字眼时,如死水里掀起惊涛骇浪,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不行?”
“安抒抒,你是不是疯了?”
安抒抒心底疲惫不堪,但看着鱼已上钩,还是长吁一口气,面上却继续毫不留情地朝他冷嘲热讽,“你看,你作为一个丈夫,回来这么久也才满足了我一晚,并没有每天满足我的需求。”
“所以,我说你不行也没错吧!”
周柏霆被气笑了,气得攥住她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蓦地,他脸上的笑凝固住,取而代之的是狠厉的暴怒。
“很好,你说我不行,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我行不行,说我满足不了你,以后我就每天满足你,看你还有没腿出去找野男人鬼混!”
他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安抒抒的预想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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