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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红拂女传
仁寿二十年(括号公元603年,正篇七年前反括号)扬州城,某处邻近郊区的僻静的街区,有座古色古香的小楼。虽然近郊区,可是这条街的行人并不少,一大早就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眼力好的看官或许奇怪,咦,怎么行人全是男子?只见这楼共四层,修建得十分气派。楼檐屋宇用的都是神兽图案的瓦头,显然是普通人家用不起的上等货,主人的阔绰显露无疑。二楼挂着牌匾,上书“春香楼”三个大字,写得龙飞凤舞,似乎是某个名家的墨宝。
偶然路过的行人,或许会以为,这里是万金坊那样的天下闻名的大商行的产业。可是,进出的人都是男子,为免令人生疑。
今天,这楼顶楼上挂出一只彩旗,随风招展,十分显眼。过往的行人望着这彩旗,大多拍拍衣袋,露出遗憾的表情,似乎囊中羞涩。也有人满脸兴奋,抬脚就进了楼里。
只见大厅里立着位中年大妈,浓妆艳抹,穿着与年纪不相称的花哨服饰,令人过目难忘。大妈一开口,露出大金牙,热情笑道:“哎哟,今天吹的什么风,把李大官人送来了!”
被称为李官人的男子道,“去年就听说妈妈这里有奇货,坊间也有风声,说您这里的货快出了。今个儿见到外面彩旗高挂,在下自然要来问问。”
青楼高挂彩旗,这是寻芳客们都心知肚明的“卖雏”暗号。什么是雏?也就是现代人说的处女,古人说的黄花闺女。只是,雏比寻常女子贵得多。囊中羞涩的客官,只能望旗兴叹。
毕竟,古代没有某膜修复术和各种作伪手段,那都是真枪实弹。所以,女子一世只能卖一次雏,男子又挺看重这个,自然卖得贵,行规是寻常价的十倍。
妈妈,哦不,应该叫老鸨一听,把李官人拉到后房,见四下无人了,才低声道,“不瞒官人说,奴家这里是有货。只是——”李官人盯着她,不耐烦地道,“明人不说暗话,妈妈就请直说吧。”
老鸨欲言又止,目光在李官人脸上转了几圈,吊够了对方胃口,才慢吞吞道,“别人问,奴家才不说。奴家手头这货,养了两年了,生得是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不瞒官人,奴家干这行也有三十年了,头一次见如此上乘的货色。”
然后,她使出如簧之舌,把手头的货吹得只应天上有,地上仅此一位。男子越听越不耐烦,忍不住出言打断她道,“明人不说暗话,妈妈就请直说了吧,什么价?”
老鸨摇头,欲言又止。李官人追问道,“不卖,挂什么彩旗?”老鸨道,“不是不卖,只是我家这雏有性子,一般客人瞧不上。她还有些手段,客人怕是难以强来。”
李官人听了,心里冷笑,他寻花问柳有近二十年了,头一次听说,这世间还有“难以强来”的女子。他好奇道,“如何难以强来?莫非药昏了卖,都不行?”
老鸨又摇头道,“奴家也是动过此念,可是,我家这雏性子刚烈,声称要是被药昏了卖,醒来必定寻死。奴家养她两年,也不愿落个三长两短,折了福报。”
李官人越听越有兴趣,继续道,“不瞒妈妈说,今个儿也不是我买,是帮一位大人来相货。只要货好,钱不是问题。至于货从不从,嘿嘿,大人自有办法。”说到这,他心中冷笑。那位大人号称天下第一,连他都对付不了的女子,世间怕是难找。
老鸨一听他这话,知道大鱼上钩了,两人又是一番砍价,原本十两银的市价,被生生抬到一百两银,这才敲定下来。李官人按行规付了三十两银的订金,约定三日后的晚上收货。
老鸨收下钱,眉开眼笑,挥手叫来两位姑娘,笑道,“小翠,小香,为我伺候下官人。”然后,李官人左拥右抱,在女子们的笑谈声中上楼去了。
三日后,春香楼高朋满座,十分热闹。楼外明月高悬,似乎冷眼看着人世的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这时,一行人行色匆匆地进来,当头的男子高喊道,“妈妈,人来了。”这人模样,显然就是前几日来过的李官人。
老鸨闻声出迎,对着进楼的客人满脸堆笑道,“快请!快请!”然后,她冲身后的女子使个眼色,立刻有两人出来迎客。
这行人中有位带斗笠的男子行了出来,显然是李官人提到的“大人”。两名女子马上迎上去,一左一右地领着这人,向楼上走去。早几日,她们就得知,楼里的雏卖了个一百两的天价。
天哪,一百两!是自己当年的十倍!不知什么样的贵客,出得起如此天价。
眼前这位贵客,一身黑衣斗笠的江湖装束,显然不想表露身份,她们也就识相地没多问。不过,她们前几日伺候过李官人,从对方的只言片语可以猜到,这位贵客必定是官家。至于是多大的官,她们没兴趣,也没必要打听。反正,那是她们高不可攀的世界。
其中一位心想,哼哼,且看雏如何对付这位客官。要是一尸两命,明早楼里有好戏看了。只是,对方是官家,就算出了人命,估计也是草草了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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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途中,不管两人如何挑逗,这位贵客一直目不斜视,半声不吭。两人自觉无趣,心知肚明,贵客根本瞧不上她们。
上到顶楼,两人送贵客进了一处厢房,关门,反锁,防里面的人逃出来。贵客进房,四处打量,只见这房布置得十分雅致,角落有张琴,墙上有字画,屋中有案几,几上有文房四宝,还插着形状优雅的花。似乎老鸨吹嘘的,此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不全是虚言。
角落还有张大床,挂着鹅黄的帘子。床上坐着一名女子,哦不,应该叫少女才对。少女穿着淡青色衣衫,年纪貌似也就十二三岁,一张瓜子脸稚气未脱,粉面含春,不施粉黛,颈下露出的肌肤吹弹可破,白净如雪。当然,这个年纪根本无需粉黛的修饰,一切都是最好的状态。她的素面上,一对空灵的大眼咕噜噜转着,正是:
青楼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少女一见贵客,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贵客一边脱笠宽衣,一边毫不在意地回瞪她,两人的视线在狭窄的空间里碰撞,似乎要擦出火星来。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间厢房,同楼下的欢声笑语格格不入,似乎是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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