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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差听后,觉得甚是有理,骂骂咧咧的说,“你们将他们二人给我看住了。”
言落,便飞快的跑过去地字号房请慕良远。
慕良远每月都在二十五这日与帮他做事的江湖人士在此处见面,那官差前来敲门,让慕良远十分不快,他对家奴使眼色,让他去搞定那官差。
家奴狗仗人势的睨着眼看那官差,“你这般打扰我家将军,所为何事?”
那官差附耳与家奴将慕子兰的事情说了出来,家奴往里间看了一眼,总觉得这莫须有的事情不便打扰慕良远。他沉声说,“我家大小姐我自然是识得的,我倒是要去看看,是哪里来的贱人,竟敢这般辱没我家小姐名节!”
说罢,便大摇大摆的在官差的指引下,进了天字号房。
“哪里来的贱人,竟敢冒充我家大小姐……”
那家奴话没说完,便见慕子兰愤然抬头,恶狠狠的盯着他说,“狗奴才,你骂谁是贱人?”
那家奴吓得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大,大小姐!”
他这一跪一喊,无异于平地惊雷,外边那些围观的客人便纷纷议论起来,“天啦,这浪货竟是慕家大小姐。”
一时间,消息不胫而走。
那官差也是吓傻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起身。
慕子兰裹着被子,狠狠的将那店小二踢下床,“狗奴才,你且等着,我定让你死无全尸。”
那家奴浑身一颤,也不顾慕子兰日后会怎么罚他,起身便往地字号房跑去。
慕子兰不知她爹在地字号房,指着跪了一地的官差说,“全都给我滚出去!”
那家奴慌不择路的跑回去,附耳将事情经过与慕良远说了一遍,慕良远听后,气得摔了茶盏,恶狠狠的说,“那男人是谁,给我杀了他!”
“将军,恐怖不妥,围观的人太多,若是此时我们将人杀了,定然会有人以此事大做文章,若是因此危及太子名声,那……”
慕良远气得咬牙切齿,“与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子兰看见慕良远的时候,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带着一丝绝望。
“你,为何与她在一处!”慕良远指着那店小二,眼里杀气凛然。
店小二吓得瑟瑟发抖,“将军,这事不怪小的,小的是这店里的伙计,大小姐住店之后,点了酒菜,小的便送酒菜上来,可谁知大小姐却宽衣解带勾引小的,小的当时以为她是哪家发了花痴的小疯子,便……小的若是知道小姐是将军的女儿,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
那小二说完,便流着鼻涕口水大哭起来。
慕良远见不得这般窝囊的人,一脚踢了过去,“你敢说我慕良远的女儿勾引你?”
“将军,确有其事,小的真的只是上来送酒菜的,不信将军可以问我家掌柜的。”
慕良远怒得额头青筋暴涨,从慕子兰刚才的情形看,也不像是被胁迫的,这事越声张,对慕家越不利。
他狠狠的又踹了小二一脚,“将衣服穿好。”
说着,他便去了外间,让两人有时间收拾妥帖。
他们收拾期间,慕良远便在外间查看,发现桌案上确实有未曾动过的酒菜,他让衙役试了毒,发现里面也没有毒。
两人收拾妥帖之后,双双跪在慕良远面前,慕良远看了一眼哭得快要晕厥的慕子兰说,“你说,你为何会在这里?”
一个深闺女子,不好好待在家里,却跑到客栈里来,慕良远自然是不相信慕子兰没有缘由的。
慕子兰便哭哭啼啼的将昨夜收到崇睿传信,说让她来悦来客栈等着,他要与慕子兰相会的事情跟慕良远说了一遍。
一听到崇睿的名字,慕良远气得一脚踹在慕子兰身上,“你这不要脸的东西,那是你妹妹的丈夫,你天天惦记他,这下好了吧?”
“爹,女儿知错了,求爹爹为女儿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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