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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殊没想鞭罚花煜。
可花煜那付副悲衰样,实在令她愠恼!这些天的汤食补药都喂了狗!
她让刘意拿来器具匣,屏退所有人;鞭子?戒尺?亦或乳夹?滴蜡?眸光最后定在黝黑颈圈上,配他白皙皮肤、昳丽俊颜,倍添俊魅吧?
甚好,也算个标记,让他知道,忠、贞!
他暗暗看她,她眼里闪着某种燥动、兴奋,他很熟悉,那俩恶人拿起鞭子抽打他时大概就这样!比这更狠恶!他没碍着她们什么!平白陷进苦坑。
那些燥动、兴奋也在令她一脸冶艳更为生动。
刑架虽小,立在小院里,仿佛也有冲天势,他胡想着,没想她俯腰,拾起的却是一带链子的颈圈。
抬头望渐镶起金橙边云团,他实在说不好,是鞭子、还是这极具羞辱性质的颈圈更令他难受?
她拿着颈圈走来,明黄长袍、唇角勾起的笑,比将要弥漫天际的绮霞还明亮。
他缓缓解开衣袍,褪去一应衣衫。
较前些天,皮肉恢复了些许弹性、光泽,肋骨不再历历可数,浅酱色软肉无辜地窝在贞操钢笼里,乌黑耻毛围着贞操笼蓬勃,像正为笼中鸟叫嚣着不甘;
乳珠不管不顾嫣艳着,和浓颜甚配。
她梭视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别人的俊雅总偏清淡,他却极浓丽,却又不能称为俊美,那太脂俗,他昳丽中挟裹满身隽致风华,眸眼一抬半本皆绮情的词赋,薄唇轻勾一卷浅绛丹青。
她顿住脚步,他干嘛?以色诱她?今儿想开了?思绪未定,他直挺挺跪下,再双掌撑地,伸长脖子——她眼里怒火幽燃!
成全你!
走过来,她一脚抬起,祥云靴踩着他肩膀,将颈圈卡向他伸长的颈脖!
“谢皇上赏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景朝千秋万代!”他大声山呼,腔调高扬,仿佛她赏他的是黄金万两、衣锦还乡。
她几乎想一脚踹倒他!
她也几乎能断定!宫中那些传言、刘意的供词全为假!母皇喜静气、贤惠男子,这种判逆货入不了母皇的眼!
如此,训罚鞭痕又是谁下的狠手?无上皇?训罚女婿?于情于理都不合!
他双掌着地,状如四足兽物,半湿青丝垂搭向两边,裸露出白皙底色腰背,各式深红浅红、深灰浅灰肉痂鞭痕错落,衬着一截连着晃晃悠悠铁链的回纹黝黑颈圈,扑面而来的不是颈圈训罚讲究的臣服、顺从感,反而真如逃亡残伤犬……
“花侧后,抬起头来!”
他疾速抬头!快得像听口令行事!
黝黑回纹颈圈紧箍喉结下方,将喉结别扭顶起,透出浓烈无奈无辜脆弱感,也衬得颈脖更为白皙秀颀;
她没猜错,果然也倍添俊魅,正暗自感叹,他突地咧开嘴,像狗【哈嗬哈嗬】朝她喘笑,双手撑地,拖着膝盖在鹅卵沙地上原地蹭爬……
她拖扯铁链拉住他,膝盖已严重磨破!颈脖被卡出一圈红痕!忍着怒火,她蹲下,指向他后背,“这些,谁搞的?为甚训罚你?念你是朕侧父后,朕可为你出头。”
他看她,又咧开嘴【哈嗬哈嗬】朝她喘笑,你会为我杀了你皇祖母?回头她应承你,所有皇姐皆不再搞事,全力助你开疆拓土,我又算甚?你们会一起,鞭罚我……
他倏地趴下、肩脸往地上蹭磨——想毁容?她用力拖拽铁链,“花煜!”
他被拽勒得【呃呃】干呕。
她拽着铁链突地问:“花煜,何事是你最念想的?”
他半趴在地,扶卡着颈脖,“咳咳呃,回江、江南、姑苏……”他故里,日出江花红胜火,能不忆江南!那年,若有人告诉那个少年,十几年挑灯苦读、求乞上京赶考,将换来如此际遇,他定不来的!
不来的……;他斜看了她一眼。
“花煜,你敢毁容,朕便将你剥光吊在苏州府城!”她扔了铁链,冷冷看他:你毁给朕看!
适才爬行、蹭趴过猛,性器被贞操笼壁用力磨蹭了几下,正执拗意欲勃起的大龟头、柱身被贞操笼体箍束着,疼得他趴屈在地上,额冒细汗,满脸通红闷喘,“呃、呃嗬……”
她也不走开,就在那幽幽赏看他的狼狈。
“花侧后,你喜慕的夕霞正满天,不起来再爬几圈?”
他当真抬头,橙霞铺在她肩上、发顶,她幽坏笑着,好看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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