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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弦乐趴在宋时砚的腿上,把玩着他的腰带,“不想让书钰来接。”
宋时砚摸轻捋着她盘起来的头发,叹道,“别赌气了,打几个巴掌就行了,该给甜枣了,那两个每天眼巴巴的,我看着都可怜。”
他说的是纪卿尘和陆宴辞。
“别真把人弄心寒了,等人跑了你就后悔去吧!”
沈弦乐嘿嘿一笑,“你都看出来啦?”她是故意晾着他们的。
“你那点小心思…”宋时砚轻笑,“给个教训就够了,相信他们以后也不敢太管着你了。都是一家人,别总冷落了人家,他们只是不想你娶太多男人,其他方面从没对不起你过。”
“扪心自问,他们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想找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愿意在你这受气,你还不给人家好脸色?”
“那当初干嘛还要娶了人家呢?我的阿乐本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跟他们和好吧,你不也常说,一家人就要和和睦睦的,偏你自己还要挑事,你说这件事是不是怪你任性?”
“我听你的就是了…”沈弦乐低喃道。
“乖…”宋时砚见把她说通了,扬声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啊!”
“宋头儿!”值班的衙役开门进来,抬眼飞快的瞄了一眼二人。
“帮我送封信去我家,一定要亲自交给书钰主君。”宋时砚拿起毛笔,飞快的在纸上写了几句话,随后折好交给了衙役,嘱咐道,“速去速回,路上警惕一些。”
衙役见他面色凝重,一副要有大事发生的模样,也不由得严肃起来,“头儿放心,我一定把信送到!”说完,抬步便匆匆离开了。
府衙的一间屋顶上,季澜舟紧绷着脸,四处寻找着沈弦乐的踪迹,那个坏透了的女人,竟然如此戏耍他,绝不能饶恕!
寻找间,见有衙役急匆匆的走出去,他连忙躲在暗处,隐下身形,待人不见了,他才继续出来寻找。
每个有亮光的屋子他都找了一遍,最后终于找到了沈弦乐的身影,他像个蜘蛛一样,隐在房梁上,戳破了窗纸,瞄着里面的情况。
沈弦乐趴在宋时砚怀里特别乖,玩了一天,她也累了,在宋时砚爱怜的轻抚下,早已有点昏昏欲睡。
“困了?”宋时砚低声问道。
沈弦乐闭着眼睛,鼻尖轻哼,“嗯。”
“那你先睡会儿,我守着你。”宋时砚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能趴的更舒服一些。
季澜舟手握成拳,只能干瞪眼,不敢打草惊蛇,这毕竟是府衙,况且里面的男人肌肉结实,又着一身捕快官服,定是有点功夫在身的。
他不能轻举妄动。
季澜舟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沈弦乐睡着了的侧颜,心里已经在臆想,等抓到她后要怎么折磨她了!
竟然如此玩弄他的感情!
一想到他白日里对着她脸红,对她心动,季澜舟就觉得十分耻辱!
观察了半天,季澜舟也没见里面的男人离开,一直静坐不动,心甘情愿给那个坏女人当枕头。
他渐渐没了耐心,眼眸眯起,从怀里掏出一枚暗器来,狠狠的射向屋内。
宋时砚听见一道破空的声响,身子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低下上身躲开了突然袭来的暗器。
他捂住沈弦乐的耳朵,低喝了一声,“谁?”
季澜舟眯着眼又朝他打出几枚暗器,他不想伤他,所以暗器射出的方向都不致命,他只是想引开宋时砚。
可宋时砚好像知道他是奔着沈弦乐去的,一直都不曾离开她半步,甚至牢牢的将她护在怀里。
沈弦乐被宋时砚躲避暗器的动作惊醒,迷糊的睁开眼睛,“怎么了?”
宋时砚低声安抚道,“没事,腿麻了,你接着睡。”说着,他扶着她的头站起身,揽过她的腰肢扣在怀里,单手用力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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