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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蜂乌在浩渺大陆有不小的名气,它们本事极佳,能听懂人言并把讯息用独特的方法隔着千万里传给它们的蜂乌小伙伴。只要它们的主人用对方法驯养,分隔两地的蜂乌们便能为主人收集各路讯息,而且蜂乌的隐匿性很强大,一般人不会发现它们的存在,就算发现了,大多数人也会以为只是一只普通的小飞虫。
蜂乌的这些特性很招人眼球,但敢光明正大驯养蜂乌的人少之又少。一方面因为是蜂乌不好驯养,没有个几十年的相处蜂乌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另一方面则是,这些蜂乌什么都不吃,只喝女子的血。
一般爱惜羽毛的名门正派都是不屑喂养这些东西的,比如凤家和天喜帝国。一旦有名门正派沾手这些东西,那么就要做好被大陆上各大巨头联合讨伐的心理准备,这些巨头倒不是因为蜂乌食人血太凶残而群起攻之,主要还是因为蜂乌刺探消息的本事强悍,若蜂乌被人大肆驯养,那浩渺大陆上将会引起不小的动乱。
哪个大家族大门派没个能让人哗然一片的辛秘呢。
“难怪你能这么快知道北地那边的消息。”凤沃感慨的一句,随即皱着眉头不放心的问道:“在云海养这些东西的人不会很多吧?”其实她对蜂乌只喝女子的血这个特性还是很膈应的,这些小东西太欠揍了好不好。要是峰乌大范围驯养开的话,每日所需要的女子鲜血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这样的情况又要多少女人的人命来填补。
白遥粲然一笑,凤沃果然都认得,蜂乌在云海极其罕见,他也是在数百年前机缘巧合下得到这一小罐蜂乌的,他和颜豫等人磕磕碰碰才逐渐成功驯养蜂乌的并让它们开始繁殖,当时他心情有多激动可想而知。“除了闲浮岛,我至今没见过谁在养蜂乌。”
凤沃撇了撇嘴,幸好这些东西没有大肆驯养开来。浩渺大陆把蜂乌列为洪水猛兽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她祖上近十代,在这些年的摧残下,蜂乌在浩渺大陆都快绝迹了。
“这些东西应该是从哪个多年前被放逐的老祖身上流传出来的,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白遥不假思索的回答:“西方群山。”
又是西方。凤沃心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上古史书云海始序、专吸女子血液的蜂乌都是从西方流传出来的,她感觉西方那片地方很不寻常,绝不会仅仅只是表面上老妖盘踞的群山而已。看来,她得努力给自己增加筹码,才能安然无恙的走进西方,摸清西方群山的底细。或许……那里真和回家的路有关系呢。
凤沃收起思绪,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驯养这些东西一定要小心,万一走漏了消息的话,你也要和我一样怀璧其罪了。”
白遥意外的看了凤沃一眼,他真是没想到,凤沃居然会有如此灵敏的危机意识,万一让云海其他人知道自己有蜂乌这种让人又爱又恨的小玩意在,闹翻了天去都是轻的。他以前一直以为凤沃只是有些小聪明而已。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是,对方曾是一个大家族的核心人物,虽然凤沃当时只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孩儿,但家族该给的培养和历练出来的长远眼光还是有的。
只是,凤沃越来越让他意外了呢。
“白遥,你手上有多少蜂乌?”凤沃突然很好奇,白遥到底有多无聊才能把蜂乌这么精贵的东西放到一个偏僻的小门派里去,还是这个小门派真的有什么资本可以令白遥侧目的?
白遥神神秘秘的掰开凤沃的手,在她手心上写了一个数字,再附上一个嘘声的动作。
凤沃瞬间惊悚了,她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整个云海的大致面积和白遥手里蜂乌的数量,顿时觉得这片虚空在白遥眼里如同透明的一般。她抚着自己乱跳的小心肝平复了好半天才带着微弱的声音问道:“妖族和魔族盘踞的地下世界呢?”要是白遥把手伸到别的种族的地盘上的话,那野心也未免太大了些。
“我倒是想把蜂乌放进去,但是蜂乌也不是万能的,至少这些东西就逃不过某些感官灵敏的高阶灵师的眼睛。”白遥颇有些懊恼,这些小东西太不给他争气了,看来下回得挑几只身体精壮脑子好使的出来交。配。
凤沃垂着眼眸,目光复杂的盯着地面某处出神。心底却大呼幸好幸好,她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要是蜂乌真的能够无处不在的话,她自己做点什么私事都要小心翼翼的躲过窥视,还有凤从悉和尤子今的事情根本瞒不住呀。
白遥出声拽回凤沃的注意力:“你放心吧,一些人物我是不会主动拿蜂乌去招惹的,你要是对这些小东西有兴趣,可以让颜豫领你去看看。”
蜂乌一事暂且揭过,凤沃伸出手指着卷轴上大院的位置,深思熟虑片刻后才缓声道:“白遥,如果我把大院搬到南域来,你敢不敢接?”
她其实还是很想念大院里的人的,九九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也想把九九放在自己身边好好培养。云扬又那么细心手巧,这几年云扬不在身边,她漂亮衣服好看鞋子一直在锐减。云卿一个人带着几个姐妹在中原苦苦支撑六宝行的分行也很辛苦,她还有精力可以给云卿几分助力。至于北地六宝行的总行算是基本稳定下来了,有新上任的上官宋心和不靠谱却在整理账册方面颇有些门道的古竹桑在,北地六宝行的盈利虽然不是很可观,但凡事总不可能一蹴而就。还有大院里那些从凡界被她挖出来的小萝卜头们也需要勤加修炼,南域的环境比起偏僻的北地大院实在好上太多了。
白遥也理所应当点了点头,抬手又把书案上的卷轴展开了一些,大大方方的指着上青宗在南域的地盘。:“说吧,你看上了哪里,我假公济私偷偷划给你就是。”
凤沃冲着白遥咧开大大的笑容,这才是好队友好搭档呀,连假公济私都说的这么正义凛然。她看也不看卷轴一眼,她对南域上青宗又不熟悉,身边又有一个上青宗少主在,她才不费那脑子找地方呢。凤沃也不客气,点了点头懒懒说道:“你看着给吧,横竖你不会坑我。但只有一点,大院那边的人不少,地盘不能小。”
“好。”白遥看着凤沃温润一笑,拿起笔一起一落之间就确定了大院的新地盘,而落笔之处恰好是万象宫。至于刁良匀那个家伙,他白遥可不会仁慈到让刁良匀呆在万象宫里继续风生水起的做宫主,背叛过他的人,他才不会留着碍眼。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接他们过来?”凤沃兴致勃勃,一想到可以和大院里的人大团圆,她就巴不得立刻赶去北地把人都拉回来。
唉。白遥在心底悠悠叹了一口气,凤沃还是太年轻了,如此毫不掩饰的喜形于色,不过好像也不尽然,她好像只在他面前才会这样随性。这样一想,他心情轻松了不少,便生出了逗弄凤沃的意思。
凤沃抬头,只见白遥刻板着脸严肃问道:“谁答应和你一起去了?”
几天后,有一块飞毯模样的灵器上坐着一男一女以及一只三条尾巴的狐狸,往北方掠去。玉鲛毯上的凤沃背靠凡音尘软绵绵的身子,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白遥,后者纹丝不动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你不是不和我回北地吗?”凤沃忍着笑,其实如果白遥没跟她来的话,她心里是有些后怕的,现在好不容易稍微稳定下来,她可不想又被赤魔门盯上。
白遥轻咳两声,面上一派道貌岸然。他不慌不忙的回答:“我来北地有点小事,只是顺路而已。”他也不放心凤沃自己一个人往北地跑,这么一座金光闪闪的宝矿可有不少人惦记。他指着身下的玉鲛毯,试图转移话题。“这张毯子是你的手笔吧?”
“是。”凤沃眨着眼想了一会儿,又解释道:“也不全是,那时候我手艺不精,昶奎先生又在一边指指点点嫌东嫌西,我嫌吵就胡乱弄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后来我和昶奎先生和好,他自己主动帮我重新炼制,也就是小小的改动了一下。”
她刚到凤家时和九品器师昶奎先生最不对盘了,对方不仅古板守旧,还总在她面前说她没完没了的糟蹋材料,这张玉鲛毯就是她和昶奎先生闹别扭后的厂物。当时她也只把玉鲛毯扔进空旷的乾坤手镯,想着什么时候把玉鲛毯当人情送出去。后来,她糟蹋材料也糟蹋出成果来了,昶奎先生才对她另眼相待。没想到如今她一朝堕入虚空,玉鲛毯机缘巧合下做起了她的代步工具。
白遥默默无语,摸着身下的玉鲛毯摇头叹息个,没想到堂堂八品灵器的现世如此儿戏,真是委屈这玉鲛毯了。想他穷极数十年还没有摸到炼制八品灵器的门槛,而凤沃顺便一张毯子就是八品灵器,果然有一个好出身和有名师指点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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