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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瑰月一声幽叹:“后来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淑妃娘娘的三皇子在河间受了重伤,据说面部损毁严重,太医院又是无能为力,淑妃就想到民间的医家之主或是有办法为他儿子治伤,就将齐家主诏到了宫中?”
花适宜黯然点头:“我偷偷与师兄联络上了,他劝我重回湘州,同他一起教育弟子,可我已闲散惯了,就拒绝了。本以为各自安好也罢了,不想,医家又摊上了这样的倒霉事儿!本来简单的治病救人,能救是本分,不能救是天意,却给这些贵人弄得充满阴谋算计。大夫是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一个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实在是难为我医者。唉,我那师兄进宫月余了,音信全无,我实在是担心!”
萧长空、殷浩泽对视,均感此事相当棘手。本来宫廷之中他们就很难插手,更何况当下政局不稳,后宫前朝权力角逐正酣,牵一发而动全身,贸然介入,实在不智。
花适宜观二人神色,也知他有些强人所难了,又思及师门受这些贵人权欲博弈的波及,死的死,伤的伤,不得安宁,一时之间,又悲又愤,好不戚然。
李瑰月见他样子,实在不忍,正要安慰一下,却见钟管事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急声禀道:“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九门提督府的官差,言道有人举报少爷您就是前几日去兵器营偷兵器的人,现下他们奉提督冯大人的命,请少爷到府衙问话。”
“什么?!”
在场几人均大惊失色,此事办得十分机密,居然有人能直接去九门提督府点名举报殷浩泽,这太诡异了。
“少爷,怎么办?我去叫十一他们准备,怎么也要护少爷回到河阴!回到河阴,就不怕他们了。”钟管事是真急了,无论如何,不能让少爷在京城出事,否则他怎么对得起老太爷。
殷浩泽倒是从头到尾未曾慌乱,他眯着眼睛,摸着下巴,想:事情办得如此隐密,是如何被人发觉的呢?
“钟管事,你莫慌。莫须有的事儿,怕他做甚!他们还敢无中生有,把这不存在的罪名安到我身上不成?”
安抚钟管事的同时,殷浩泽也想好了对策,他转头对花适宜诚挚道:“花大夫,你的事情我们不会置之不管的,你放心。但这事儿需从长计议,你也看到了,眼前我有庄麻烦事儿,需先去料理一下了。待我处理妥当,一定会给您个说法的。眼下,只有先说声抱歉了!”
花适宜赶紧摆手,道:‘“殷二公子快别这样说,是我心里不安才对,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公子莫怕,没有做过的事儿,他们还能红口白牙地诬赖你不成!”
殷浩泽“呵呵”,岔开话题道:“您且放宽心,我们解决了麻烦就去寻您,定要计较个法子,救齐家主出来的。我这里现在是是非之地,我着钟管事领你从后门离去?”
花适宜知道他还有话要交代家里,也不啰嗦,急忙拱手告辞。
萧长空欲语,殷浩泽先拦住了他的话:“昊明兄不必担心,不过过堂问话而已,可见他们没有实据的,否则可不是客客气气请我问话那么简单了。不知道哪个黑心烂肺的玩意儿攀咬我,小爷这就去会会他们去!唯求昊明兄在我回来之前,代为照顾一下舍妹。”
自己想说的话殷浩泽先说了出来,可见他心里是很明白的,萧长空也就不多言,只慎重点头:“放心!”
“表哥,是谁举报的你,又怎么只是举报你,这太奇怪了,我有点不安呢!”李瑰月蹙眉望着表哥。
殷浩泽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头,安慰道:‘“别怕!你忘了,我可是殷家人!他们谁当政,都得掂量掂量,随便得罪殷家人的后果。放心,我猜就是去走走过场而已,很快他们就会让我回来的。”
萧长空亦点头附和。此时他亦明了殷家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确很能担事儿!偷伪劣兵械的事儿,他们办得很干净,没有留任何尾巴,就是当时的匠家内应都没有用到,所以不可能有证据掌握在官府的手里。当晚办这事的人是萧家的暗黑卫,这一点,他当然是比谁都清楚。这个举报人,不提匠家,不提萧家,只精准地指认殷二少,真的很令人玩味。
当今天子乾泰帝即位,他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其他的兄弟自然很是不服气,暗地里各种作乱。乾泰帝也是绝了,在九门提督府衙门前立了一个铜柜,不拘官员还是平民,只要是大越子民,都可往铜柜中投信,举报他人的不法行为。九门提督府接到密报就必须详查!当时那些作乱的王爷谁手里没有点贪赃枉法的腌臜事儿?所以,即便是这样的皇亲贵胄,一旦被人举报,皇帝命人查证属实后,一律从重处罚,该杀的杀,该贬的贬,眼睛都没眨一下。当然,也有人暗中传,那些秘密举报皇族的人就是乾泰帝安排的,目的自然是排除异己。
九门提督冯大人很后悔!门前的铜柜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投信了,为了展现他治下清明,他依然每天命人打开铜柜,然后衙役当众大声唱喏“平安无事”。可就偏偏今日,铜柜里躺着一封信,衙役以为又是举报谁偷了邻家母鸡这样的小事,一派轻松地当众展开信,大声读了起来:“河阴殷浩泽就是盗取兵器锻造营兵器的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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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毕,衙役就想将自己的舌头给揪下来。河阴的,姓殷的,天下谁能不知道,何况他是九门提督府的衙役。
这样的事儿衙役自然是处理不了,只有委委屈屈、唯唯诺诺地呈报提督大人。冯提督气得当即踢了这个衙役一记窝心腿,这个缺心眼的下属给他家大人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啊!
殷浩泽到衙门的时候,冯大人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口里连连说:“哎呀,哎呀,真是委屈二公子了!我也是没有办法……”
“诶,冯大人也是公事公办,浩泽不敢委屈。只要大人能还我清白,我就是受点委屈又有何妨。”殷浩泽摆弄着袖子,看都不看冯提督,嘴里不痛不痒地说着话。
冯大人干笑:这个殷二公子表面好说话,实则绵里藏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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