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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陆温舒真的有些同病相怜,一样的身世不堪、一样的受人利用。但她坦然面对,而他只是一再逃避。
陆温舒攥紧双拳,眉宇间含着隐隐怒气。
楚澈恍若未见。霺儿还真是记仇,陆温舒说她一句,她回三句,句句戳对方痛处。
不过他喜欢,他的小姑娘就该这样肆意。
“县主,时候不早了,娘娘估计快结束了。”楚澈看向白凝霺,和静微笑,“三皇子,臣和县主先行一步。”
白凝霺笑靥如花,目光凛冽而锐利:“三皇子,我呢,什么都吃,唯独不吃亏。谁若惹我,我必如数奉还。”
说完,命人压着玉嬷嬷就走,不再理会他。
当天晚上,白凝霺把这件事一字不漏地告知了苏昭仪。苏昭仪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数落她:“霺儿,你未免忒心急了。你不怕三皇子真的到处宣扬你与楚将军私会?”
白凝霺抱着苏昭仪的胳膊撒娇:“姨母,人家哪里想到那么多?况且,不是还有姨母嘛。”
而且她确信陆温舒不会,因为没人比他更在乎面子。
苏昭仪好笑地戳戳她的额头:“你呀…既然楚将军已经派人送玉嬷嬷回宫面圣,此事你便不要再插手。”
白凝霺乖巧应是。
*
白凝霺与苏昭仪在静山寺又住了数日。
期间陆温祥来了一次,告诉她玉嬷嬷已被处死,由宣和帝亲自拍板。
“霺儿,你被一个奴才欺辱也不告诉我们。”陆温祥又气又心疼,“这次若楚澈没撞见,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忍气吞声?”
白凝霺笑道:“四哥,我那不叫‘忍气吞声’,我那叫‘厚积薄发’。要反击就要做到一击毙命。”
若她最初就把这件事告知他们,即便宣和帝偏向她,但以霍家的能力,玉嬷嬷顶多挨一顿板子…
说到底,还是他们能力不够…
“唉,还是不够呀。”白凝霺双手捧着小脸,愁容满面。
“不够什么?”
白凝霺抬眸看清来人,唇边漾开一丝笑意:“楚哥哥,我是说者天气不够晴朗,没法放风筝。”
和风蔼蔼,天空湛蓝,万里无云。
楚澈笑笑,不戳破她,转身让侍从把东西送上来。
“既然不能放风筝,那便做点别的?”
白凝霺见一只雪白的毛团蜷缩在侍卫的怀里,圆乎乎的脑袋,胖嘟嘟的身体,可爱得不行。
她眼睛一亮,起身抱过侍从怀中毛茸茸的一团:“楚哥哥,你从哪抓的?”
楚澈勾起唇角:“数月前,了缘大师养得母猫生了一窝猫仔,他与楚家有些交情,我便差人讨了一只过来。”
静山寺中享有盛誉的了缘大师,他长年云游四海,很少有人能目睹尊荣。楚家算是为数不多的与他有些交情的家族。
白凝霺突然觉得怀中的猫儿贵重无比,了缘大师的猫生出的猫宝宝…
“喵—喵—”
怀中的猫宝宝蹭了蹭白凝霺的手,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白凝霺揉揉它下巴的毛,它满足地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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