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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这儿有个人!”稚嫩的孩童朝自已的父亲大喊,小手有些颤抖地指着一个躺在草丛中的黝黑身影。“狗娃子,你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吧。”低沉的男声回应,无奈中带着些许担忧。“阿爸,俺没做梦,这儿真有个人!”“好,好,阿爸来看看。”透着无奈的男声再度响起。紧接着,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响起——手持樵斧的男人走到孩童身前,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有啥啊,甭自已吓自已。”“不是那,是这呢,阿爸。”孩童伸出的手指晃悠。男人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孩童所指的位置:“是这不?”孩童点头如捣蒜。男人扒拉草丛,可其中并没有什么人影。“好啦,走啦,阿爸活儿还没做完呢。”说着,男人走了回来,牵起孩童的小手,迈步离开。不多时,草丛中那道身着黑色羽衣的黝黑身影摇了摇脑袋,坐了起来,伸手摸向了自已腰的左侧。“万幸,成功入境,东西也没丢——这男人居然看不见我?有意思。”握了握系在腰上的储物袋,松了口气的黝黑青年自语着,眯了眯眼,一手解下腰间的储物袋,打开,从中掏出一份七将军一日前塞给他的地图,确认了自已的大致方位。而后,他站起身来,收好地图,紧赶几步,跟上这对父子——时间尚有许多,任务不急于一时。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边走边聊的父子俩停了下来——父亲开始砍柴,孩子则在一旁安静地玩耍。“怎么都是些凡尘俗事?”不远处,听了一路对话的林思孝自忖着,眉头微皱。而后,他伸手,一股圣级的感知从掌中涌出,扑向那对父子。过了片刻,收到感知传回消息的黝黑青年愣在原地——这父子俩天生无法修行,是不折不扣的凡级奴隶。“漏网之鱼?”看着衣着崭新干净的两人,林思孝口中喃喃,陷入沉思,回想起了身处仁天盟中时几位负责修行启蒙的修士对包括自已在内、具有修行资质的被收留者们所讲的历史——
……容阙1938年,时任仁天盟盟主的贾缮在悯帝生前一手组建的人族至高委上发表题为《蚁穴虽小,可溃长堤》的演说,给悯帝英年早逝的原因下了结论,将矛头指向天生无法修行的凡奴,号召各大势力对凡奴进行“清洗”。各大势力见有利可图,积极响应。尽管妖族从中作梗,为凡奴提供庇护,但由于凡奴人数稀少、喜好聚居、实力低微的特点,屠杀依旧进行得十分顺利。“清洗”进行了十一年,还留在人族的凡奴几乎被屠杀殆尽,甚至一度有无修为者和普级修士受到波及。到了容阙1950年,大量表态支持屠杀的势力在发觉自身利益有受损可能后改变态度,转而支持最大化压榨凡奴价值的务实主张。同年末,仁天盟盟主贾缮在亲自砍下一个凡奴的头颅后,以人族至高委的名义结束屠杀,改对凡人进行“工具式保留”。自此,凡奴彻底沦为“会说话的工具”,得到各大势力的“看护”……时至今日,凡级的“工具”们依旧为修士们所唾弃,只能从事最低等的工作……想着想着,林思孝冷笑一声——讲到这段历史时,那位负责讲述的修士还一副激愤的模样,称对凡奴太过仁慈,又对为凡奴提供庇护的妖族表现出极大不满。自诩文明的人还不如茹毛饮血的妖,当真是讽刺!
“狗娃子,走喽!”“来啦,阿爸!”一段响亮的对话将神游天际的林思孝拉回现实。回过神来的林思孝定睛望去,只见背上多了一大捆薪柴的男人正朝稚嫩的孩童招着手。距离男人十几步远的地方,孩童一路小跑着,奔向自已的父亲。不久后,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手拉着手,朝着远方走去。偏西的日头下,父子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眼看着这如画般的情景,林思孝双眼模糊了一瞬。但很快,他便调整好心态,紧赶几步,迅速跟上。黝黑青年跟着父子俩走了一段青石板铺就的小道,走进了偏僻而漆黑的山洞中。期间,稚嫩的孩童似对跟踪有所察觉,不时回头,却无法找到那道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只能挠着自已的小脑袋,重新看向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光突兀地出现在山洞前方。到出口了?林思孝双眼微眯,心中嘀咕一句,脚步不停,跟着那对父子走出了山洞。顿时,一个乡村映入林思孝的眼帘。这是……书上说的凡奴村子?林思孝心中有些好奇。过了片刻,欲图探知村庄全貌的他背后长出双翼。而后,他扑扇翅膀,飞至半空,低头,将这幅祥和的乡村画卷尽收眼底。村子呈圆形,一条小河绕着村子外围,画了一个饱满的圆。圆内,一大片一大片的翠绿乱中有序地镶嵌在土地上,不似刻意雕琢,更添几分自然之气。近百户冒着炊烟的屋舍点缀其间,勾勒出人间烟火的温馨与恬静。村庄的主干道上,一个又一个渺小的人影结束了辛苦的劳作,正走向各自的住所……在林思孝猩红的双眼中,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适与美好,直到他将自已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这幅画卷上一处没有光的角落。
“嗯?看不清……”林思孝皱了皱眉。片刻,他伸手,圣级的感知顷刻间探入黑暗——在这没有光的角落中,一尊看不出材质的雕塑静静伫立着。雕塑羊首人身,背上双翼收敛,猫着腰,却又探头张望,宛若一位侦察敌情的斥候,又似一名躲避追捕的窃贼。栩栩如生的羊头上,一条接着一条纤细的白线窜出,朝四面八方分散而去,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消散于无形。
嗯?这东西能削弱感知吗?探察了一段时间的林思孝忽地眉头紧锁——在黑暗中探查的感知模糊了一瞬。下一刻,为了验证自身猜想的林思孝扑扇翅膀,从天空中缓缓降落,站在了村子略微有些狭窄的主干道上。不远处,几道身影匆匆走来。林思孝移步,走至其中一人面前。毫无意外,这人也没有看到挡住自已路的黝黑青年,依旧以急促的步调不断向前。然而,林思孝幻想中的激烈的碰撞却未发生——这人轻松地穿过了林思孝的身体,迅速离去。“不是幻影,却能穿过我的身体……”林思孝转头,目送着那人的身影远去,口中喃喃,脸色凝重。先前的猜想错了,再去那个角落看看,或许能明白些。林思孝回过头来,如雕像般无声伫立,思索着接下来的规划。不久,计划完毕,他脑海中再度闪过那幅自已在半空中看到的画卷。随后,胸有成竹的黝黑青年四处张望一番,转弯,走到了一旁狭窄的土路上。
经过不太长的土路,林思孝在夜幕降临之际站在了那座雕塑前。雕塑依然还是那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林思孝直视那双瞳孔呈方形的眼睛,伸出右手,对着那个栩栩如生的羊头轻轻按下。伴随着圣级感知探入雕塑,雕塑微微震动,浓郁的白烟取代了先前的白线,凶猛地从羊头中冲出,疯狂涌向林思孝的右手。林思孝针锋相对,右手中冒出大量黑气,与白烟搅作一团。片刻,一声爆响自黑与白碰撞的气团中传来,林思孝收到冲击,右手猛地一抖,脱离雕塑,又在一眨眼的时间后定住,操纵着浓郁的黑气,与来势汹汹的白烟纠缠在一起。“这力量……”林思孝注视着黑白相间的气团,额上几滴冷汗落下——方才,他业已散出感知,感受到了白烟中蕴含的强劲而紊乱的力量。
黑白两色纠缠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那尊雕塑渐渐显出力竭的颓态——随着时间流逝,从羊头中冲出的白烟越来越稀少。不久,伴随着一束拖着细长尾巴的白烟流入气团,再没有一条白线从羊头中窜出。很快,原来气团中丝丝缕缕的白便全被漆黑所代替。而后,林思孝挥动右手,黑色气团转了一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雕塑飞去。“桀桀桀……”一阵阴恻恻的怪笑声忽然在林思孝耳畔响起。听得毛发倒竖的林思孝几度调息,壮着胆子,循声望去,却见那尊雕塑两眼发光,直起身来,背上双翼舒展,摆出一副应战的姿态。活的?事情麻烦,不如先走……林思孝心想着,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着这尊羊首人身的“雕塑”。紧接着,他身前九道黑轮无声凝聚,宛若一堵铜墙铁壁,护住自身。
一阵“咔咔”的声音响起,雕塑伸出一只僵硬的手,挡下即将抵达自已胸口的黑色气团。而后,一阵爆炸声响起,腾起的大片黑烟淹没了羊首人身的雕塑。趁此机会,林思孝扑扇双翼,飞至半空,却被无形的屏障拦住了去路。“桀桀桀……”那道阴恻恻的怪笑声再度清晰地传入林思孝双耳。林思孝猛地转身,双手燃起烈火。紧接着,那双燃着烈火的手轻轻一挥,给环绕在黝黑青年身旁的九道黑轮裹上一层赤红。而后,林思孝伸手一指,那一道道燃着火焰的黑轮似得了信儿,朝业已从黑烟中飞出的雕塑冲去。那雕塑并未闪躲,任由那九道燃烧着的黑轮在自已身上留下冒着黑烟的印记,却依旧桀桀怪笑着,朝着身着黑衣、背生双翼的黝黑青年迅速靠近。
“皮还真厚。”林思孝嘟囔一句,右手手背上的刀印涌出数点红光。紧接着,红光在林思孝手中汇聚,凝成一柄朱红色的长刀。林思孝挥舞长刀,划出一道道红色的光刃。光刃击中雕塑,顷刻间,雕塑身上涌出一团红得发黑的火球。紧接着,一声响彻云霄的爆响传来,两只动作僵硬的手当场离它而去。火焰摇曳,照亮了黯淡无光的天空;火势蔓延,吞没了来势汹汹的身影。那雕塑却似乎感觉不到失去双臂的痛苦,依然速度不减,不断朝黝黑青年靠拢过来。见状,林思孝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看上去如同一个黑色巨蛋。片刻,巨蛋中伸出一对宽大的黑色翅膀,然后是一个又一个双目猩红的鸟头……不一会儿,一头鬼车出现在黝黑青年所处的位置。鬼车轻抖双翅,近百根燃着烈火的黑羽瞬间飞出。望着射来的黑羽,那羊头发出一声怪笑,口中吐出一股白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那白烟便已化作盾牌的形状,凝实。黑羽撞在盾牌上,当当不绝。忽地,熟悉的爆炸声再度响起,盾牌应声消散,露出那道双臂缺失的身影。
鬼车九双眼睛死死盯着少了双臂的雕塑,双爪运功,试图再度发动攻击。不想那雕塑察觉空当,径直朝鬼车冲了过来。鬼车严阵以待——无数黑气从其身上窜出,于其身前汇聚,凝成数面盾牌,护住自已周身。雕塑冲至盾牌前,却并未如鬼车所想,将盾牌击碎,反而调整身体姿态,停了下来。
正当鬼车纳闷之际,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代替了“桀桀”的怪笑,从羊头口中传出:“我等与阁下并非生死仇敌,此间之事实属误会一场。”鬼车愣了下,并未做出回应。沉默了一会儿,羊头口中再度有声音传出:“喂,喂喂,听得到吗?”“听着呢。”鬼车九个脑袋齐齐开口回答,态度不冷不热。“咳咳。”雕塑口中传来两声不轻不重的咳嗽,这才继续前言,“这里是我们的一个实验区。目的是探明在与修士完全隔离的情况下,凡人存活的可能性。”“你自称与我并无仇怨,还把他们叫作人?”鬼车眯了眯眼,“有如此行为的人只可能来自一个势力,一个绝大多数时间里仅在流言中存在的势力。”“阁下既心知肚明,我等便开门见山了。”话音刚落,雕塑口中再度传出声音,“阁下,机神会有请。”
听罢,鬼车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任务在身,期限甚紧,不便逗留,还请阁下放林某离去,改日定登门拜谢。”鬼车话音落下,一阵极嘈杂的声音从雕塑口中传出。过了许久,杂音小了下去,一个与先前完全不同的嗲声嗲气的女声渐渐清晰:“无妨,奴家随时恭候阁下光临。”伴随着话音落下,鬼车顿感背后触感坚硬的无形屏障迅速消失。见此,鬼车道声谢,不再多言,双翅一振,扶摇直上,进入高空,向着发白的东方迅速离去。
半空中,那尊雕塑扑扇着翅膀,望着深蓝高空中的黑点。“会长,麻烦了,由于先前打斗散发出的灵力波动,这个实验区的位置,暴露了。”一道男声响起自羊头口中传出,声音中带着急切。“立刻组织村民转移,能走多少走多少!”危机时刻,女声响起,少了嗲声嗲气的做作,多了临危不惧的沉稳。“那这具机神……”男声欲言又止。“用魔族全尸制作的机神是很珍贵,但……”沉默了片刻,女声响起,“制作机神的目的,不就是保护凡人吗!”“……是!那这次由属下操纵机神掩护凡人们撤退?”
“不用,我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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